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的!是哪个狗日的干的!让老子好好看看!”
正当杜伟兆胡思乱想的时候。
门口传来了一声怒骂的声音。
接着,在屋里的人,就看见了一大群。
大家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全都挤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现在正一脸的怒容,脸黑的能滴下水来。
“大队长,书记,龚所长,王支书……”
里面认识来人的人,纷纷向来人打了声招呼。
陆文德进到屋,看向被捆的严严实实的杜伟兆,开口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负责案件的那名警察指着杜伟兆说道:“就是这小子,喝了几泡马尿,把人给强奸了。”
“妈的!就是这狗日的?”
陆文德眼中冒火的瞟了一眼,四下张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趁手的东西。
最后抄起,门后的扫把,就抽了上去。
“我草你妈,老子让你耍流氓,让你强奸,让你耍流氓……”
陆文德一阵噼里啪啦的猛抽,把杜伟兆打的嗷嗷直叫。
被捆住的他只能缩头,缩脚,尽可能的躲避着陆文德对自己的毒打。
周围没一个上去拦的。
甚至大家还非常主动的退后了几步,让陆文德能更好的发挥……
趁着这一阵混乱,曹建川先是在,周围那些人脸上一一扫过之后,也跟着幸灾乐祸的看着热闹。
甚至到了最后,看见陆文德打的气喘吁吁,在后面笑呵呵喊着:“打的好,陆叔加油,你老打累了,就让我来。”
听到曹建川这话,陆文德又喘了几口粗气。
眼中射出一道寒光。
把手里的扫把,递给了曹建川:“建川你来,今天打死他,我们就直接把他埋了,就说他今天晚上,也被老虎咬死了!”
看的出来陆文德是真的下了狠心。
曹建川也没有推阻,接过陆文德的扫把。
在手心轻轻拍打着,来到了杜伟兆面前:“孙子,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
刚与曹建川的眼睛对视。
杜伟兆心底就涌出了一丝寒意。
甚至感觉到了全身都在不自主的颤抖。
害怕的颤抖。
有一种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过来。
如果先前对陆文德嘴里说的打死自己,他还不怎么相信。
可自从曹建川站在自己面前。
杜伟兆便相信,他那就是百分百奔着打死自己来的。
因为他从曹建川的眼中看见了赤裸裸的凶光,一股让人感受到死亡的凶光。
他吓的连忙偏开了头,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哀求道:“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知道我家里没权没势,你们想弄死我,我也认命了,不过我只求你们别告诉我家里人,说我被打死了,哪怕就说我去坐牢了都行。”
曹建川皱了皱眉。
这里面果然有问题。
他又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的对把他押送过来的那些人扫了一眼。
发现,他们的表情也不是很对。
有义愤填膺的。
也有幸灾乐祸的。
而受害的那个女知青的表情更加的复杂,像是有些没有预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陆文德和自己会直接准备要他的命,没有一点受害人听到这消息该有的,大仇得到的喜悦在里面,而是一脸的担忧。
曹建川瞬间,确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这里面肯定有鬼。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莫和通的声音。
“让让,让我进去。”
他是南马村的支书。
刚才他听到了村里人的报信,知道了这事的发生,于是也赶了过来。
围观的人群让出了一条路。
让莫和通走了进来。
他一看眼前的情景。
当即就破口大骂:“你个畜生!老子草拟吗,你他妈的,把我们南马村的脸丢完了。”
骂完,也是同一个操作,向四周扫了一眼,最后落在了曹建川手里的扫把上。
伸手就准备过来抢。
曹建川连忙把扫把,往身后一收:“莫叔,你想干嘛?”
“建川,你让我打死这狗日的,今天老子不打死他,老子就不姓莫。”
“莫叔,这是竹扫把,估计很难打死他,要不我们直接把他装猪笼沉塘一了百了?”
曹建川开口提议道。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显然是没想到,曹建川会说出这么狠的话。
而曹建川此时,眼角的余光,却再次向先前那几个表情不对的人偷瞟过去……
那些人的表情果然,还是如以前一样。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表情。
其他人则是……虽说恼怒,可对于曹建川这么心狠手辣的要抓人沉塘,有些想要开口求情。
可如今莫和通在现场,可轮不到他们开口。
也只能全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大队长,显然想让他说上一句求情的话。
而那个女知青的表情就更加的复杂。
脸上的表情显得极其的纠结。
莫和通皱了皱眉,他刚想开口。
那几个奸计得逞的其中一个就开口道:“族叔,我们还是听陆支书和这个同志的话,把他沉塘吧,这样的人留在我们村里,简直是丢了我们村的人。”
“对啊,族叔,这样的人多他一个不多,以后留在我们村,我们那些女眷,以后谁还敢放心单独一个人?”
“哎!”
莫和通重重的叹了口气,把到嘴里求情的话咽了回去。
他最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杜伟兆一眼,把头偏去了一旁,算是默认了曹建川的提议,抓他去沉塘。
陆文德见状也不客气,直接开口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今晚沉了吧。”
龚建元张了张嘴,有点想提醒大家一下,要尊重一下,天夏国的法律之类。
毕竟他可是前进公社派出所的所长来着。
可如今明显大家都为今天发生的这一切事还在火头上,也只能又把话咽了回去。
反正,这年头犯了强奸罪,判的重的话,也是枪毙。
和公社沉塘差不多,都是一个死字。
到时候大家全都装聋作哑,当不知道就行,也不可能有人为一个强奸犯去喊冤。
可也就在这时,曹建川笑了笑,站了出来。
“陆叔,我还有个小小的提议。”
“建川,你有什么提议直说就行。”
“别人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想如果不是那个女知青自身有问题,没事去勾引这小子的话,那他为什么那么多女知青不去强奸,单单就去强奸她,这说不过去吧?”
在场的人默默的点了点头。
毕竟天夏从古到今都这样,男人犯了事,只要有女人掺和,那么肯定有一大半的黑锅得女人去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