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托镖人要送的地方处于偏远地带。
可是还没有出冀北便迎来了变故,左右两边万箭齐发,而王海滨首当其冲双手的肩膀纷纷被射中,这让他刚刚举起的长刀还没有来得及挥砍便没有了力气,无力地掉落在地。
眼看着王海滨被射中,王其越一杆长枪在手中虎虎生风,将射来的箭失纷纷打落,来到王海滨身前,王海滨看着自己的次子即便如此危险还要来到自己身前,他此时不会想王其越是来救自己的,他想道王其越是不是来落井下石的,是不是要在这里结果了自己。
只是王海滨的想法没有落实,王其越是来救他的,他一手搭在王海滨肩膀之上,手臂一用力便将王海滨抛向了马匹,可是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功夫,王其越的脊椎被射中,好在箭失威力不大,虽然箭头直达脊椎骨,但是并没有深入到洞穿脊椎骨。
忍着剧痛,王其越双脚一踢马腹,马匹便以惊人的速度朝着来时的方向疾驰,不久便回到了会友镖局。
看着身上插着箭矢的两人,王户越也是震惊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不怪王户越有如此发问,毕竟会友镖局名声在外,而且此次还是王海滨与王其越两人同时护镖,没有哪个小毛贼敢公然劫镖的。
“兄长,我们失算了,这次不是普通的小毛贼,而是大贼,他们箭法奇高,父亲都没有准备就被卸下了佩刀,要不是他们只要货,不要人命恐怕我们都死在那了。”王其越心有余悸的说道。
“大贼?大贼就是为了那一箱子布料,这也太劳师动众了吧?”王户越更是不敢置信地说道,毕竟要是大贼的话,不会为了一箱子布料来得罪会友镖局,因为这样收获与付出不成正比,没有人会做这个亏本买卖。
听到了王户越的分析,王其越也是给出了自己的分析。
王其越说道“他们不知道啊!他们不知道镖箱里的是布料,可是我们却出动了父亲,还有我,这才让他们铤而走险的。因为父亲与我都出动护的镖,怎么可能会是布料这种货色。”
听到王其越的分析,王户越也是释然,他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一箱子布料而已,我们还是赔得起的。”王户越也没有深究,毕竟只是一箱子布料,要是真的为了这一箱子布料出去剿匪,这才是血本无归。
经过这一次惊险,王海滨对于王其越的防备没有了之前那么深了,王海滨想着“当时他要杀了自己,自己连躲的机会都没有,甚至都不需要他动手,当时他只要护好自己,那么那些流失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命。”想到这,王海滨放心了,因为不会有人会多此一举做这些事。
又是一年的除夕,王海滨的伤已经痊愈,只是王其越被射中脊椎,这让他伤了根本,武道恐怕会就此止步不前,甚至还要倒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