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亮想到雾里花的告诫,已经猜出来,想害自己的人必是徐凯。姐姐和他很熟悉,关系不一般,自然了解其所思所想。
他并不担心,徐凯重伤不起,即使有这种念头,暂时也没有能力害人了,再说有老幽灵帮助并不怕他。
可是,雾里花为什么要特意来警示自己呢?难道是在谋划日后的行动?
不对,姐姐让他随同躲避几日,应该就在这几天。
他哼了一声,徐凯伤重不起无力报复,即使没有受伤,也没有能力对付自己,又能如何?
不管怎样,徐亮也很感激雾里花。姐姐得知后便寻找自己告知此事,是莫大地关爱。
他知道雾里花和徐凯关系不一般,能不顾二人的情谊前来告诫,可见是个心地善良的正直之人。姐姐不但正直,还美得令人心醉,他能和这样的美女相遇相识结为姐弟,深感欣慰。
徐泰和徐云及徐龙要回天龙宗了,徐亮因为要看看娘吃药后的反应,也好酌情加减方剂,所以要耽误几日。他怕肖老伯担心自己一去不归,便让徐云姐姐回去后告知,免得老人家着急。
三天后,徐亮才和爹娘依依不舍地分手,回天龙宗去。
天晴日朗,有几朵白云缓缓地飘动。大地上,绿意浓浓,鸟飞虫鸣,一派勃勃生机。
一路走来,他心情愉悦,时而哼几句小曲。在家里,他感受到了爹娘的疼爱,以及与大哥和姐姐的亲情,还惩罚了徐凯,心中畅快。
他脑海里闪现出一个靓丽的身影,默默地笑了。
几天来,他不时地想起这个美女,赞叹不已,为和雾里花相识高兴。姐姐何止漂亮,还十分神秘,令人猜疑。
他对姐姐的告诫没有忘记,徐凯真要对自己下手吗?他卧床不起,又怎么动手呀?
徐亮并不害怕,他二人天各一方互不来往,想见面都难。再说,他武技不俗,还有老幽灵相助,面对徐凯有绝对的优势,若敢来闹事就是自取其祸。
他想到老幽灵感慨不已,当初如果抛弃了扳指也不会有今天。他想到进入所谓的精神世界,去了数千年前的远古时代,遇到老幽灵被蟒蛇精浑元龙追杀的情景,很后怕,也很不解,难道自己真有精神世界吗?
徐亮又想到南宫丽云,默默地笑了,丽云妹妹和雾里花一样,都惊为仙女,令人爱恋。
他自然想起了纠缠丽云妹妹的闫飞虎,那是一个狂妄自大的无耻之人。他哼了一声,现在已有本事与其决斗,日后一定严惩,回击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
至于,那家伙和丽云妹妹的亲事,他无权干预,只是觉得妹妹这朵鲜花不应该插在那坨牛粪上。
徐亮想起在杨树庄的日日夜夜,感慨不已,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他不知道赵淑云有没有被娶进田府,祝愿淑云姐姐和王小海(也就是田文良)幸福美满。
还有一位无法忘怀的人,就是田文燕。他不但和文燕妹妹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危难,还有了无比美好的爱意柔情,令人思恋。
他和文燕妹妹的情谊是人生浓重的一笔,改变了此前的心态,对今后的生活有了新的认识。他留恋山里的纯洁与幽静,也渴望山外丰富多彩的生活,都是今生不可缺少的。
……
忽然,迎面来了两个人,挡住去路。他们有二十余岁,一个高大一个矮胖,面目狰狞,一看就不是善茬。
徐亮见二人面露怒容,知道来者不善。从二人释放的威压中,他感知到修为不低于元武三级,非常紧张,有了惧意。
一人喝问:“你是徐亮吧?”
“徐亮是谁呀,我不认识。”他不敢承认。
“小子,我在比武场见过你,不会认错。你可是震惊全场的人物,怎么变成了缩头乌龟,连名字都不敢承认了?”
徐亮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也在场,无法隐瞒了。他狠了狠心:“我就是徐亮,你们是什么人,拦挡于我想要干什么?”
“我们和徐凯是好兄弟,是来和你算账的。你伤了徐凯弟弟,哪能一走了之呢,总要有个说法吧。”
徐亮不由得想起雾里花的警告,看来姐姐所言是真的,他们就是徐凯请来报复自己的人。
他很后悔,要是听从雾里花的安排去躲避几日,也不会遭遇这两个家伙,真是命运不济在劫难逃了。已然这样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面对,就是一死,也要和他们拼个天翻地覆。
他稳了一下情绪:“你们既然是为徐凯来讨说法,也应该让我知道是何人,敢报上姓名吗?”他尽管难逃一死,也要知道害人者是谁。
一人哼道:“徐亮,你就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关紧要。听好了,我们是碧海山庄的人,为了徐凯兄弟,也是为了独孤家,来取你性命。”
徐亮又是一惊,十天前独孤家雇佣清风寨的人,要杀害他们徐家四个子弟,没用成功。今天,他们又亲自动手,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呀。
“这么说,你们是独孤家的人了。”
“我们不是独孤家族的人,是碧海山庄的朋友。我问你,独孤林山是不是被你杀害了?”
“不是我,我没有见到他。”
“不管是否与你有关,也不能让你活在世上了,这里就是葬身之地!”
徐亮非常焦虑,已经绝望,就是和老幽灵联手,也打不过元武三级以上的人,何况还是两个。
危急之时,他不能放弃,在冥思苦想,决定偷袭,在对方毫无防备之时才有希望得手。
他用手指弹着扳指,装作擦脸上的汗水小声道:“老幽灵,准备参战。”
“知道了,口令一到立刻出手。”
徐亮不能让对方抢先,急忙暗运内气大喊一声:“花生米!”
瞬间,阴风呼啸,雾气翻涌,阴冷的气团和如龙的白雾猛击对手。
“叭!”一声响亮,他二人刚有反应,怎奈近在咫尺来不及应对,被打得飞起来,“咚!”地一声撞在树干上,瘫倒于地。一人扭动挣扎,哼叫不止。另一个人吐了两口血,挣扎着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