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洛嫣其实内心里算过,这个国家是按照农历计算的,月大三十天,月小就只有二十九天。自己如何都不会太吃亏。
“可以,这里是一百两,我包三个月,多的算是给家里添菜,不用找了。”
有银子不要是傻瓜,司马辰风既然敢给,她许洛嫣有什么不敢要的?
“好的,今晚就给你们添菜。”许洛嫣喜滋滋的将银票收进袖袋里面。
谈好了司马辰风的事情,就算家里没有豆芽,许洛嫣还是去买了十来条黑鱼,这古代的黑鱼比现代的大了两倍有余,十条鱼就花了一两银子。
不过现在许洛嫣一点也不心疼,她心里想着反正这钱是白赚来的,钱赚来就是要用的,她可记得某山大叔说过: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钱还在,人没了。
所以自己有钱就得好好享受生活,免得死的时候后悔。
一路走走停停又买了些蔬菜什么的,一行人就回客栈去了,郭敬业看见许洛嫣带回来的司马辰风的时候还有些不悦的问道:“小洛洛你把这人带回来做什么?”
许洛嫣眨眨眼睛才说道:“师父啊,这个人病的也很可怜,你老人家医者仁心要不就替他看看?”
郭敬业傲娇的冷哼之后不屑的说道:“不要。老夫的医术不是治这种心思不正的人的!”
“额,师父,其实吧,这人也蛮可怜的,关键是他出的诊金还不错啦!”
郭敬业睨了许洛嫣一眼,心想这丫头平常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啊,今天能帮这个她看不惯的人说话,这诊金只怕不少,于是冷冷的问道:“多少?”
“一百万两。”
“这么少?”郭敬业觉得眼前这人看上去就是个有钱人啊,不会这丫头看走眼了吧?
不过郭敬业还来不及多想,许洛嫣接着说道:“黄金。”
这下郭敬业震惊了两秒钟,果然小徒弟更得他心啊,至少在宰肥羊这种事情上,竟然如此默契。
听说是金子了,郭敬业才勉勉强强的说道:“那行吧,既然老夫的小徒弟都为你说情,那我就勉为其难替你看一下吧!把手伸出来。”
司马辰风“……”他真的很想问问你老人家确定不是看在黄金的份上?
“额,师父,不急,咱们先吃饭,等回家再给他看也来得及,反正他出银子要在咱家住三个月呢!”许洛嫣伸出了三根青葱白玉般的手指。
郭敬业只是想她说的三个月时间,而司马辰风此刻却是看着许洛嫣的手指发呆,觉得这女子的手也太好看了些吧,怎么看都不像是乡下人。
一行人随便吃了点就启程回去了,来的时候马车挺空的,走的时候马车都塞满了,就那些布匹就码了好大一马车,没有办法大家只得挤挤回去了,反正许洛嫣和完颜真都无所谓的,最后郭敬业和许洛嫣,完颜真一起坐在车里,耶律俊和杜松驾车。五味和司马辰风架着装有布匹的马车,可怜一个堂堂的大蜀国二王爷就这么坐在马车外,头顶骄阳晒得满头大汗的去了柳树村,看的一直跟着的暗卫也是冷汗涟涟。
一行人到家天还没有黑,邓婆子正在厨房准备做晚饭,许洛嫣吩咐耶律俊去让他爹找人将东西卸下来放好,等吃过晚饭再说。自己急一头扎进厨房去了,艾玛出去两天才发现古人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还是在家舒服自在。
邓婆子主动和完颜真一起去杀鱼了,然后在厨房门口偷看的司马辰风就看见许洛嫣手起刀落的,那菜刀都挽出了刀花,唰唰唰的就将今天买回来的十条黑鱼去骨之后片成了均匀厚薄适中的鱼片。
司马辰风不由的打量了一眼许洛嫣的家,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很的房子,院子里人来人往的,怎么看都有三十几个吧,不会这些人都住在这院子里吧?
司马辰风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决定,他真的能忍受和这么多人一起生活三个月吗?
“在那里杵着做什么?别打我家小洛洛的主意,否则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你的下场不是凄惨足以形容的。”郭敬业帮着卸车,回头就看见司马辰风这个臭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都跟到厨房门口去了。
“现在可以替我看病了吗?”司马辰风并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坦诚的问道。
“跟老夫进来。”郭敬业直接将司马辰风带到了堂屋坐在大桌子旁的长板凳上面,然后冷冷的说道:“把手伸出来。”
说实话,郭敬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看司马辰风各种不舒服,所以一直脸色也不太好。
洗洗的查探一番之后,郭敬业收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马风辰,京城人士。”
郭敬业摸着胡子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这病说好治就好治,说不好治也不好治。”
“还请神医细说。”这个时候司马辰风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体到是本能的放下了自己的高姿态。
“你这病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上的,要想治病这解铃还须系铃人。”
司马辰风“……”他怎么觉得这一代神医像是个大神棍呢!
不过……
“可还有其它法子?”司马辰风忐忑的看着郭敬业。
郭敬业看了他一眼才说道:“你不是都试过了?不过马风辰不是你的真名吧?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是皇家的人。”
司马辰风闻言心里咯噔一声,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问道:“神医为何这般说?”
“给你施针的是当今太医院的院判大人。”
司马辰风震惊的看着郭敬业,有些震惊的看着郭敬业说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郭神医!”
“所以你到底是谁?”郭敬业看着司马辰风的长相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实不相瞒我乃当今圣上的二皇子,辰王司马辰风。”
“什么?你是司马辰风?”郭敬业神色复杂的看着司马辰风。
“正是在下,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