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真被他吓死了,这么浪的话在这里说,被人听到了多尴尬。
她娇嗔地低喊了一声:“四哥!”
“听到了!”陆时和也低笑了一声。
两人之间的氛围,透着一种无声的暧昧。
杨宽着实觉得自己在前面走得太过于碍眼了,需要赶紧走几步,拉开距离。
于是,本来就走在前面的杨宽,走得就更快了。
穿过大堂,走到了电梯前,电梯还没有来。
小于看到杨宽,呵呵一笑:“杨总,抱歉啊,我的错,我没想到跟陆总和周总打招呼,结果让我们成为了最亮的灯泡。”
“事后诸葛亮有什么用?”杨宽瞥了她一眼:“你呀,有时候太热情,也是毛病,得治。”
“嘿嘿。”小于嘿嘿笑着,没有一点要改的自觉,还跟杨宽说:“杨总,我要是不热情一点的话,咱们怎么能看到这么好看的一幕呢?”
杨宽一顿,视线落在小于脸上,有些意味深长。“就你懂。”
“那当然了,我就等着陆总跟咱们周总官宣了。”小于现在算是敲出来了门道,了,陆总跟周总,那是渐入佳境了。
陆时和跟岁禾一起走来,眼神都要拉丝了。
这时,边瑞才从后面跟来。
杨宽看到了,对小于低声道:“你看边瑞边特助,人家才懂得分寸和边界呢,知道什么时候该跟上来,什么时候不该跟着。”
“等我当上特助的时候,我也有分寸和边界。”小于哈哈笑着:“你得给我留成长的空间呀。”
“每次说你都有理由。”杨宽也是服了这小丫头,确实挺机灵的。
“我都是实话实说呀。”小于一直面带微笑,反正跟谁说话都是这样,自来熟。
转瞬间,陆时和跟岁禾走到了电梯前。
恰好电梯也来了。
一行人都进了电梯。
他们去了酒店的自助餐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陆时和过来,大家都很意外。
刘力扬也特别地意外,看到陆时和跟周总一起过来试菜,更兴奋了。
而且,整个餐厅的员工都特别高兴。
有陆总这样的大总裁做他们的靠山,酒店的发展就不用发愁了。
“周总,您跟陆总想要吃点什么?”刘力扬询问。
“你去忙你的吧,刘总。”陆时和道:“你们所有人就像开业之后的状态一样,不用管我们,大家各司其职,我们吃完之后,会给你们一个详细的意见反馈。”
刘力扬面带微笑,虽然陆时和这么安排了,但是没有得到周总的命令,他也没有走,而是看向周岁禾。
岁禾点点头。“按陆总说的办。”
“是。”刘力扬这才让其他员工一起离开。
大家都去忙了。
岁禾跟陆时和去拿了早餐吃。
杨宽带着边瑞一起,“边特助,也麻烦你品尝之后,给我们提个意见。”
“好的。”边瑞含笑点头。
坐下吃饭的时候,陆时和跟岁禾坐在一起。
边瑞跟杨宽小于坐在一起,可以跟陆时和和周岁禾保持了一段距离,把足够的空间留给两个人。
而此时,池砚和言莘也来了。
两人身后跟着范阳。
这下,餐厅热闹了。
言莘面若桃花,脸色红润,眉眼间都是风情,看得出来很放松。
平时的时候,言莘看起来更加御姐范,今天却给人一种非常温柔的感觉。
池砚双手插兜,风流倜傥,像个前朝纨绔王爷似的,就差提个鸟笼子,蝈蝈笼子遛鸟斗蛐蛐了。
总之,他们的气色很好,也很休闲放松。
范阳跟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们一来,立刻就热闹了。
岁禾一看到他们,就起身站了起来。“池总,言莘,早上好!”
“不早了。”池砚笑着道:“我和言莘来的有点晚了,抱歉,冬天有点冷,比较黏被窝。”
言莘也不管他,拉住了岁禾的手,眨巴下眼眸。
闺蜜之间不需要什么话都说,只需要一个眼神,便以明白彼此的心思。
岁禾拉着她过来一起坐。
陆时和轻哼道:“是比较留恋温柔乡吧。”
听到陆时和的话,池砚立刻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来,看着陆时和还是昨天的衣服,而池砚自己换了。
他“啧啧”有声地叹息了口气。“边瑞的工作做的不到位呀,你还是昨天的衣服。”
言莘也立刻看向了斜对面的陆时和,还真是呢,没有换衣服。
不过岁岁换了衣服。
这是什么情况呀?
言莘给了岁禾一个眼色,岁禾低头,示意她别问。
而且,怕尴尬,岁禾对她道:“你赶紧去看一下自己想吃什么。”
言莘笑了一声,“好啊,你陪我去拿!”
岁禾只好再度起身,跟着言莘去拿食物。
池砚一看他们要走,立刻道:“言莘,帮我选几样,你知道我的喜好。”
言莘无语,横了他一眼。
她还真不太知道池砚的喜好。
两人去拿食物,范阳一来,杨宽就去招待了。
这边,言莘低声问岁禾:“什么情况?”
“定了关系。”岁禾道:“以后就是男女朋友了。”
“那行啊,陆总果然是高效率,直接就把你给拿下了。”言莘很满意地点点头。“我就说嘛,他对你有企图。”
岁禾也被逗笑。“其实我对他也很有企图。”
“你们俩很早已经就流露出来那种骨子里的暧昧,你说后面裴宴川冒出来,算个什么事。”言莘到现在还耿耿于怀裴宴川趁人之危。
岁禾却摇头。“跟裴宴川在一起,也不能说是他的错,我自己有更多的责任。”
言莘点点头。“在一起就好了,我总算是放心。”
“你放心我了,那你自己呢?”岁禾反问她:“跟池总定关系了吗?”
“定了!”言莘道:“暂时先做三个月的炮友关系,之后再确定要不要做男女朋友。”
“炮友?”岁禾被她的虎狼之词吓到了。
言莘点头。“嗯,我现在,没有负担,每天玩他,你想,每天玩老板,谁有我这么大胆?”
岁禾哭笑不得:“难道不是相互的吗?”
“我盘他,他乐在其中。”言莘道:“当然,他很想要成为我的男朋友,但我一想到他那个妈,就有点烦躁。”
谁不是呢!
岁禾一早见到了陆伯母,也有点烦躁,但这些都是应该面对的。
既然选择做人家儿子的女朋友,就得接受人家的挑肥拣瘦。
岁禾把心态摆的也挺正的。
反正这种关系就是,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池砚也很可怜啊。”岁禾现在开始同情池砚了。
言莘眨巴下眼眸:“你是我闺蜜还是他闺蜜啊?”
“就是因为是你的闺蜜,所以才担心你的未来呀。”
言莘一听,扑哧笑了:“这话我爱听,他有什么好可怜的,男人喜欢刺激,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哦,是这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