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小的黑色东西,竟然出现在了天上,而且还是直奔着那云中而去的。
随着那东西进入云里之后,只见的原本都铺平的雨云,这时候竟然出现了变化。
云翻如浪,云动如游!
一道白炽色的闪电,从那云中闪过。
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声响,也是出现了。
这雷声震得房屋,都跟着颤动起来。
而那天上的乌云,翻腾的更厉害起来。
这个过程持续了不到半分钟,那本来都遮挡住了太阳的云层,竟突然间像是裂开了一般。
随之的,竟有阳光从那地方洒落下来。
虽说,很快那乌云翻滚,又是将裂开的地方遮挡了住。
但借着刚刚的那情况,我近乎看清楚了一些,那黑色东西的模样。
像是一个很小的人形之物!
就在这个时候,自那云中突然间有东西,朝着下方坠落下来。
而且,可以看到那掉下来的黑色之物,还有火光出现。
“啪!”
而当那黑色之物,就砸在了大哥的院子里时,上面还有淡淡的青烟飘起来。
不过,这东西身上的火焰,已经是被雨水给浇灭了。
“布娃娃!”
当我看清楚了,那水坑中的黑色之物时,也是震惊自己的惊道。
因为,那正是小侄女的布娃娃。
或者应该说这东西,是属于站河女尸云想容的。
我急忙冲进了突然间变大的雨中,将那布娃娃一把捞起来,就转身往屋子里跑了回去。
“是娘娘能够魂灵寄身的那个娃娃!”
这个时候的许老头,也是语气透着难以置信的开口说道。
我看着手中的布娃娃,只见的其左手臂,已经是被烧的只剩下一小截了。
而面目也是彻底全非,完全是被烧成了焦糊状。
这一刻,我也是心疼不已。
“是黄河娘娘吗?”
大哥他问道。
而大哥的意思,其实是在问这布娃娃,突然间就出现了,进入到天上的云中,是不是去对付鬼龙王了?
“是娘娘在帮忙!”
许老头声音都有些颤抖的说道。
“黄河娘娘她不是伤了元灵,还在恢复之中吗?”
白坤则是不解的问起来。
而我现在的心神,也是有些乱糟糟的。
但我可以肯定的一点,那就是云想容,在借布娃娃来帮忙,去对付鬼龙王的。
我朝着仓房那里看去,想要瞧一瞧云想容的情况。
但是,就在我迈出一只脚的时候,我又是收了回去。
现在,并不是打扰她的时候。
她能够分出神来,借布娃娃帮我们,也是会消耗其元灵的。
眼下,云想容也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去让自己恢复的。
打消了这个念头之后,我又是看向了手里头的布娃娃。
而我已经是知道了,这东西其实是周举,也就是我的前世身,送给云想容的。
这些,自然是云想容的魂灵,在之前进入布娃娃身体之中后,说出来的事情。
但云想容还是没有告诉我,她和我的前世身周举,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最终是没有走到一起。
但云想容说了,她会被当做祭祀河神的祭品,是因她脚踏七星的缘故。
在过去的那种封建时代,她就是不祥之兆,是会颠覆皇权的存在。
但是,云想容也是特殊的!
因为,只要将云想容祭祀给河神,那她就会成为最厉害的黄河娘娘。
而那时候,也正是黄河决堤,洪水泛滥的时期。
不管是民间也好,还是皇权朝廷也罢,都需要借此镇压黄患。
当然,为了让云想容永生永世,都被困住不得轮回投胎。
当初将云想容祭祀的时候,也是用了极为残忍的办法。
那便是没有将她装入棺中,而是直接拴上“封魂石”,将他直接沉入到了河底。
但云想容也提出了条件,那就是要身穿嫁衣。
这个要求,皇帝也答应了云想容,且命专为皇家织造的织工,专门为其量身定做了嫁衣出来。
当然,为了不让云想容尸身腐烂,皇帝还专门儿找来了奇人异士,在云想容尚未沉河前,在其身体之中种下了“血尸虫”的卵。
并且,还有得道高人,在其魂中留下“黄河宝印”的符镇,让其在被祭祀之后,就可动用此神物之威!
之后,在进行了盛大的祭祀河神仪式之后,云想容便成为了新的黄河娘娘。
当然,按照云想容的要求,她那日身穿嫁衣头披红盖头,身上也是带着周举,送给她的那布娃娃。
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祭祀的当天。原本能困住云想容魂灵的“封魂石”,竟然在不久后出现了破绽。
并且,最为诡异的,便是云想容的魂灵,竟能进入红盖头之中,借其来温养。
而云想容的魂灵,也是再得到那些祭祀黄河娘娘的香火后,不但是不再浑浑噩噩,反倒是愈发厉害了。
只不过,她仍旧是无法让自己,从河底之中脱离掉。
因为,她毕竟是真正的死亡了。
而她的魂灵虽能够控制身体,但还是会受到“封魂石”的压制。
所以,云想容她只能是等待着,希望有朝一日之下,是能够让尸身摆脱掉,这种暗无天日的水下之处。
不过,云想容却依靠着日渐壮大的魂灵,能够让那红盖头离开水下,且也是能够寄身布娃娃之中,行走在人世间。
之后,云想容突然间惊闻周举,竟然遭了毒手,被那浊傩一门所害。
于是,云想容寻来帮手,为周举报了大仇。
但也因此原因,云想容这个黄河娘娘,犯了天规天条,魂灵彻底陷入浑蒙沉昧之中。
等她魂灵再次恢复,就已经是封建皇朝结束,到了当代六七十年代了。
云想容魂灵所寄的红盖头,还有那布娃娃,更是落在了一个古玩行之中。
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云想容从出没于此,那些个三教九流口中,得知了不少的情况。
这时候黄河娘娘庙已毁,过往之熟客已逝。
自明嘉靖年间,匆匆几百年时间,竟是一晃而过。
一切,早已经物非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