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
元辰的反之问,直接噎死孔庆明。
其他人也不知道怎么帮抢。
白青山内心则在偷着乐:
“好小子!这些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狂徒,就需要你这样的敲打……”
诸葛瑾泫看着元辰轻松蹂躏她的这些老战友,也更加认真的审视和打量元辰;内心嘀咕道:
“事有反常必为妖。
领导既然亲自带这个少年来,果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说别人,谁不会。”
商以林有些底气不地反驳,“你一个都没有经历过海外战场洗礼的人,根本不知道世界的复杂;也跟我们不在一个高度。
我们说都跟你说不着。”
“是嘛?”
元辰又看向商以林玩味地问,“那不知道阁下最近有没有买了什么经典的股票?可否说说其中的逻辑?看看我能不能听懂。”
“你知道高胜吗?”
商以林把鼻子翘上天。
“我知道,米国优秀的世界级券商投行;然后呢?”
元辰轻描淡写地回答。
“对。他们发行了一种可转债,现在股价40元,三年内的转股价60元。
我现在已经开始吸货。
你看我们这种操作,一边保本;一边追求可能的增值。
你见过这样完美的操作吗?”
“呵呵!”
听到元辰是这个家伙在买高胜的强制可转债,元辰差点没把隔夜饭笑出来。
“你笑什么?”
商以林一阵鄙视,“没见过这样的操作吧?”
“是啊!地球人都难以见到你这么可笑的操作!”
元辰努力憋着笑道。
其他人看元辰笑得很认真,反而变得警惕起来;生怕又被他打击到。
商以林却是生气了,黑着脸大声质问元辰:
“怎么可笑了?”
“你买的是不是强制可转债?”
元辰变脸冷声问。
“是。”
商以林认真回答。
“你说到时候债券到期,股价跌到30元,20元甚至10元以下;你却得以60元一股,被迫强制转股。
你说你引以为傲的这个完美操作,会不会成为全世界最大的笑话之一?”
“怎么可能?你也知道高胜是全球优秀投行,还有三年时间,现在股市逐步走好,它涨50%很困难吗?
再说就算涨不上去。
我们还有那么长时间。
难道中途不可以卖出吗?”
“你确定你中途有机会卖出?
就像你们套散户一样。
人家掌握着比你更早一步的信息。
感觉有问题,人家提前跑路。
等你察觉不对时。
你早已经像散户一样,被套牢了。
这个时候。
你要么割肉出局。
要么只能看着股价在10元,你买的强制可转债却得以60元转股这么滑稽的事情发生。
你不甘心割肉出局,那就只能接受他们给你准备的粑粑。”
“哈哈……”
诸葛瑾泫没心没肺地笑出声来。
“……”
白青山也差点没笑出声来。
“你……”
商以林气得面红脖子粗。
元辰:“
你什么你?
散户为什么经常不得不吃下你们为他们准备的粑粑?
不就是因为信息滞后你们一步?
你在高胜和他背后的大佬们面前,信息也是滞后一步的。
你怎么就能逃脱被他们喂粑粑?”
“你简直粗俗不堪!”
周道星对元辰鄙视道。
“是嘛?”
元辰看向他笑问,“难道你们坑散户的时候,给大家准备的还是黄金或者香喷喷的稻米饭?”
谢志春:“我们以维持市场平稳运行为主,总体上是帮你们这些散户更多。
偶尔会赚一点钱,但那更多的可能是游资和大资金的钱。
你别不识好人心,随便歪曲我们对你们的贡献。”
元辰:“呵呵。那要不要领导每次先把超前信息放给散户?如果那样你们还能赚到钱,我保证你们怎样赚,都没人说你们不行。”
谢志春:“你说的是领导的事情,我们只负责执行。
如果领导非要那样做,也跟我们无关。”
元辰:“我以跟甩锅侠说话为耻。我要是领导,早给你开出80回了。”
“可惜你家在努力8辈人可能都混不到领导的位置上。”
谢志春反唇相讥。
“都别吵了,你看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样子?再这样下去,怕你们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白青山有些心力交瘁地批评道,“明明连一个后辈的一招半式都接不住,还好意思在这里装高深逞口舌之快,也不知道害羞?”
“我还有事,先忙去了。”
商以林直接没给白总面子,转身就离去。
白青山脸色瞬间黑下来,双目冒火;内心却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
“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国家早晚要废在你们手里面……”
“领导如果只是让我们跟这人认识,我也回去了。”
周道星接着道,“我们已经认识过。”
“你站住!”
白青山憋着火,对孔庆明严肃道。
“有事请说。”
周道星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白青山:“元辰办了有点一个类似米国两房的银行,你对米国两房债比较了解;我想让你看看,他这个银行,能不能向两房学习,大规模地发行购房专属债券?
如果能发行,一定时间内发行多大的规模比较合适?”
“原来是开银行的!这么年轻,能开什么样的银行?但是如果是普通的银行,为什么白总亲自过问……”
一个个开始在心中认真审视元辰。
周道星:“我确实对两房债比较了解,我们已经买了2000多亿元的两房债;但是他们发的债,并不是直接用来购房;而是……”
“停。”
元辰直接打断他,“你再重复一下,你们买了多少两房债?”
“2000多亿元华夏币?这么点钱就吓着你了吗?”
周道星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