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听到沐小婉的话,笑着点了点头,反正以这丫头的本事,也不可能出现什么事情,索性就让她玩玩好了。
沐小婉笑眯眯的张开翅膀,就像一只可爱的精灵,轻飘飘的飞到空中,随后向着另外一个方向飞了一段。
她在确定端木安看不到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变了,和之前判若两人,眼中全都是冷厉之意。
沐小婉一个加速,瞬间就到了另外一个区域,就连跟在她身后的魔兽,都被甩在一旁,只能望尘莫及。
这些魔兽的脑子里多了一个信息,绝对不允许跟过去,如若敢不遵从,一律挫骨扬灰,神魂贬入炼狱,永世不得超生。
阿隆拉德额头上全都是冷汗,心中充满了恐惧,这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根本不敢有丝毫不从。
沐小婉淡漠的看着眼前的老太婆说:“看来你就是这次漱玉盟的倚仗了,你们这些不知所谓的蝼蚁,总是想挑衅至尊的尊严,实在是罪不可赦。”
吕青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做为漱玉盟三位最强的太上长老之一,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对面这个丫头,让她想要匍匐跪拜,绝对是强到极点。
吕青心中叫苦不迭,恨不得立刻回去,掐死那些管情报混蛋,端木安身边有这么猛的人,来了不就是送死。
她嘴唇发颤说:“我想姑娘是误会了,我就是过来看一看,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沐小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也是运气不好,本来还不配让我过来,但是有另外一个人挑衅我,你也是殃及池鱼。”
吕青还没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背后就出现一张大嘴,一口将她吞了下去,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被别人看到,肯定觉得难以置信,一个结煞境的强者,就像个小娃娃一样,轻易让人给干掉了。
一个绿色头发的女人,出现在吕青刚才的位置,轻轻的抹了抹嘴角说:“魔兽瑟尔贝娜见过小姐,小姐万福。”
沐小婉哼了一声:“要叫我端木夫人,你发气息挑衅我,想过后果没有。”
瑟尔贝娜不在意的笑着说:“小姐恐怕是想错了,虽然我是魔兽,但是并不属于魔兽一族,而是被蛮族供奉。
小姐即然有传承,就应该很清楚,当年我们离开魔兽一族,也就不再属于那里,没必要遵守那些规矩。”
沐小婉哼了一声:“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如果要是没有你们,蛮人也不会有超兽魂战士,不过我觉得他们还很弱,要是能出几个魔兽魂战士就更好玩了。”
瑟尔贝娜脸色一变,满足要出现魔兽魂战士,就得得到魔兽的兽魂才行,而这只有魔兽死了才能做到,对方的意思也不言而喻。
沐小婉冷冷的说:“不管是为了什么,既然你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命中该绝,也怨不得别人。”
她说着将手一抬空中,出现无数的天蚕丝,变成一张巨网,将整个空间笼罩,隔断了和外面全部的联系。
瑟尔贝娜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还是发出一声怒吼,右手化作鸟爪,高高的举过头顶,上面凝聚着雷电。
沐小婉嘴角挂着冷笑,小彩出现在肩头,小家伙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尾巴上出现七彩翎羽,看上去光彩熠熠。
瑟尔贝娜眼中的恐惧更深,不过还是叫道:“七彩彩凤虽然厉害,但这只是一只幼鸟,因此就想压制我雷鹰,简直就是个笑话。”
小彩显然被这句话给激怒了,愤怒的叫了一声,所谓百鸟朝凤,七彩彩凤也是凤凰的一种,容不得其他的鸟在面前放肆。
瑟尔贝娜就觉得心头一震,被这一声叫得气血翻腾,幸亏对方还没成年,不然这一声就完犊子了。
但她他也没有出手的勇气,这是等级上的压制,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束缚,就算修炼的再强大,也绝对是白扯。
沐小婉脸上挂着冷笑:“如果要是不让你出手,你肯定心有不甘,我就给你这个机会,看看你有多强。”
瑟尔贝娜忽然感觉枷锁没有了,心头一阵畅快,兴奋的大叫一声,鸟爪向前挥动,一个巨大的雷球飞了出来。
沐小婉眼中全都是不屑,面前出现一条雷蛇,张口就把雷球吞了下去,打了个饱嗝消失无踪,好像没出现过一样。
她轻轻的摇着头说:“你要是就这点能耐,实在太令人失望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拿出最强攻击。”
瑟尔贝娜脸上都是骇然之色,但是现在也没得选择,双手不停的煽动,同时幻化成本体,一只巨大的雷鹰不停的盘旋。
她不间断的吸取雷电,接着将嘴一张,一道水缸粗细的雷霆,从嘴里喷射而出。
沐小婉面前出现一只老乌龟,任由这道雷霆打在上面,根本就难以撼动分豪,随后又消失不见。
瑟尔贝娜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对方这么厉害,说什么也不敢来,还是脚底抹油,赶紧溜吧。
她仗着自己的速度是魔兽里最快的,立刻掉头就跑,不过明显高估的力量,撞在天蚕丝上,直接给弹了回来。
瑟尔贝娜在空中打了个滚儿,重新恢复人形,虚空跪在那里,大声哀求:“我一时鬼迷心窍,才敢挑衅小姐的威严,如今已经知道错了,求小姐看在我这么多年修炼不易,放我一条生路。”
沐小婉淡漠的看着她说:“已经和你说过了,要叫我端木夫人,怎么就学不乖呢?”
小彩在这个丫头的肩头,张口吐出七彩火苗,虽然极其细小,但是落在瑟尔贝娜的身上,对方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顷刻就化为灰烬。
本来七彩火苗应该连神魂都毁了,但是沐小婉轻轻挥了挥手,对方的神魂变得浑浑噩噩,随后向着外面飞去。
沐小婉冷冷的笑着说:“我一向说话算话,这样以后才有的玩儿。”
她收起天蚕丝,向着那里飞回去,脸上的神情在变,又恢复呆萌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