“逸珩,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说废话的人,所以你就睁大眼睛看看我接下来的表现吧!”司马辰风对许逸珩说的是自信满满。
可是等回了京才知道有些事情真的是会被打脸。
原因无他,皇后竟然已经先将陈娇娇接进东宫。
大军班师回朝是在半个月之后到达的京城,如今司马辰风的身份改变,就连住处也搬了家,司马辰风先进宫面见皇上之后再去给皇后请安。
然后在皇后这里他就看见了那个让他一直不顺眼的陈娇娇。
只是在皇后面前,司马辰风没有吭声。
皇后留了司马辰风在宫中用膳,司马辰风一去几个月,回来确实应该尽孝,也就没有推脱的留了下来。
一顿饭陈娇娇都不顾体统的往司马辰风身边凑,不是夹菜就是添酒,司马辰风只当她是个丫环一般伺候。
可临走的时候皇后竟然说道:“风儿,娇娇我已经替你做主接进了东宫,你如今还未与太子妃成亲,身边还是需要两个解闷的女人,暂时就让以柔和娇娇陪着吧!”
司马辰风不解的问道:“母后这是真的为了我?”
“你这孩子,莫不是一路赶回来累了,还能怀疑母后会害你不成?”
司马辰风冷笑一声,连告退都没有说一声转身就走,那脸色黑的如包公。
皇后既然把陈娇娇接进东宫,肯定是大张旗鼓的,如今怕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他要是把陈娇娇退回去,陈娇娇的父亲并不算什么,可陈娇娇的祖父呢?
那是当朝三品大员,岂是说得罪就得罪的?
这事还是皇后亲自去招来的,司马辰风觉得自己肯定不是皇后亲生的,否则至于这么暗害他吗?
司马辰风没有里跟在后面小跑追来的陈娇娇,可是他们出宫的时候还是被人看了去,南宫流觞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他正准备这几天抽空去一趟柳树村,因为第二次拍卖也非常成功,南宫流觞也看中了琉璃镜子这门生意,毕竟他有胭脂铺,涂抹胭脂最需要的不就是一面光亮的镜子。
可是在这个时候南宫流觞竟然得知陈娇娇也司马辰风一前一后从皇宫出来,陈娇娇被接近东宫那天,皇后为了表示对她的看重,并没有让人随意用一个软轿在天黑的时候将陈娇娇直接抬进府,而是允许陈府宴客,并且用了轿子来迎娶的,虽然轿子是粉红色,新娘的嫁衣也是粉红色,但是就陈娇娇如此得皇后器重,司马辰风又坐上了太子之位,将来司马辰风登基为帝,陈娇娇最差也是一个嫔位。
既然皇后这么喜欢陈娇娇,干嘛不直接让皇上封陈娇娇为太子妃?
这皇上既然知道嫣儿表妹硬气,你要嘛就别在搀和嫣儿表妹的婚事,要嘛就别再给司马辰风弄那些莺莺燕燕啊!
本来那圣旨下的,估计嫣儿表妹就会气的不行,如今这两人还从皇宫一前一后出来,司马辰风这是要做什么?是岂不是嫣儿表妹,他就不舒坦是吗?
真是个爱记仇的人,说不定还记着当初嫣儿表妹城门下休书,让他丢脸的事情。
司马辰风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被多少眼线看去了,他此刻只想去护国公府解释一番,谁料他骑马来到护国公府的时候,护国公府大门紧闭,根本不待客。
看门的侍卫说是老护国公感染了风寒,整个国公府戒严。
真的是这样吗?司马辰风觉得这是护国公一家在消极抵抗这份从天而降的圣旨。
毕竟以前他们也曾接到过一份一模一样的圣旨。
但是人家不让进,他也不能打进去不是,毕竟这可是他未来的岳家,本来他和嫣儿的事想让许家同意就不是一件一事,如今又雪上加霜。
司马辰风蔫蔫的骑着马回府,而这一路上他身后都跟着陈娇娇的马车。
司马辰风本来是不介意陈娇娇跟着的,他就是想让陈娇娇知难而退,可如今却平白让陈娇娇看了笑话,心里更是不爽。
回府之后更是发现原本被他幽禁的焦以柔也在府里蹦达,司马辰风真的是想吐血,为什么别人的父母都是那么贴心的为儿女排忧解难,他的父母就是怕他过的惬意是吧!
司马辰风气的直接回了书房,焦以柔不知道从那里弄了一个食盒,里面装了些饭菜直接拎到了司马辰风的书房。
轻轻敲了门,焦以柔将门推开,然后将手里的食盒放下,轻轻柔柔的说道:“太子殿下,以前是奴家不好,辜负了你的爱意,奴家虽是罪大恶极,可太子殿下对奴家这半年的惩罚,让奴家明白,奴家并不是不爱太子殿下,只是一时被人蒙蔽走错了路,当初都是小翠蛊惑奴家的,所以小翠已经被奴家发卖了,太子殿下,奴家自知罪孽深重,身子肮脏不堪,担当不起太子殿下的恩泽,只乞求太子殿下给奴家一次赎罪的机会,能让我以奴婢的身份在你身边伺候着。”
要说司马辰风对焦以柔没有感情,那绝对是假的,毕竟焦以柔是他捧在手心呵护了十来年的人,只是焦以柔当初做的事情太出格了,要不是为了脸面,司马辰风就算让她暴毙都可以,可是情感上还是让司马辰风松了点手,只是把焦以柔幽禁起来,当初他是说让焦以柔一辈子在王府养老的,可如今这人已经得了皇上新的册封圣旨,又跟随搬迁进了东宫,这才心烦。
司马辰风直接喊来了东宫的管家,让他把焦以柔带下去,随便找个无人的院子关起来,从此别让她踏出院子。
陈娇娇赶来的时候就正好瞧见管家让人架着着不愿意离开司马辰风书房的焦以柔下去。
陈娇娇拍了拍怦怦跳的心脏小心翼翼的走进书房,就看见司马辰风一个人站在窗口,静静的看着天。
司马辰风在想要如何把陈娇娇弄走,要不也找个院子将她软禁起来?
还要想该如何取得护国公府和许洛嫣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