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30日,法国普罗旺斯薰衣草田,一片单调的紫色花田已经被布置成如梦似幻的婚礼现场,独角兽们悠哉游哉的漫步在薰衣草田中,惬意舒适。
邓布利多给它们设置了安全禁制,任何来宾都无法伤害到这群小家伙。
渐变的粉紫色花门上挂着薄薄的轻纱,鲜红的卡罗拉玫瑰、奶黄色的蜜桃雪山、纯白的白玫瑰、浅紫的紫玫瑰、粉白的粉佳人、橘黄的假日公主等几十种玫瑰种类被搭配在花台四周,花中精灵纷纷带来自己的祝福。
格芮并没有宴请多少人,她与西弗勒斯不需要忙于权贵之间的应酬,她的靠山足够厉害,她的背景足够强大。
整个霍格沃茨都是她的娘家。
整个魔法部都是她的靠山。
至少在英国,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格芮。
斯内普:合着我就是个吃软饭的呗?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是他俩的证婚人,带领众人共同见证这段美好的爱情。
斯内普甚至准备了专门的ppt,这是格芮事先毫不知情的。
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小小少女,直至成为他的新娘。
山河相映,日月成辉,枯木有枝,星汉不朽。
“永垂不朽的誓言伴随终身,我对你的爱永不落幕。”
……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宾客尽情欢饮。
私人庄园内,淡淡光影倾泻,一身抹胸露腰长裙的格芮拽紧裙摆,洗净粉黛的脸上染上一抹自然的粉红。
斯内普留下一盏暗灯,尽情欣赏着他的女孩。
“那啥,记得轻点。”格芮拼命咬唇,眼眸低垂,心中又刺激又紧张,自己造过的孽,已经到了要还的时候。
斯内普一步步靠近,少女的芳香溢满他的怀抱,顺着少女光滑的脊背逐渐上移,轻轻解开颈后的活结,衣衫缓缓滑落,他的眼染上赤色。
是突然沉重的呼吸,是少女无措的神情。
格芮整个人跌在他的怀里,几乎不着片缕,那一处柔软紧贴坚硬的胸膛,热了呼吸,乱了心神。
是突然被吻住的唇,是缓缓下滑的手,是不禁仰头的人。
格芮整个人被带动了情绪,手不自觉的去解斯内普的衬衣,新郎的服饰更繁重些,格芮渐渐变得急躁。
“解不开呜呜呜……”格芮整个人越来越难受,眼睛变得迷离,水光满盈,鲜嫩的红唇已然微肿,一双白皙纤细的小手不停扯着眼前人的衣衫,却无法更进分毫。
“呵~”(褒义)
斯内普轻轻一笑,一只手握住格芮的手,带动着她解开纽扣,一颗颗,从下往上,另一只手顺着格芮的腰线上移,直至攀附上期待已久之地。
水渍声逐渐变得响亮,呼吸变得急促,软床深陷,顺着鼻子的轮廓一路向下,轻移锁骨,渐渐吮吸出一点点红痕。
顺着身体的轮廓一路往下直吻,偶尔逗留,格芮不安的扭动,双手紧紧插在斯内普发间,紧咬红唇,只觉难耐。
“痒~”
床头正摆放着淡雅的宝珠茉莉,渐变的浅粉色花蕊犹如纯白之中的一抹亮色,与另一头的卡罗拉玫瑰相得益彰。
一声声粗重的喘息终于得到释放的机会,是天性的使然,是多年的忍耐,化为最原始的冲动,诉说最诚挚的爱意。
月渐上树梢,星星很亮,屋内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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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7月31日,日上三竿,落日西斜,月上枝头。
1999年8月1日,凌晨两点。
“斯内普!”格芮整个人陷入一种极端疲惫的状态,声音嘶哑,浑身绵软无力,奈何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
床边,零零散散扔着几十个已经空了的药剂管,床头玫瑰花开得依旧那么艳。
“你属狗的吗!”格芮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腰间横放着一只作乱的手,试图撩拨起她的情绪。
斯内普另一只手放在格芮的颈下,缓缓撩起一抹发丝轻嗅,“之前撩拨我的劲头去哪了?”
“谁他妈撩拨了一天两夜啊?谁把药剂当水喝啊?”格芮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筋骨无力,喉咙只余一阵干涩,“我真的想喝水了,喉咙干的厉害。”
斯内普轻轻捏了捏格芮的腰,慢慢掀开薄被下床,格芮的目光随着那道肉体移动,心里再无半分欲望。
她脑子里要是再敢有黄色废料,她就是z——
算了,当她没说。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内,粉白色的薄纱随着微风轻轻晃动,透过窗棂,漫天繁星,似乎有一道流星划过。
微风吹拂,吹散房内的情欲气息,空气中裹挟着薰衣草香,格芮整个人都清爽不少。
她愤愤看了眼斯内普的背影,背上遍布红痕,足以预见战况的惨烈,那道精瘦的腰身的确很有爆发力。
并且非常耐耗。
凉白开就在房内,隔了两米远的距离,偏偏就是这两米远的距离,格芮一天两夜都没喝到。
主要是喝药剂都喝饱了,实在喝不下去水。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德拉科和赫敏婚后的一周内,我根本约不到他们的人,哈利和克鲁姆甚至每一次都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他俩也是厉害。”
斯内普端起水杯,轻轻凑到格芮嘴边,她喝了一小口,不禁如此感叹。
“牛耕地也不是这样耕的吧?虽然都说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前者也是会累的。”格芮撇撇嘴,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有些疑惑——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结婚后,第二天就去霍格沃茨上班了呀,难不成有人不行?”
斯内普摸摸鼻尖,估计某人已经开始打喷嚏了。
戈德里克山谷,那处距离枫叶林不远的三层小木屋,这是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的婚居。
“阿嚏!”*2
两人齐齐对视,眼里流露出笑意,“连我们打喷嚏的时机都那么合适,简直是绝配。”
邓布利多翻了个白眼,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脸上流露出担忧,“估计是小格芮在念叨我们,就是不知道斯内普那小子会不会有所克制。”
“我估计很悬。”格林德沃亲了亲怀里的人,“斯内普可不是容易放手的人,他这几年忍的,我看着都心疼。”
注意到邓布利多将视线转向他,他赶紧举起双手,“我只是觉得他忍的辛苦,我自然是站在小格芮这边的。”
“看样子,得找个时间跟他说一声,让他注意节制。”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将这件事提上日程。
……
“你是属狼的吗!”
继续猛战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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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并没有结束,但要暂时停笔,下一章写GGAd的番外』
『脑子里没存货了,以后会定期补充这章,有灵感了就继续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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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数据有些不太理想,十万字完读率再次下跌,跌凉了,,?^?,,
这本书肯定存在问题,文笔确实不怎么样,但是真的不知从何下手去改,或者说哪里大改,应该怎么改,我毫无头绪,因为我真不知道哪里存在问题,但它确实存在问题╭( ?_?)╮
我会听取意见,真心实意,慢慢提升文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