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念说:“什么,他怎么会拿走戒指呢?他给女人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来的,这个习惯我们都知道,他对女人一贯大方。何况你是他最爱的老婆?怎么可能呢,好奇怪……”
毕太太说:“有什么奇怪的呢,我儿子恨这个女人呗!”
“如果他恨我,又怎么会和这个女人先开始呢?毕野对女人的要求一贯严格,他喜欢漂亮年轻的女孩子,怎么会喜欢一个毁容的女孩呢,何况这个女人还如此变态,不停对毕家的人疯狂报复,一切都透着蹊跷,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们。请你们原谅。我一直没有直接看到毕野的面,他始终都是背对着我,带着神秘,我想他一定是不想我瞧见他的表情。”
毕添开口说话了:“其实毕野失踪一年,这一年如果他生命没有危险,他应该会想办法逃跑的。而他迟迟不离开,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也许他要回戒指有什么含义,或许他不想求救,要依靠自己逃离呢?”
他用了“逃离”这个词汇。
毕念说:“我弟弟是男人,那个人是女人,如果在一起一年,毕野应该有办法可以逃跑的。他为什么不离开呢?”
这也是我怀疑的问题。
毕添说:“虽然我也猜不透,但是以我男人的角度来说,毕野一定是要逃跑的,他拿走结婚的戒指,在表面上看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不会引起那个女人的怀疑,至于他为什么不求救于我们,可能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上,或许被控制了,他不能轻举妄动。不论是如何,我想毕野不会屈服的,他一定会逃跑的,再说我们现在也知道他的生命没有危险了。难道不该欣慰吗?”
这话倒是说的非常有道理。
毕太太总算不怨恨我了,毕竟我隐瞒消息也是因为担心毕野的安危。
毕太太说:“好吧,一切也是我的儿子的命运,既然我儿子也同意你离婚了,你就等律师传递的结果吧,我也没有意见了,我不会要求一个女人像古代女人那样为我儿子守节的。”
她能这么说,也宣布了我终于可以恢复自由身了。
其实,我恢复自由身,也许对于毕野的安全问题反而是好事,那个女人也不至于因为嫉妒而对他戒备了,我想,毕太太应该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很快,法院批准了我的离婚申请,毕竟毕野失踪了一年,于情于理,我都是可以恢复自由身了,我彻底成为了单身人士。
晚上,毕添来接我下班去吃饭。
他带我来到我们最喜欢的西餐厅吃饭,他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楚楚,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含笑:“毕添,你是否太性急了呢,今天才宣判,你就向我求婚吗,我才离婚,你就求婚,这说出去会怀疑我是一个多么水性杨花的女人呢,再说,我想享受下单身的日子,希望你能理解我。”
其实我的心里,也是千肯万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