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都沉醉在这美味佳酿里面的时候,西门弘忽然开口说道:“大蜀国皇帝陛下,辰王的手笔果真不小,想必他这封地的收入应该很高吧?”
司马德高居龙椅之上,闻言看了一眼西门弘问道:“东凰太子何来如此一说?”
“皇帝陛下,我来大蜀国也有一段时日,听闻最多的就是辰王侧妃经常在街头购物,一掷千金的时候可不在话下,今日还听闻她花了一万多两买了一套点翠首饰让下人扔掉了呢!再回头看看辰王这大手笔,本宫想说真乃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得不佩服你们大蜀国的国力强盛我自认我东凰国国力还行,但是本宫贵为太子可都拿不出这么多银钱随意挥霍,与贵国一比,我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真让人大开眼见呢。”西门弘一脸调侃的说着。
司马德坐于龙椅之上,越听越愤怒,只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能表示出来,本来还想着等会找机会宣布司马辰风为太子,入主东宫,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司马德面不改色的说道:“朕不敢苟同东凰太子的说法,俗话说没有那个金刚钻,别揽那个瓷器活,辰王既然能大手笔的花钱,就只能说明他有更大的能力赚钱,否则朕倒想问一句,手里没有银子,你拿什么出去花?我大蜀国人才济济在挣银子方面厉害的可是大有人在,比如翰林院大学士南宫洛云的嫡子南宫流觞在做生意方面还是颇有建树,东凰太子若有什么不懂,可以上门去讨教一二,说不定就能带动东凰国的经济发展。”话外的意思就是你挣不到钱,当然不会花了。
南宫流觞的位置在第二排,本来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打酱油的,没有想到皇上竟然还指名道姓的提及自己,皇上究竟意欲何为?
南宫流觞站起身说了一句:“皇上谬赞,在下可不敢当。”
西门弘被说的一噎,讪讪的端起酒杯对着司马辰风说了一句:“本宫佩服,一个王爷让侧妃管家,本宫想冒昧询问一句贵国是没有其他女子能担得上辰王妃的名头了吗?若是贵国的女子如此无才无德,我东凰国到是有一公主,名为寒露,才德品性皆上乘,不如我去信让父皇派人送过来与贵国联姻如何?”
司马辰风扫了一眼西门弘,心里在想是不是所有姓西门的人都如此让人讨厌呢?不过相较于西门弘,司马辰风认为还是西门清为人爽快一些,至少坦坦荡荡。
“不用东凰太子担忧,本王只是还不想立正妃而已,我大蜀国不论国力还是人力,暂时还没有轮到一个别国的太子指手画脚的时候。你若真喜欢多管闲事,就去大街上吧,我想那里有你发光发热的位置。”
“够了,辰儿,来者是客,咱们作为主人应该宽宏大量一些。”司马德适时的呵斥住了司马辰风。
司马辰风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西门弘。
宴会尾声,司马德宣布大家散了,才让一个奴才悄悄的去传话,让司马辰风去一趟御书房。
司马辰风知道肯定是因为焦以柔的事情,转了几个弯甩开了众人也就转身往尚书房而去。
一进御书房,司马德就发火的一巴掌拍在了龙案上大声的问道:“说说吧,你那侧妃又在弄什么幺蛾子?”
“父皇,柔儿她不就是喜欢买东西吗?又不是多少银子的事情,我又不是挣不到银子。再说这银子挣来不就是用来花的吗?”司马辰风没有觉得一个王爷的侧妃花点银子有什么不妥,再说这还关系到皇家的体面,要是皇子的家眷花点银子还抠抠搜搜斤斤计较的,那岂不是凭添笑话。
“混账,那你怎么能让她掌家?她一个侧妃掌家,将来你的正妃你将她置于何处?朕以前认为你还是拎得清孰轻孰重的,可是你看看,你今年干出来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在自掘后路?你是想活生生的把自己的前程葬送了才能心满意足吗?”
“我没有。”面对皇上的指责,司马辰风只能弱弱的回上一句。
“没有,我看你胆子大的很。今日你知道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朕本打算今日就要封你为太子,可是事到如今你觉得朕会让天下人耻笑朕是一个正宫嫡子的糊涂蛋吗?任你为所欲为,我仍固执己见给你加封?就算别人不说什么,你的那些个兄弟会对你服气吗?”司马德一顿斥责让司马辰风无言以对,只能垂手挨训。
司马德见他不吭声,更是怒火中烧。
“你把库房里那些个豆子弄出去换银子也算是有功一件,接下来低调一些,尽量做出些成绩,等过上些时日,等这些流言消散了,朕在找机会给你加封,先下去吧,记住管好你的侧妃,如果她再这么任性胡来,怕是侧妃的位置也到头了,朕断不会袖手旁观。还有许洛嫣你最好给朕找回来,若是你能获得她的原谅,二人重修旧好,对你将来登位会有帮助,朕有生以来还没有听说过哪国的皇帝是个被人休弃的。”司马德真的是对司马辰风宠爱有加,什么都想给他最好的,奈何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不知道感恩还尽添乱。
说起许洛嫣,司马辰风想起自己回京之后一直公务繁忙,那件事还没有派人去调查,如今看来是要先弄清楚当年的小孩子是谁才好。
“儿臣知道了,儿臣告退。”司马辰风退出了御书房。
看着司马辰风远去的背影,司马德转身看着窗外的夜色,夜凉如水,皓月当空,到是难得的一片祥和。
司马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儿子真的是让他伤神,文武全才一个,偏偏在儿女情事上面拎不清,只希望焦以柔能给他带来的是助力,不是扯后腿才好。
此刻的司马德根本不知道现在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许洛嫣三人颓自聊了一路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