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有不少这种财经资讯网站,我们再去做,意义是什么?”
“就是投点钱去跑一下,刺激一下别人,也刺激一下我们自己。
促进这个新兴行业和赛道的成长。”
“那应该也就是象征性做一做吧?”
“不是。
老虎搏兔,尚且用全力。
既然动手,肯定要全力以赴。
对过程负责。
只是别太去在意结果就行。”
“好。
我需要再叫几个同学或者招其他学校计算机专业的人来一起做。”
“这些具体的事情,你自己决定。
这个财经互联网资讯公司,首期投入预算,200万元。
后面视情而定。
你们如果不知道怎么做,就直接抄东风财富。
他们叫东风财富,你干脆就直接叫西风财富。
然后把它所有功能,都直接复制粘贴;再融合包括天边论坛,前浪博客等功能;尽可能同时满足用户多元化需求。
能适当再创新升级优化一些地方最好。”
“直接抄别人会不会有损形象?”
“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开卷考试的社会市场经济活动,会抄也是本事。
有麦当劳就有肯德基。
有可口可乐,就有百事可乐。
这本身很正常。”
“嗯。如果主要是抄,也不需要投多少钱。
他们那个网站,模块很简单。
我再招两个助手,很快就给他抄完。”
“嗯。你们保证用户能使用的体验效果和功能,不比东风财富差就行。”
“老板这是很看好那家公司吗?”
“是看好这个赛道和做得最好的潜龙。
那个公司的老板,也是个炒股高手。
他做的股票财经资讯,必然最适用于股民。
你直接抄,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我明白了。”
“………”
…………
元辰聊完工作上的事。
退出李文娟卧房。
等在客厅的元虚见元辰出来,忐忑不安地起身。
“自己的事情,自己擦屁股。
吃饭前不问价格,吃完后;很大程度上,就只能听店家报价。”
元辰甩给他这两句话,招呼谭静和田芳。“我们走。”
二女也不多问,跟着一起离开李文娟家。
元虚一脸懵逼。
沉思认真回味元辰的话:
“很大程度上……听店家报价……”
慢慢地,元虚脸上逐渐浮现出狂喜;心道:
“小弟这肯定是跟她谈妥了,只是要多付出一些代价;
但是,多一个大学生老婆,还是硕士生,总经理……
这就是死也值啊!
多听“店家”的,那不是应该的吗?”
元虚想明白过来,满心狂喜地溜回李文娟卧房。
二人很快和谐地,再度进入忘我状态……
…………
半夜折腾一下。
早上元辰还在睡觉。
二哥元渊就带着唐思贤,从酒店找到他的住处。
元辰从卧房洗漱完出来。
元渊赶紧从客厅起身,走向元辰道歉:
“昨晚是我说话不对,不应该故意讲气话。
我就是话赶话,说急了;你别在意。”
“我要是在意的话,直接没法活了。”
元辰看到元渊竟然会道歉,心中高看他一眼。
但也没太在意他,而是瞬间把注意力集中在一生休闲白色长裙,还有几份小鸟依人的唐思贤身上。
看到她红光满面,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元辰心中大汗:
“这样也行?这两个刺儿头,竟然惺惺相惜搞到一起了?”
“我跟你二哥在一起了。”
见躲不过元辰的目光,唐思贤所幸心一横,主动汇报。
“那么…”
元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们这是来发喜糖,还是来讨红包啊?”
“我来是想向你借点钱。”
元渊又走进元辰道。
“借多少?”
“100万。”
元渊脱口而出。
“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元辰根本不放心,钱到他手上能干出什么好事。
“炒股。”
元渊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怎么不直接说你要上天?”
元辰听到炒股两个字,就火冒。
“你看二哥也没什么学历,好的工作也找不到。
现在好不容易给你找了这么好一个二嫂。
我需要养活她,在她面前体面做男人。
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
算二哥求你了。”
元渊转变语气,“反正你现在拿100万出来,也没那么难。
你给爹妈,大哥大嫂和你的女朋友们,都那么大方。
我不需要你给我钱。
你就借给我100万,我赚钱了就还你。”
“你怎么知道你炒股就会赚钱?你要是亏了呢?”
“我对股市也有所了解。
现在大盘点位那么低,我买了拿长线,怎么可能亏钱?”
“你确定拿长线就不会亏钱?直接给你的股票砸到0,强行给你退市了;你能怎么样?”
“我肯定也不会买那种业绩太差的小公司啊。”
“那你是说大公司就不会退市?你说说米国前50名的上市公司,50年前到现在,还有几家在市场上?”
“这里是华夏。
华夏的大公司,都是国企;国企不会有问题。”
“国企没有问题,为什么要私有化?为什么要股份改制?”
“以前的问题和现在不一样嘛。”
“我简单跟你说算了:
你这种随便乱狡辩,对自己和他人都没有一点责任和道德感;一本专业书都不会沉静下来看,也不做模拟演练,就掩耳盗铃,自己欺骗自己,叶公好龙的人。
永远不适合,也根本不可能做好股票。
拿钱给你炒股,那就像帮你去掩耳盗铃一样可笑。”
“不想借钱就别找那么一堆借口。
你以为你一个高中毕业生,就真的那么厉害?
不过是最近行情不错,你运气好而已。
但是你的运气,未必有我好。
我打牌赢钱,貌似比你赢钱的次数多。”
“我可没告诉你我在炒股。
我做的事情就摆在你面前,你触手可及,都搞不清楚我在做什么。
那些股票背后的庄家,公司管理层,政府,外资和老天爷在做什么;你很可能永远都搞不清楚。
你这股票怎么炒?”
“你不是在炒股,那你是在做什么?”
元渊话里充满讽刺的味道。
“我在做股票卖。”
元辰忍着性子回答。
“有区别吗?”
元渊一脸不服气。
“方向刚好相反的区别。
你心中的炒股,是想做人避重就轻去买别人的成熟股票,是别人做出来卖给你的股票。
我讲的卖股票,是像上市公司的原始股东一样,像父母养育孩子一样,去一点一点把生意做大;最后把生意卖给你们这种指望到狼身上讨食的傻羊儿。
就像我们种粮食来卖一样。
你可以理解我是中粮食卖的人。
不是避重就轻去被动追逐别人的粮食市场差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