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果数字化方案还是和以前那一套一样，只是把纸质化办公推向无纸化办公，并没有什么意义。”
“虽然这次加上了企业管理风险预控系统和市场大数据分析以及集约资源调配系统，但还是少点什么，不如就按照既定的企改方案做高度定制化，模型框架已经搭好了，就等你们的方案往里面塞东西了。”
“你同意的话就按照我的想法做，不同意就按照传统的那一套来做。”于言说出了她的想法。
“你这个，我考虑考虑。”我觉得于言说的有些道理。
“好。”于言听后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事要说吗？没有的话去开会吧！”我起身向于言说道。
“楠成，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枕边人一直在骗你。”于言突然看向我说道。
“骗我？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看来你是不知道了，走吧，去开会。”于言见状起身笑道。
“你站住，你把话讲清楚。”我伸手拦住了于言。
“没什么，我就开个玩笑。”于言看着我笑道。
但我感觉于言的笑容里藏着什么东西。
“这种玩笑很好笑吗？不过你最好是真的在开玩笑。”我向于言说道。
“怎么？她已经把你迷的，让你心甘情愿被骗了吗？还是说你真的喜欢上她了？”于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别这样搞人心态行不行？”我看着于言说道。
“我不是告诉你了？我在开玩笑，你这么追着问，你心里对这位枕边人也不是百分百的信任吧！”
“既然如此，何苦这样凑合过一辈子。”于言语气平静的说道。
“现在是我们两个在聊，你不要带上第三个人。”
“可我们两个聊的就是第三个人啊！怎么能不带呢？”
咚咚咚！
“总监，人都到齐了，可以开会了。”黄雅宁推开办公室的门，把脑袋探了进来。
“出去，以后我没说让你进来，不许自己进来。”我对黄雅宁说话的音量，几乎是用喊的。
在聊这种话题，我自然是不想让其他人听到。
黄雅宁见状没有说话，只是把门关上走了。
“对我有气，想发脾气尽可以对着我，没必要对着别人，开会吧！”于言语气平静的向我说道。
“你先去。”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向于言说道。
于言走后，我没有立刻去会议室，而是喝了几杯水，平复了一下心情。
我不明白于言为什么会提及肖然，按照于言的性格，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及的。
难道说她知道一些什么事情？如果说她知道的话，那么她一定黑了肖然的个人信息。
几分钟后，我停止了胡思乱想，走向了会议室。
来到会议室的时候，于言低着头，黄雅宁看着电脑屏幕，其他人脸上也是尽显疲态。
我坐到了首席，敲了敲桌子。
“最近大家辛苦了。”
“在做数据整体汇总之前，我想先说一件事情。”
“我去蓝海精密做调研的时候，在做数据汇总之前，主管这家工厂的副总，塞给了我一张卡，里面有五十万，她说让我考量斟酌一下调研结果，并且承诺事成之后，再许以更大的回报。”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收到这张卡，又有没有因为这张卡，而改变了真实的数据。”
“大家能成为龙游的正式员工并且坐在这里，年薪都在三十万以上吧！我希望大家可以算明白账，不要因为短期收益而放弃了长期收益，这样做，与那些为了数字化而数字化的企业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在为自己的未来埋雷。”
“这些天我也没有闲着，我也去各个子公司的工厂进行了调研，我手里有一份绝对真实的数据。”
“所以，接下来咱们要做一件事，两天时间，重新做一份数据汇总报告，你们之前发到我邮箱里的报告，我都没有看，我也不会看，在你们提交新的报告上来后，我会把之前的报告删的一干二净。”
“至于有没有人收钱，我也不会再去追究，我只要绝对真实的数据。”
“两天时间内，新的报告发到我的邮箱。”
“现在，散会。”
我说完就起身离开了会议室，于言见状也起身跟着我出来了。
“你确定有人收钱了？”于言在我身后小声的问道。
我听言没有说话，只是快步走回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后，我打开电脑登上了邮箱，之前说没看邮箱里的报告自然是撒谎。
就是数据出入太多了，我才出此下策。
“你确不确定有人收钱了？”于言从会议室追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交流。”我抬头看向于言说道。
“你倒不如直接说不想和我说话。”于言听言坐到了我对面的椅子上。
“没有绝对的把握，我又怎么会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呢？”我向于言反问道。
“那你应该一个一个约谈啊！你在会上这么说，不是把所有人都弄慌了。”于言向我说道。
“一群人里有几个人慌，所有人都会慌，但当所有人都慌的时候，只有真正慌的人才会慌。”我向于言解释道。
“嗯？”于言有些不理解。
“我问你，你之前说她骗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没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停留，而是继续起了之前的话题。
“我都说了我在开玩笑。”于言回道。
“你是不是开盒她了？”我向于言追问道。
“我没有，你别给我扣帽子，那是犯法的。”于言听言站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说这种话呢？”我也站了起来。
“玩笑玩笑，我说了多少遍了。”于言说完转身就走。
“不是，你...”
我刚开口，于言就走出了我的办公室。
骗我？肖然为什么要骗我。
亲子鉴定报告做不了假，户口本做不了假，人也做不了假，她骗我什么了？
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刚刚是进了牛角尖。
于言大概率是真的在开玩笑，因为肖然没有理由骗我，她的一切诉求都是合理的。
“不是吗？”我向自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