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花魁的数落,寅生哈哈一笑,眼中满是不屑说道“哈哈哈,被小瞧了呢!”
说着,看向了林弈几人。
林弈几人也是笑而不语,确实寅生这举动大了些,但是这都是她自找的,毕竟寅生也是给了许多台阶给她下,可是她非不下,最后甚至还污蔑起了寅生与溪婧,这如何不让寅生动怒?
那花魁气的胸口起伏,一只手指指着寅生几人“你,你们。”
这一举动引得周围的男子都是大饱眼福,毕竟这花魁穿的本就露骨,现在更是满园春色。
但是那花魁显然不在意这些,或者说是顾不上在意这些。
她现在只想让寅生给个说法,或者说让寅生服软,毕竟这里这么多人不说全是向着自己,但是绝对有八成以上是向着自己的。
其余两成即便不向着自己也绝不会帮着寅生说话,这就是她的底气。
但是寅生丝毫不在意这些,他看着那花魁直接冷声说道“哼,残花败柳而已,也配服侍我?也不照照镜子?当真是可笑。”
寅生这句话不光将那花魁骂了一遍,而且还得罪了这里的全部男子,因为这里的男子无一不希望这花魁陪自己一晚,寅生这一句话直接贬低了这里的所有人。
果然,寅生这句话一出,周围的人坐不住了,纷纷开口冲着寅生谴责了起来。
“你说什么呢?”
“还不快给,桌姑娘道歉。”
“小子,我劝你别不识抬举。”
“小子,别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小心我让我爹爹抓你坐牢。”
“小子,穿的华贵,但是不是真的有货这也说不准啊,可别是偷了主子的衣物来这里显摆的。”
这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现在细细想来,确实皇城之中的富家公子大家大多数都是相识的,可是寅生几人看起来却是面生得很,自己丝毫不认识。
当然也不排除这人是从淮北而来,毕竟自从淮北王登基以来,皇城的官员不说从底层开始,但是从三品以上开始此从里到外几乎可以说是换了四成,所以也就不排除这几位是原本淮北高官的公子。
但是这个可能太过微小,微小到可以几乎忽略不计,而且就算是,那么淮北来的高官也不敢太过开罪自己,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皇城别看表面上平静,但是暗地里各个高官的势力错综复杂,稍有不慎,就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
当然对于这一点来说,自己也是一样的,但是对于淮北来的外来人来说,更应该如履薄冰,绝对不会纵容子嗣如此行事。
想到这,那些高官子弟有了底气。
喂,说你呢,偷的是谁家的衣物,以奴为主,这可不是打板子的事,这可是要剁手的。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寅生不怒反笑“可以,可以,如此大的阵势却是为了一个婊子?”说到这,寅生轻蔑一笑对着周围的人群继而说道“皇城的人,当真如此,也怪不得能出那么一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