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8人?
听到这句话,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时欢数了一遍在场人数,包括他刚好八人。
“不是,最后就剩我们几个了?”其中一位玩家迟疑道。
其余玩家也是难以置信地点了头。
绳子玩家又疑惑道:“不过为什么我们八个会被那么精准的绑在一块啊?”
楚宇轩听他这么一问,脑袋中突然联想到昨晚乌漆嘛黑的画面,以及大妈那十三盏蜡烛。
“你们应该有做过一个梦吧?一一一二二二,三三三的。”
“我靠,还真是”玩小刀的玩家惊叹,“那个大妈直接把昨天十三个在梦谈里出现过的人都抓来了,其中五个是患者,剩下我们八个玩家。”
“还刚好凑一块了。”另一位玩家附和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些死掉的是上一批参与所谓梦谈死掉的?”一位玩家提出猜想,“我们刚好有两个大佬在才幸免于难?”
“呃……所以那个第七第八患者是谁啊?说的那两段话是什么意思?”
此刻,在场人都是一愣,全都看向了时欢与楚宇轩两人。
时欢看着几人都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也是无奈地摆了摆手。
“我是第五个睡觉的那个。”
话落,众人的视线又转到了楚宇轩身上,楚宇轩也一副茫然样。
“我的声音听不出来吗?”楚宇轩歪头,随即露出一副傻气样,笑着拍手道,“嘿嘿嘿亮了,嘿嘿嘿嘿嘿嘿亮了嘿嘿。”
“……”
众人听到他的发言,瞬间想到了那位第一个发言的患者。
“原来是你啊!”
绳子玩家恍然,其他玩家也接二连三的露出了然,转而又忽然想到第七八位发言的貌似并不在我们之间。
时欢看着陷入一片沉默的众人,垂眸回忆着那个晚上在场人的声音。
可惜,七八两人在他之后,为了凹睡觉人设他并没有仔细听过其他人的声音。
“诶!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两个过关的留下来的提示呢?”突然,一位玩家发言道。
此话一出,包括时欢在内,他们都在思考着这个可能性,这倒也不是没可能。
不过……
“你们谁有注意听过声音吗?”绳子玩家不禁皱眉。
“刚刚播报的那一长串名单,通关的两人听名字应该是一男一女,但问题是无论是七还是八,他们的声音貌似都是男性啊!”
“啧,”玩着小刀的玩家鄙夷地瞅着对方,“名字能代表一切?你这就有点封建了哈。”
另一位玩家附和道:“就是,我认识一个人叫刘华,听名字像男生吧?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女生。”
“……但起码现在这个社会,男生女生的取名方式基本就是定性的啊,所以这个发言真的不太好说。”绳子玩家试图辩解道。
楚宇轩听着几人吵来吵去,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目光停在了一言不发的时欢身上。
“这个是谁有那么重要吗?提供线索不就好了吗?他们在吵什么?”楚宇轩不解地在时欢耳边吐槽。
时欢思绪被楚宇轩打断,听到对方这么一句吐槽,也是不解地摇头:“大概在追求真理吧。”
“我们走吗?这里离医院内部貌似有点远。”
“走吧。”时欢点点头,转身拉着楚宇轩往原路返回。
“不管他们吗?”
“他们自己会跟上来的。”
“哦。”
两人逐渐走远,正在辩论的几人发现光亮逐渐变暗,一转头发现两人远去的背影。
六人在对视一眼后,都默契地选择了跟上两人的脚步,一同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四周小路崎岖,到处是干枯树林,杂草丛生,不仅茂密还比人高出一个头,到处是石沙飞扬,如同一座偏僻山林里开着一家荒废的仓库。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景色骤然巨变。
眼前一切变得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春意盎然,好一幅山水美如画,就连太阳也在此处照亮一切。
与身后这死气沉沉的地方简直是两个模样。
几人走过枯树与绿树的交界处,重新回到了医院的后花园中,而一旁便是那个被楚宇轩大面积屠杀的食堂。
时欢看了眼一旁无辜的楚宇轩,关掉了手上的手电筒重新放回系统背包,拉着楚宇轩好奇地往食堂看去。
唰——
唰——
唰——
只见几个身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正打扫着地面上血迹与尸体。
他们将尸体拖放到推车上,穿白大褂的、护士服的全被丢在几辆推车上,穿病号服的基本都搭在了一辆推车。
“妈的,不知道又是谁搞的实验,还搭上了那么多个实验员,简直神经。”
“谁说不是呢,一天到晚跟魔怔了一样,就知道做着实验咯,一点也不管我们底层员工的死活。”
“呵,耗费那么多小羊就算了,连实验员都成他们的羊了。”
“这算什么?互相残杀吗?”
“这大规模屠杀,我看是上级来干的,不然实验员再怎么仇恨对方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那群穿着防护服的人们在血海中穿梭,大声地吐槽着所谓“实验员”的一切罪行。
跟在时欢身后的几人听得迷糊,就连楚宇轩也是半懂不懂的。
而作为领头的时欢,听到所谓的实验员时,忽然想起了SJb组织以及陆齐夫妇俩。
时欢不禁皱眉,虽然经历那个双线剧情杀没多久,但他就是在那段记忆中少了部分细节或者一个人。
而且在他记忆里,这个组织貌似没那么……明显吧?
在他陷入沉思的这段时间里,他身后的几位玩家都在看他。
时欢缓缓退出食堂,几人也是跟着他悄悄往旁边扭了又扭,直到远离食堂,走向住院部并跟随时欢的脚步去到了对的房间。
时欢看着站在房间的几人,疑惑地看向楚宇轩,后者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们要干嘛?”
“你应该知道点什么吧?”绳子玩家在众人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发言道,“刚刚你听那些人讲话,神情很微妙。”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