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屋的吼声,还在啊啊啊大叫。
把里屋上床睡觉的陈建平和李宁娟喊来了。
田晓霞也穿好衣服出门看怎么回事。
陈蜜儿耳朵动了动,觉得更好玩了。
“沈北山,你还是得听我的。”
沈北山眸子的欲望渐满了,性感压低嗓音凑近她耳旁“嗯”了声,摸黑不紧不慢解开身上的衣扣。
“我跟你说,我们不能出门,既然陈安夏先下下阴手想吓唬我,我现在是以牙还牙,咱们谁也不能说话,就偷偷看她自食恶果!我们就假装累了睡着好了,今晚肯定给她长长记性!”
“…嗯。”刻意在她耳垂哼气,极有挑逗性去贴近她。
“你在哪来着?”陈蜜儿用手背擦泪,灯刚灭了,周围黑漆麻糊她见不清人,笑得嘴角压不住,耳边被他不太稳的呼吸吹得发痒,“多亏发现及时,说明你还是挺不错的,来吧,我好好奖励……”
“要我吧。”沈北山热吻落下她脖子,一点一点将她点燃,大手准确捞起她的白嫩的手摁在他鼓囔的腰腹上,挺鼻轻蹭她滑嫩的脸颊,寸寸带着魅惑引诱她,嗓音性感带了勾子,“给我好不好?”
他盼这天好久了。
她一定是他的。
陈蜜儿被他溅洒在鼻尖雄厚的异性气息包裹,刚还想着要看戏的念头也被转移了。
理智也告诉她,可以的。
“你有计生器吗?”
沈北山热吻顿住,呼吸控不住一滞,眼眸闪过一丝痛苦,“你不愿是吗?”
“我不要孩子。”陈蜜儿气息不稳,但脑子清醒,她这身体才十八岁,生孩子太早了,况且,这往后几年,她准备打造一个的野外原生农场的赚钱计划,根本就没心思要孩子。
“一直吗?”
“最近几年吧。”陈蜜儿觉得还是坦诚好,她的心思顾不了那么多,要取舍。
“嗯。”沈北山松了口气,大手缓缓落在她衣襟的扣子,讨好轻吻她脸颊,“那先不要,以后你想了,跟我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好。”
“不能骗我。”沈北山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以后会抓不住她,他再过几年,没了现在这脸的优势,她还愿不愿跟他一直好。
“放心,放心。”陈蜜儿像脱缰野马,催着沈北山去拿东西,察觉人回到床,正想着要不要摆个好姿势,可灯都灭了,摆给鬼看哦。
沈北山如她所愿,什么措施都做好才上阵。
“快点快点!妈呀!你怎么那么磨蹭?!”陈蜜儿服了,她见不着人,但总感觉沈北山找不准地方。
沈北山额头滴汗,脸庞滚烫,桌面上的红蜡烛光昏暗,床帘又放下了,床内实在太黑了,他啥也看不到,急得浑身燥热,闷沉着颤着嗓开口,“我去点盏油灯。”
“去去去!”陈蜜儿羞得头埋在被子不敢抬头,嘴上什么都依他,沈北山说话就说话,怎么喊得那么妖魅。
勾谁她就不承认!
“好好看看我。”沈北山点上油水灯放在桌上,欺身把埋入被子的人压下,吻再次炙热覆下。
陈蜜儿鬼迷心窍听了他的,人稀里糊涂没了理智,原以为是润物细无声的春意,没想到仅是前奏的温情蜜意,才尝到甜头,接连不断是汹涌湃湃的潮起潮落,每一次的潮起来势凶猛,摆打岸边的岩石也被拍撞得岌岌可危。
摇曳不定的红蜡烛明明暗暗,清晰倒映着那张床摇摇欲坠的影子。
陈蜜儿实在困得不行,可一旁还在孜孜不倦的男人精神奕奕,接连一场又一场攻打失而复得的城池、骁勇善战的将军,势不可挡。
沈北山怜惜亲吻她酡红的小脸,餍足把人抱在胸膛,长臂将人搂入他的臂弯,爱不释手在她眉心,鼻子落下眷恋的啄吻。
是他的了,他耍手段终于把人哄到嘴了,薄唇贪恋在她就差破皮的红唇细细撬开小缝,痴痴贪缠,低低笑出了声,“你是我的了。”
“…嗯…”陈蜜儿累得手脚抬不起,隐约知道自己枕着一堵温热的肉墙睡了过去。
他们不知,他们这场声势浩大的情事让陈安夏眼泪一度失禁。
蹲在墙角一整晚,还是起早做早餐的李宁娟发现,自家闺女的房门开着缝。
以为进了贼,没想看到陈安夏两只眼睛哭得红肿,见她推门进来,她脸上两条泪痕干了又湿,泣不成声就抽泣,“呜呜呜娘……娘……呜呜……”
“怎么了,我的闺女,你别吓我,你身上怎么那么凉?”李宁娟摸着她的凌乱的披肩头发,不经意碰到她毫无温度的小脸,吓得手一抖,看她这样子,跟昨晚她把人哄好上床睡觉的样子一样,“你一晚上都不上床睡觉,你想什么呢?你怎么那么傻,娘扶你上床盖上被子暖下身子。”
“他们一起了。”陈安夏哭得一抽一抽的,脑袋深深埋入她的胸口。
“谁在一起了?”李宁娟心也痛得一颤一颤的,手摸着浑身上下没一寸是暖的,忧愁关心道,“待会娘给你熬点薄荷猪苏姜片水给你去去寒。”
陈安夏她一直藏着一个小秘密,她从小到大就喜欢沈北山,这个秘密连她娘都不知,就她知道。
被她一问,陈安夏再也没开口说话了。
另一边,陈蜜儿迷迷糊糊被一串湿吻弄醒,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胸口踩着她,扰她美梦。
睁开模糊的转眼,埋到她胸前的大脑袋幽幽也抬起头。
沈北山见她醒了,更加亢奋了,俯下身,红润的薄唇啄她软唇,像讨不到糖果小孩喊人。
嗓音格外好听,淳淳入耳,“媳妇~”
陈蜜儿脸颊霎时羞红,她似乎感到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了,威压感爆棚。
特别是小腰腹下……
“…都、都几点了?”她昨晚感觉死了好几次,她现在对沈北山还是有点怕,“你快走开。”
“。”沈北山长着桃花眼,贼深情款款,这会湿溜溜的眸子可怜巴巴看着她,性感的嘴唇委屈抿了抿,清俊的脸庞很是受伤,语气还可可怜怜,温着音,“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