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溪婧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寅生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了?”
看着认真问着自己的师傅,溪婧俏皮一笑说道“没有,怎么,你是我师傅,我还不能挽着你啦?”
“哈哈哈,可以可以,想怎么挽就怎么挽,我都可以。”看着俏皮的溪婧,寅生哈哈一笑,十分洒脱地说道。
说完,寅生朝着溪婧靠了靠,让溪婧挽起来更加舒服。
饮月看着这一幕,一时之间以为溪婧移情别恋了,但是看着一脸幸福的溪婧,饮月知道了,溪婧对于寅生绝不是男女之情,应该说是兄妹之情,因为溪婧的脸上没有欲色,只有甜蜜。
想到这,饮月松了口气,虽然溪婧喜欢小焱子这件事小焱子本人还不知道,所以说这个时候溪婧移情别恋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饮月毕竟是和小焱子一个村子出来的,看着小焱子成家,还有就是小焱子的爹娘不止一次私下里找过饮月,就是看着给小焱子找一个媳妇,所以这件事饮月很是头疼,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喜欢小焱子这种木头的女子,这可得抓点紧了。
就在饮月胡思乱想之时,溪婧这边却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她或许是将寅生当成了二哥了,就是公孙武义,爹爹公孙述太过严厉,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所以溪婧自记事起好像就没有和公孙述有过这么亲昵的举动。
而大哥公孙文忠则是太过古板,每次溪婧想要和文忠大哥亲昵之时,公孙文忠总是之乎者也地说着那些大道理,溪婧不喜欢那些大道理,所以每次也只是和公孙文忠点到为止,只要公孙文忠有那开口的势头,溪婧总是可以很快的察觉,从而跑开,跑开之时还不忘回头冲着公孙文忠做一个鬼脸。
而公孙武义不同,每次他回来,都会拉着溪婧讲故事,讲此行的见闻,还有就是发生的趣事,每次溪婧都听的津津有味,恨不得公孙武义不要走,再讲讲。
但是事与愿违,自从公孙述被罢官,公孙家就入不敷出,要是别的官员被罢免,他们此前收获的油水节约点大可以安度余生。
但是公孙述不同,他太过清廉,被罢官之后,再无余财,只有在家中祖宅设立私塾才可以勉强过活。
而公孙武义则是更加忙碌,每次有什么动静,他都要外出,不是帮忙走镖,就是充当护卫,不是剿匪,就是教习,总之就是每次回来不到三五天,就要外出一次,而且每次都是走着去,因为家中没有余财,买不起马,更养不起马。
但是即便是这样,公孙武义也没有怨言,要是他愿意,以他义侠的名号他的那些江湖朋友帮衬帮衬绝不会如此之难。
但是公孙武义一口傲气,一身傲骨,他绝不会接受施舍,也不愿意劳烦朋友。
但是这些对于当时年幼的溪婧来说太过深邃,她不会想这么多,也想不到这么多,她只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