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于信立受审
趁着于大东晃神的时候,风青葱立马闭上眼睛,然后就朝着斜坡滚了下去。
于是乎,于大东一个眨眼,就眼睁睁的看着风青滚落进了溪水里。
于大东此时真的傻眼了。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他抓到了风青葱,可是还没有带到那些人面前,风青葱就自己滚落在溪水里被冲走了?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正在等待着于大东将人带来的人注意到于大东站在这里,于是立马飞奔而来。
“人了?”其中一个瘦得就跟个瘦子一样的人冲着于大东喊道。
“她,她从这滚下去,然后落到了溪水里面了!”于大东被凶之后,有些结巴的回答道。
来的两个人一听这话,顿时朝着斜坡下面看了去。
溪水汹涌而去,哪里还看得到人影。
“你怎么抓人来的,居然让她逃脱了,你怎么不去追啊!”另一个皮肤有些黄的男子呵斥道。
于大东本就是第一个无法无天的人,此时见到又来一个人吼他,顿时也变了脸色。
“我脚受伤了,我才不会跳下去找死!你们冲我吼什么,人我已经带到了,现在逃跑了还不是你们自己没有抓好。”于大东恨恨的说道。
此时,两个人也知道抓到风青葱更重要,懒得理会这么一个小屁孩,索性就从另一边坡势没有这么陡峭的地方下到溪水边,然后沿着溪水朝着下面寻找而去。
于大东看了看这个人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却是朝着之前两个人所在的地方走去。
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于大东皱了皱眉头。
于大东以前见过风三林在受伤的时候经常采摘一种药草敷在伤口上。
因此再也无法忍受小腿传来的疼痛之意,就朝着山里走去。
因为风三林用的那种药草,只有山里才会有。
于大东走了没多久,这边的风三林一下子就追了过来。
闻到风晚晴的气息在一片斜坡上消失,同时斜坡上的绿草有被人滚落的痕迹,风三林此时不管不顾,也从草地上滚落而下,朝着溪水掉落而去。
没过多久,风青云带着于信立也赶了过来,见到路边这块斜坡上这么一大块被人滚过的痕迹,风青云立马皱了皱眉头。
于此同时,不远处的两匹马也出现在风青云的眼中,风青云心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
“人了?你说的人都去哪里了?”风青云一把抓住于信立着急的问道。
于信立看了看四周,一脸的懵。
此时,不仅接应的人不见了,他的儿子于大东也不见了,可是这两匹马却还在。
如果说人已经走了,那么为什么还留下了两匹马在这?
就在这时,风青云立马看到斜坡下面一石头上挂着一个熟悉的布条来,仔细一看,就认出这是风三林身上的衣料。
想了想,风青云立马有了他自己的判断。
“爹肯定是发现大姐从这里逃走了,所以也跟着追去了!我此时身上有伤,不好下水继续追,不过有于信立在手,一切都好办!”
想到这里,风青云索性就又拉着于信立朝回走了。
不过,这一次风青云可不是带着于信立回于家,而是直接将于信立带回了风家。
风晚晴听到风青云的声音之后,立马打开了门。
见到他手里推着于信立走了进来,风晚晴的一双眼睛就折射出浓浓的仇恨。
“哥,你把他带回来做什么!”
风青云看了看于信立说道:“有他在,既可以做咱们的挡箭牌,还可以顺藤摸瓜,问出很多事情了!对了,娘了?”
风晚晴看了看里面小声的说道:“你走了之后,娘一直心神不定的,我不想让娘担心,就将娘给打晕了,让她睡下了!”
风青云一听这话,双眼涌现出错愕之情,随即赞赏的点了点头。
“做得好,这时候不应该让母亲操心的,说不定等母亲回来之后,爹就已经带着大姐回来了!”
风青云一边说着,一边就带着押着于信立去了菜园子那边。
“晚晴,给二哥拿一个粗一点的绳子来!”风青云喊道。
风晚晴一听,立马就去找绳子去了。
接下里的时间,兄妹二人将于信立死死的捆绑在了一颗大树的树干上。
“说吧,你为什么让于大东抓走我大姐!”风青云端了一个凳子过来坐在那,看着于信立问道。
于信立此时不出声了!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敢说,一旦他说出来了,以后的富贵就真的成为过眼云烟了。
见到于信立这样,风晚晴和风青云对视了一眼。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开口的。晚晴,爹的外伤医治手段你学了多少了!”风青云看着于信立冷笑的问道。
风晚晴一听,眼前一亮,立马回答道:“不说全学会了,七八成还是有的!”
“那就好!”风青云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来。
这抹笑意在于信立看来,却是像极了来自阴间的勾魂使者一样,心中更是涌上一种不好的感觉来。
“你要做什么?”
风青云轻轻的说道:“不做什么,只是从上一次八爷的事情之后,我就曾经对我自己说过,谁在伤害我的家人,我就和他拼命!现在,是我和你拼命的时候,只不过这一次,拼的是你的命!”
说着,风青云就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来。
这把匕首,原本是霍夫子送给风青云防身的,却不曾想第一次拿来用,就是用来伤了于大东的小腿,第二次更是用在了于信立的身上。
于是乎,整片天空下,传来了于信立的凄惨的叫声来。
仔细看去,于信立裸露在外面的双手臂此时被风青云用匕首划出许多浅浅的伤口来。
伤口不深,刚好流一点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风晚晴和风青云这兄妹俩此时居然正各自拿着一碗白酒,然后用鸡毛沾取酒液,一点一点的滴入细小的伤口处。
于是乎,酒精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一边很好的给于信立消毒,一边时不时的刺激着于信立的神经,火辣辣的疼痛感从手上传来,折磨着于信立。
两兄妹俩一本正经的用鸡毛涂抹着,看那样子似乎如同在救死扶伤一样的认真,毫不马虎。
终于,不知道在经历了第几遍酒精折磨,于信立真的承受不住了。
“我说,我说,我全部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