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说:“江市长,您可真有意思。都这时候了,还在嘴硬。您看看您现在,像不像一个跳梁小丑?刚才您那自我爆料的样子,都能去演喜剧了,甚至比我看过的任何喜剧都好笑。您再怎么狡辩,事实都摆在眼前。”
警察上前给江长宏戴上手铐,那“咔嚓”一声,仿佛是对他罪行的宣判。江长宏瘫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恐惧,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胯下还在不断的流着黄色的液体,就像是突然掉进了冰窟窿里刚捞出来一样。
庞市长走到王南面前,感激地说:“王南先生,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揭开他的真面目。您真是我们的大恩人,上次你救了我女儿,这次又帮我解决了这个败类,您的这两份恩情我只能记在心里了。”
王南笑着说:“庞市长客气了,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恶有恶报,江长宏犯下的罪行,终究是逃不过惩罚的。他做了这么多坏事,早晚会有这一天。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而已。”
这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王南和公孙策走出晚宴现场。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微风轻轻拂过,仿佛连空气中的阴霾都随着江长宏的落网而消散。
公孙策伸了个懒腰,一脸轻松,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师傅,今天可真痛快!没想到江长宏这么容易就露出马脚了。他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王南笑着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心里肯定有鬼,所以才这么容易被迷惑。他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却不知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想到江长宏交代出的苗疆蛊师王林,王南知道,下一场更有趣的挑战或许就在那神秘的苗疆十万大山深处等着自己……
解决江长宏后,王南本想歇口气,可苗疆蛊师王林的事儿,始终像块大石头压在他心头。每当他回想起江长宏被抓时那副狼狈又滑稽的模样,嘴角总会不自觉上扬,可一想到要前往苗疆,心情又兴奋了起来。
王南虽知苗疆十万大山的神秘与危险,那里毒虫毒物横行,奇奇怪怪的巫术四处流传,普通人稍有不慎,便可能命丧黄泉。哪怕自己也可能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
可在混沌吞天诀传承里看到的培养蛊王的方法,像一把火点燃了他的决心。他心里清楚,若能成功培养一只蛊王,日后在修真路上,便多了一份强大的助力。于是,他默默收拾行囊,准备独自踏上这趟充满未知的旅程。
然而,公孙策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知道王南马上就要去苗疆,便火急火燎地跑到王南面前,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期待:“师傅,听说您要去苗疆?这么刺激的事儿,可不能少了我啊!您就行行好,带我一起去见见世面吧。”
王南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苗疆可不是闹着玩的,到处都是危险,你去了万一出了事,我怎么跟你家人交代?”
公孙策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可怜巴巴地说:“师傅,您就带上我吧。我保证,绝对不拖您后腿,要是我不听话,您怎么罚我都行。我都想好了,到了苗疆,我给您端茶倒水、牵马引路,绝对任劳任怨的那种。”说完还向王南扮了一个鬼脸,有点像怡红院里面的小姐叫客人进来的动作。
王南顿时一个激灵浑身都起了鸡皮,但又被他这副模样逗乐了,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心软了:“行吧,既然你这么想去,那就一起。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一切都得听我的,要是敢擅自行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公孙策一听,立刻从地上蹦起来,脸上笑开了花:“谢谢师傅!我就知道您最好了。您放心,我肯定乖乖听话的。”
出发那天,公孙策背着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背包,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雄赳赳气昂昂。他特意穿上一身崭新的劲装,还在腰间别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自以为威风凛凛。不过这也是因为他修炼到了炼气初期后才有的感觉。
“师傅,您瞧我这样,像不像个闯荡江湖的大侠?”公孙策摆了个自以为帅气逼人的姿势,下巴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期待。
王南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像,像极了,你这老骚蹄子。不过到了苗疆,可别光顾着耍帅,万事都得小心。”
两人一路舟车劳顿,终于抵达了苗疆的边缘小镇。刚踏入小镇,浓郁的异域风情便扑面而来。
街道两旁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稀奇玩意儿,色彩斑斓的织锦在微风中轻轻飘动,造型奇特的木雕散发着古朴的气息。还有些小摊上,摆放着瓶瓶罐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草药和扭动的毒虫,看得公孙策直皱眉头,脸上写满了嫌弃。
“师傅,这地方感觉怪阴森的。这些东西都是干啥用的啊?”公孙策凑近一个小摊,好奇地打量着,鼻子却下意识地皱起。
摊主是个皮肤黝黑的老者,他抬起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老头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些可都是宝贝,能治病,也能……嘿嘿。”老者那意味深长的笑声,让公孙策心里直发毛,他赶紧拉着王南快步离开。
在小镇上一番打听后,他们得知要进入十万大山,必须找一个熟悉山路的向导。于是,两人来到了热闹非凡的小镇集市。这里人来人往,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香料与牲畜混合的奇特味道。
王南和公孙策在集市上四处寻觅向导,可问了好几个人,要么摇头拒绝,要么狮子大开口,要价高得离谱。就在他们发愁之际,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人凑了过来。
“两位客官,是要找向导进十万大山吗?”年轻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官话,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