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见漂亮祖母变得更漂亮了,拉着乔谚的手撒娇:“娘亲~宝宝也想变漂亮,你给宝宝画好不好?”
乔谚拿这臭美的小磨人精没办法,忽悠着用化妆刷给她随便刷一刷,再用口红给她眉间点一个小红点。
“好了,去照镜子吧。”
小胖鱼立刻将小身板凑近皇后,祖孙俩同款臭美的照镜子。
“祖母,宝宝好看吗?”
皇后搂着她的小身板,毫不吝啬夸赞:“好看,咱们小鱼儿最好看了。”
小鱼儿笑得见牙不见眼:“宝宝也这么觉得。”
小船儿板着张小脸看祖孙俩臭美,无奈地扶额。
御书房
慕溱臻正和皇帝在禀报红薯的事情,他还特意将今天乔谚烤的红薯带了两根。
皇帝吃后赞不绝口,又询问了些有关红薯的产量、生长状况之类的问题。
慕溱臻将乔谚之前拟好的红薯种植手册呈给皇帝过目,皇帝看得两眼放光,想不到这东西居然如此高产!
“好!真是太好了,有了这东西,又可以解决大部分穷苦人家的吃饭问题了!你这王妃真是帮了朕大忙啊!”
听着父皇夸赞乔谚,慕溱臻嘴角微扬:“父皇,朝廷对发现新作物者给予重赏,可别忘了。”
皇帝睨他一眼:“知道了,朕不会少了你媳妇儿的!”
以前对人家乔谚爱答不理,现在好了,每天下朝赶着回家,连陪他和皇后吃一顿饭都不愿意。
他可听朝中的几名老将说了,在军营这小子也是一个熊样,到点儿就往家里跑,别的公子约去喝酒也不去。
呵!男人!德行!
父子俩从御书房赶往皇后的坤宁宫,才进殿门就听到屋内一阵笑声。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朝殿内走进去。
“何事笑得这么开心啊?”
皇帝笑着对两个崽崽张开手,两个小崽崽立刻抛弃了他们的漂亮祖母朝着皇祖父跑去。
小鱼儿钻进皇帝怀里,将小脸凑到他跟前:“祖父,你看出来宝宝哪里不一样了吗?”
皇帝盯着小娃娃白白胖胖的小脸笑着道:“变得更可爱了。”
小家伙得意的扬起小脑袋,奶声奶气地纠正:“是变得更好看啦!娘亲给宝宝画漂亮了!”
乔谚没眼看自家闺女那臭美的小模样,将脸撇开,却见慕溱臻正笑着看她。
她回瞪他一眼,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
皇帝看完两个孩子,才注意到皇后的妆容变了,好似回到了十年前。
他疑惑地问:“皇后这是?”
皇后给了他一个你没见过世面的眼神,傲娇地扬起脸:“这可是小谚给我化的妆,她还送了我一套极其珍贵的护肤品!”
皇帝对乔谚大肆褒奖,那夸人的词儿听得乔谚都害羞,果然哈,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陪着两个老人唠了会儿磕,两个孩子困了,宫人就盏灯带着乔谚和慕溱臻往偏殿走。
小鱼儿窝在爹爹怀里差点睡着了,乔谚命宫人送了热水,给两个孩子洗漱。
洗漱完,她还拿了尿不湿给孩子换上,虽然孩子已经很久没尿过床了,但保险起见还是给他们穿上。
两个崽崽今晚玩得很疯,睡得肯定沉,搞不好在睡梦中就将尿尿了。
小鱼儿穿上尿不湿,再套上小睡裙,在大床上蹦跶,小船儿则苦大仇深地捂着自己的屁屁,好似他穿的不是尿不湿而是开裆裤,极其羞耻。
小鱼儿开心地打个滚,眨着星星眼对慕溱臻道:“爹爹~你今晚跟娘亲和宝宝们一起睡吗?”
这话让两个大人同时抬头,乔谚满脸惊愕,而慕溱臻则云淡风轻地点点头。
乔谚瞪大眼睛,不是吧,他俩还没好到要睡一床的地步吧?
慕溱臻看出乔谚心中的想法,嘴角微勾,解释道:“在父皇和母后眼皮子底下,如果我们分居而眠,不太好解释。”
乔谚摆手:“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就说孩子太闹腾,你休息不好不就成了。”
慕溱臻看她一脸抗拒与他同房,心中一塞,难道他魅力真的下降了?
关键时刻还得小鱼儿出场。
小家伙爬过去抱住娘亲的撒娇:“娘亲,就让爹爹和我们一起睡嘛,一个人睡很可怜的,爹爹会害怕的~”
乔谚:“......”
你说你爹那鬼神不近身的样子会害怕?她怎么就不信呢。
小鱼儿见自己一人火力太弱,转头寻求哥哥的帮助。
小船儿看妹妹可怜巴巴的样子,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也爬过去抱住乔谚的另一只腿,扬起他的小脑袋,一本正经道:“一起睡,热闹。”
乔谚扶额,她感觉自己这俩崽不是为自己生的,而是为狗男人生的。
小鱼儿还不见娘亲点头,转换了进攻思路,不再糖衣炮弹,而是装起了可怜:“娘亲~宝宝还没有和爹爹一起睡过觉觉呢,我们一起睡吧~”
“别的小朋友都可以和爹爹一起睡的~”
乔谚最受不了这小东西泪眼汪汪看着她那一套了,当即投降:“行了,小祖宗,我同意还不行吗?”
......
一家四口躺在床上,两个崽崽睡中间,乔谚睡最里面,慕溱臻睡最外面
两个大人相顾无言,而两个崽崽则凑着小脑袋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些只有他们自己才听得懂的话。
乔谚有些拘谨,还是第一次和男人睡一床,不知道自己睡着后会不会打呼磨牙和放屁?
小奶统已经躺在她的粉色小公主床上准备睡觉觉了,听到乔谚所想,顿时笑得在床上打滚。
【宿主大人,统统保证,你睡着的时候没有打呼磨牙和放屁啦。】
乔谚老脸一红,怎么把这小东西给忘了呢!
心中不平静的不只乔谚,还有慕溱臻,他与乔谚成亲快有五年了,可这是第一次同床共枕,就算荒唐了一夜,可他清醒后就将她扔出了院子。
现在想来,心中还有些后悔。
若是他当时没那么冲动将她赶去农庄,或许她们母子三人就不用受四年的苦,再或许,她对他的态度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冷淡。
房间静静的,两个孩子自顾自的玩了一会儿就睡着了,而两个大人则还睁着眼。
乔谚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慕溱臻,只听房间里响起了慕溱臻低沉的声音。
“对不起。”
嗯?
乔谚疑惑,这是在和她说话?
她没说话,慕溱臻继续道:“对不起,之前不应该把你赶去农庄的。”
原来是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