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寡『妇』哑然。
她们这样的孤儿寡母,她更清楚自己名声不好,就算家里有点儿家底,这亲事还真是不好说。
那歪瓜裂枣,又是决计看不上的!
看来看去,可不就只有一个秦朗了?
“唉!”
花寡『妇』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有没有为自己把名声搞成这样而后悔。
晚饭后,花寡『妇』早早便催着花小莲回房睡了。
夜深人静,月亮西移,原本明亮的月光也渐渐的收敛了光辉变得暗淡了几分。
一道黑影熟门熟路的进了花寡『妇』家的院子,转身『插』上院子门,熟门熟路的『摸』进了花寡『妇』的房间。
“你来啦!”花寡『妇』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几分困倦的慵懒和『迷』瞪,盖着薄被的身体动了动,更显得娇媚勾人,惹得那黑影眼眸立刻深了深,喉咙里“咕咚”咽了一口饿虎扑羊般扑了上去,搂着花寡『妇』『乱』『摸』狂亲,嘴里喘着粗气“心肝、宝贝”叫个不停。
“呀,冤家,你轻点呀!唔......”花寡『妇』欲拒还迎娇嗔着推了那男人两把,一阵喘息,双脚『乱』蹬早已将薄被蹬到一旁,薄薄的亵衣亵裤松松垮垮,胸前早已春光大泄,惹得那男人更饿狼般发狠,不由分说撕下她的衣裳,两人滚在一起,干柴烈火大开大合的弄了起来。
花寡『妇』火辣大胆,浪声浪气,今晚格外的热情热烈,嘴里又是喘又是哼又是浪言浪语不断,惹得那男人跟苍蝇盯上了臭肉似的,眼眸赤红大口喘息,发狠的弄,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哪里还管其他?
两人激烈狂放的弄了三回,早已过了半夜这才气喘吁吁的结束。
扯过『揉』在一旁的亵衣亵裤胡『乱』在身上擦了几把擦去汗渍,盖上薄被,花寡『妇』搂着男人的腰滑溜溜的身体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哼哼唧唧的说着情话,哄得男人心花怒放。
男人自然知道这花寡『妇』是个什么货『色』,身体舒坦、心里舒坦是没错,但他心里是有数的。
这会儿回神了几分,一手捏起她下巴,笑嘻嘻道:“今晚这么『骚』,嗯?是不是有事要求老子帮忙?”
花寡『妇』身体一僵。
被男人这么直白的问出来,多少有些尴尬,以及愤恨。
她也不想下贱,更不想陪这种更下贱的无赖,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她不陪这一个,没有他暗中护着,不知多少无赖混混会打她的主意!
她一个寡『妇』她容易吗?可是苏锦那贱人,处处跟自己为难、跟自己作对......
花寡『妇』心里暗恨,脸上却笑得更深了,故意往男人身上蹭了蹭,十分霸道恨恨道:“你还好意思问?我都被人欺负到这地步了,难道叫我就这么算啦?”
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这男人自然也是知道的。
花寡『妇』的『性』子他也了解几分,然而到了这地步花寡『妇』还揪着此事不放,男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想怎么样?”
花寡『妇』低低呵笑,双手圈抱着男人的脖子凑近他耳畔低低的说了一阵子话。
男人猛的偏头瞪向她,眼中全是复杂和意外。
“怎么?你不敢?”花寡『妇』双眉倒竖,讥诮冷笑。
男人打了个哈欠,含糊道:“别闹,歇一会老子该走了......得了,往后有机会我会帮你教训苏氏的,啊,放心放心......”
花寡『妇』气得要死,低垂的眉目中满是鄙夷。
这男人横是有几分横,但却欺软怕硬,哪怕占了自己无数回便宜,却根本并不是任由自己指使的。
苏锦秦朗如今算是发达了,又有城里的林家医馆做靠山,今后只会更发达,这男人当然不肯为自己出一口气而平白得罪了他们!
他精着呢!
可是,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好处都叫他捞了,什么代价都不想付出,怎么可能?
花寡『妇』吃吃低笑起来,手指在男人胸前有意无意的来回出没抚『摸』着,轻佻笑道:“又不是叫你杀人放火,你怕什么呀!你想想呀,若是那苏氏成了你的女人,今后你还怕没银子花?别人家不好说,可他们家,呵呵,无根无靠,有什么好顾忌?再说了,那苏氏是个女人,吃了亏也只能忍气吞声遮掩下,你还怕她到处嚷嚷呀!”
男人目光闪了闪,不由心动。
若是别人家的媳『妇』,他自然不敢,败『露』出去,人家吆喝上一票亲戚是会把他给打死的。
可花寡『妇』说的没错,苏氏两口子是外来者,无依无靠,谁肯为他们平白得罪人?
如果苏氏真成了自己的人,她哪儿敢声张?今后还不是由着自己拿捏、予求予取?
想到比花寡『妇』年轻许多、容貌也更俏丽的苏锦,想到苏锦秦朗家如今那丰厚的家底,男人心里更火热起来。
花寡『妇』一直暗暗瞅着他的神『色』,见状便知他心动了,畅快无比,便又娇声蛊『惑』诱『惑』了一番,终于把男人给说动了。
“好,这事老子干了,为你出这口气!一个小娘们算个屁,老子还收拾不了她!”
花寡『妇』吃吃的笑,嗲声嗲气:“哎哟,你这么厉害,当然收拾得了啦!人家十来岁的小媳『妇』儿花朵一样娇嫩,你可要怜香惜玉呀,别把人弄坏啦!”
这话勾得男人欲火熊熊又燃烧起来,一巴掌拍在花寡『妇』屁股上,翻身压住了她咬牙切齿骂道:“老子先弄死你!”
花寡『妇』心愿达成,自然愿意奉承他,四肢纠缠上男人的身体,吃吃笑个不住,浪得没边,两人很快又滚做一团大动起来。
天不亮的时候,男人就走了,花寡『妇』这才觉得身体各处酸痛得要散架,身上、手臂上、背后有不少淤青伤痕,下边更是火辣辣的痛的难受,她咬牙切齿骂了几句,想到男人答应自己的事,又快意冷笑,闭上眼睛,睡了大半天才勉强起来。
花小莲哪儿知道自己的娘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只当她是被关在祠堂吃了苦头所以才没精神要休息。
等到花寡『妇』起来后,花小莲又忍不住问花寡『妇』她想嫁给秦朗该怎么办?
花寡『妇』一脸平静,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让她放心,不要再问了,便没再多话。
花小莲将信将疑,但却知道自己的娘其实挺有本事的,轻易更不会对自己撒谎,也就放下了几分心,安安静静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