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以柔回到府里就让小翠安排洗澡水自己要沐浴。
司马辰风兴高采烈的抱着他花重金拍回来的两坛干白葡萄酒来到焦以柔居住的院子,听说焦以柔在洗澡,这不就是一个难得的恩爱机会吗?
将手里的两坛酒直接扔给在门外守着的粗使丫环,进门直接转去了沐浴房。
小翠站在一旁替焦以柔擦背,司马辰风进门的声音使得小翠回头就看见是王爷回来了,赶紧要下跪行礼,不料司马辰风直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小翠先出去。
焦以柔听见声响只以为是下人送来熏好的衣物,并没有回头看。
司马辰风接替了小翠的工作,一只手撩起袍袖,另一只手捡起浴巾替焦以柔温柔的擦背。
焦以柔舒服的轻哼,然后夸赞道:“小翠你这擦背的技艺越来越高了,真舒服。”
司马辰风闻言温柔的回答:“看来柔儿对于为夫的服务甚是满意,怎么样现在你舒服了,是不是也该让为夫舒服一二?”
焦以柔瞬间被吓的冷汗涔涔,怎么王爷进来也没有人通传,幸好她没有说那些不该说的话,忽然想到什么,赶紧往自己白嫩的肌肤上扫了一眼,这才放下心来。幸好今天肖烨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不该有的印记。
而焦以柔打死也想不到这次肖烨虽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却放了颗种子在她的身体里等着发芽。
“既然王爷有兴致,那臣妾就恭敬不如从命。”焦以柔伸手一拉,司马辰风就顺势掉进了焦以柔沐浴的大木桶。
衣衫褪去,焦以柔开始在司马辰风的身上点火,可以结果依旧是焦以柔被撩了一身火气,司马辰风的身体却没有什么反应。
郁闷的司马辰风翻身出了浴桶,拿了一件里衣穿上就出了沐浴房直接出门拿过小翠手上抱着的酒回了书房。
他其实心里也有火,只是身体不争气发泄不出来,算了还是去处理公务顺带在书房品一品洛嫣酿的酒好了。
焦以柔看着司马辰风离开的背影,眼里早已经没有往日的情意,有的只是对权力的不舍,心里想着还是肖烨好,至少能让自己尝到做女人的快乐。
焦以柔这个女人就是心大又想要至高的权力,又想要身体的满足,她以为自己能平衡好天平,却不料离颠覆已经不远。
书房里堆积的公务让司马辰风已经忘记要去品酒的初衷,一个人工作到很晚,感觉到困乏就直接在书房里休息了。
本来准备离开的白阳收到司马辰风的信就去找郭神医。
郭神医看到司马辰风在信上所诉的病症,捋着胡子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大山思考着。
过了很久才说道:“你们王爷的身体已经调理的很好了,本来在这里的时候不是已经正常了吗,如今回京又是这般反复,凭借老夫多年的看诊经验,只能判定王爷可能有心里郁结,这个问题呢严重与不严重两说。老夫觉得吃药已经没有必要,他这个症状据老夫推断怕不是病,而是陪在他身边的人的问题。他没有遇到真正让他动情的人,何来想要做那方面事情的激情与感觉。”
白阳将郭敬业的推断调过来帮忙开荒的人一起带回京城去复命去了,后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买来的下人在几个种田好手的指挥下仔细的在山野间劳作。
时间如流水,总是在忙碌中不知不觉的流逝。
“小姐,快到仲秋了,你要回府里去看看老太爷他们吗?”春兰替许洛嫣梳了个简单的发饰,一枚翠绿的玉簪穿插其中,简单大方却不朴素。
“你看我脱得开身吗?上次让你们表少爷找寻卖果脯的店铺已经收拾好了,我准备仲秋之前开业,在仲秋的时候大赚一笔呢!至于爷爷和爹娘哥哥那边,你安排送些东西过去吧,只是这些东西还得等上两日,等我把店里的烤炉弄好做点月饼一起带过去。”
春兰想到前几天陪同小姐去巡查过的店铺,那店铺的装修可是废了表少爷和小姐不少的心力,如今即将开业小姐肯定是走不开的,这可是小姐自己单独一个人的产业,表少爷那么尽心竭力的帮忙也没能成功分走一杯羹。
“月饼?”
“对,月饼,这可是我最近新想出来应景吃的东西呢!你想想咱们以前仲秋的时候在府上也就是吃顿饭,喝杯茶的事情就打发了,那有什么乐趣,咱家又不是那些后院乱七八糟,嫡庶有别平时见不着面的人家,只要爹爹和哥哥没有公务哪顿饭不是一起吃的。假如仲秋那天咱们换成饭后在院子里摆上一张精致的桌子,桌子上摆着水果和月饼,大家一边品尝,一边欣赏月色,顺带喝点小酒,吟几句诗词歌赋那意境美不美?”
“好像是很美,小姐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没有想到出来一趟,竟然比在京城的时候灵光了呢!”
“你这是变相的骂你家小姐以前笨吗?”许洛嫣脸上带着笑意,嘴里骂着春兰,可是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模样。
“奴婢失言,请小姐恕罪。”即使许洛嫣的脸上没有愠怒,春兰还是立刻就跪在了地上请罪,毕竟自己确实是说错话,有编排主子的嫌疑,而且还是当着主子的面。
“起来吧,我又没有真生你的气,不过你这丫头自从来了这里,胆子似乎也长大了不少呢!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说我,不过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很开心,咱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我拿你们当亲姐妹似的,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尽管告诉我,不必藏着掖着。”
“奴婢惶恐。”春兰还没有站起身的膝盖又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许洛嫣扶着头,头更疼了,这妮子自己想把她当朋友,她怕个什么劲?
春兰心里是怕的要死,哪个奴婢敢和主子称姐妹的,而且主子还是嫡女。这要是让老爷他们知道了,打死发卖自己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