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是休养了这些天,林焱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有了些力气,不然的话,面对三火老道,他恐怕根本就提不动。
万全福就算是再粗心,看到林焱跟三火老道一碰面就蹭出火药味,也知道这两队有矛盾了,赶紧上前劝说:“哎哎哎,别动手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可是这种没营养的劝架,林焱和三火老道是一个都没听进去,三火老道也不慌,反而是一副不满的样子说:“嘿,林焱,你少给我恶人先告状了!聚会大厅里,我可比你惨!你们是闹了一顿就走了,可是烂摊子却留给我了。那些人见识到段三狼的厉害,不敢去记恨你们,反而冲我抱怨了起来!”
“活该,谁让你乱挑头!”林焱也毫不让步。
段三狼很配合的来到他身边,揣着裤兜也不说话,那些茅山探险队的队员看到这汉子,愣是不敢上来劝架。
不过,也有例外,从头车上另外下来了两个人,看到林焱和三火老道的架势,赶紧上来劝说:“林队长,林兄弟,你这干嘛呢?你们两个矛盾有这么深吗,又没有什么大仇大恨,至于一见面就动手吗?”
林焱转过头一看,呵,老熟人了,司空强和小六子。这俩人能跟三火老道一起坐在头车,看样子在茅山探险队混得还不错。
说白了,林焱也不是不知进退的人,他们两个这一劝,林焱也没过分为难三火老道,一脸不满的松开了手,就当是顺杆下了。
不过,在往回走的时候,他却脚下一虚,踉跄了一下,还是段三狼手快,及时扶住了他。
虽然休养了几日,林焱的状况有所好转,但毕竟还是个病号啊。
而经过他这么一闹,三火老道也没好意思再摆谱,似乎是知道自己理亏,也就没有追究什么,反而看着林焱问:“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林焱反骂了一句,可是骂完才缓过劲儿来,他丫的现在还真是个病号!
这事可尴尬了......
好在万全福及时解围:“我们几个比你们早来了几天,林队长这是在失事飞机上走yin宅,出来以后就生病了。”
“哦?”三火老道一听,似乎饶有兴致,上下打量了林焱一眼。
看完以后,他也没评价什么,反而冲着另外两辆车的人招了招手说:“你们十个人先把房间开好,把行李收拾好,我们五个现在就到罗布泊去看看。”
还真是雷厉风行,刚到这里也不歇歇脚,这倒是让林焱稍稍高看了他一些。
三火老道说完以后,那些队员已经应声行动了起来,而他本人却问:“林焱,一起去一趟呗?”
林焱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稍稍一想,这种事找三火老道不是正合适吗?最后他干脆也同意了下来,四个人简单一番准备就上了越野车。万全福和两名保镖也想看热闹,上了他们的车。
等三火老道也准备完毕,林焱的头车在前开路,带着他们奔着罗布泊就行驶了过去。
在路途中,铁蛋还抱着一些不忿:“队长,我们真要跟他们合作啊?”
林焱摊了摊手:“看样子,是得合作探险了。”
“可是那老道士的样子实在讨厌啊......”
“你当我乐意啊?”林焱白了他一眼说:“个人角度,我的确不大待见三火老道,可是茅山探险队的名气并不在我们之下,三火老道也是有真本事的。跟他们一起探险,除了有点旧怨难免生点气以外,其实也不亏。”
“好吧......”铁蛋纠结了一阵,总算妥协了。
可是赵露露却又问:“火哥,我有个疑问,你之前也问过万全福,他是从哪里打听到你手机号的,你说,会不会跟三火老道告诉他的?”
“有这个可能!”
“可是,为什么啊?”
这个问题,林焱想了有段时间,却暂时也想不到什么答案,索性甩了甩头:“算了,别多想了,反正有合同在,不怕万全福赖账,就当成一个普通任务来执行好了。”
说完了这些,他们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加快速度,很快就到了罗布泊的事发现场。这个地方,跟前几天一样,没什么变化,就连吊车也没有丝毫移动过的样子。
万全德不知道什么时候接到的消息,知道他们要来,早早地就在附近迎接了。不过这次,他对三火老道的态度明显要比林焱还要好一些。
之前林焱还奇怪过,他抱出骨灰盒来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人一直也没有要找相关人士来处理的意思,感情是已经知道三火老道要来了。
彼此之间打过招呼以后,三火老道远远地看了看飞机残骸,然后问:“情况怎么样了?”
万全德回答说:“之前闹得挺凶的,可是前几天晚上,林队长在飞机里面找出来一个骨灰盒,从那以后这飞机晚上就安生多了。”
“哦?骨灰盒?带我去看看!”
三火老道发话,万全德自然不会拒绝,很快就把一行人又领到了放置陶瓷容器和骨灰盒的帐篷。三火老道围着骨灰盒转了转,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舒展开的。
等他看完以后,万全德上来问:“怎么样,道长,看出什么了吗?”
三火老道也不回答他,只是问:“6林焱,你把这段经历跟我说说。”
虽然不满他这命令式的口吻,但为了尽快解决这件事,林焱也没跟他抗议什么,当下就从他在飞机上走yin宅开始,到中途做的梦,最后找到骨灰盒并抱出的经过都跟他大体说过了一遍。
听完以后,三火老道扣着下巴,笑着说:“不错,难怪火狼探险队人不多,却这么有名气,就这体质,再配合段三狼的武力,那还真是想不出名都难!”
“少戴高帽子,这到底怎么回事?”林焱额头一黑,其他人夸几句还能接受,可是三火老道这里,林焱还真不大待见。
三火老道干咳了一声说:“水中之物而已,小把戏,不过具体的我不便细说,这东西怨气太大,偏偏镇压的灵符脱落,然后......”
(后面的话,依然是因为敏感,不得不省略,不过,具体的事,前面其实也都提过了,没必要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