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在纺织厂里,王翠花被栗好好当众打了一顿,也堪称被栗好好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她气得一整晚翻来覆去的都没睡着。
当今时代,人人最在乎的就是清白和名声。
王翠花心思一动,当即想起了臭名远扬的王麻子。
王麻子不仅仅是又老又丑,一把年纪了还没娶媳妇儿,人人都避着他。
如果王麻子和栗好好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将来那栗好好必然会被大家伙唾弃。
想到这,王翠花忍住恶心,直接去找了王麻子。
“翠花,你怎么突然来我这了。”
见到王翠花的时候,王麻子咧嘴笑着,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口黄牙,看着就令人恶心反胃。
瞧着王麻子凑近几步,王翠花干脆直接指着他。
“你就站那说话。”
王麻子一时有些不解,而王翠花直接抓住这机会,一股脑地把话说完:“王麻子,你应该听说过栗好好吧?”
“她现在可是把我沈家的纺织厂抢走了,如果你和她发生点什么关系,将来你可就能跟着她吃香的喝辣的。”
栗好好的泼辣,是远近闻名的。
王麻子不禁打了个寒颤,也不敢得罪那栗好好。
正当他打算拒绝的时候,却看见王翠花直截了当地掏出兜里的一把毛票。
“你要是依照我的吩咐去做,这些都给你,算是报酬。”
王麻子见钱眼开,毫不犹豫地收下了钱。
“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
如此一来,王翠花和王麻子便串通好了,打算借着这机会玷污了栗好好的清白。
当晚,王翠花便花钱收买了厂子里的工人老吴。
另一边,栗好好正在收整订单,盘货源。
当初栗好好不想白白便宜了王翠花,为了能够将纺织厂里的局势彻底搅和了,她还花了不少功夫。
不过现在,纺织厂被栗好好从沈家手里抢回来。
整个厂子都是她的心血,栗好好事事亲力亲为,也迫切地希望纺织厂能够尽快走上正轨。
“咚咚咚——”
忽然听到敲门声响起来,栗好好不禁有些错愕。
她将手里的东西收进抽屉,抬起眼眸看过去:“进来。”
来人正是纺织厂工人老吴。
他慌里慌张地看向栗好好,连忙说道。
“好好,咱们厂子里突然来了人,说是有一批加急的订单要找老板谈,我们说话也没个准儿,你快去看看吧。”
闻言,栗好好直截了当的地站起身来。
“好,我这就跟你去。”
栗好好前脚刚刚跟着老吴离开,后脚王翠花便带着王麻子偷偷潜入了她临时居住的小库房。
王翠花离开时,还不忘千叮咛万嘱咐。
“这事必须要成!”
王麻子一心想着自己今晚能开开荤,他压根没把王翠花的话放在心上,一个劲地笑着。
瞅见王麻子这下流又无耻的模样,王翠花脸上露出些许嫌弃的表情,她只觉得晦气。
为避免栗好好临时回来撞上,王翠花转身慌忙往外走,她也打算在暗地里看好戏,到时候好抓个正着。
处理好订单的事,栗好好满身疲惫地走回来。
屋里的灯还亮着,透过昏黄的灯光,栗好好瞥见了门口泥巴路上有几个脚印。
这雨是刚刚才下的,脚印也是新的。
栗好好几乎是一瞬间便反应过来了,她屋里恐怕有贼。
想到这时,栗好好微微拧起眉头,她非但没进屋,还调头直接往外走。
栗好好找来几个信得过的工人,各个抄起家伙事。
“咱们进去,逮着贼就打,打坏了算我的。”
听到栗好好这么开口,几个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好好你放心,这事包在哥几个身上。”
“好好,待会你就走我们后头。”
沟通过后,一行人直接推门而入。
听见外头的脚步声时,王麻子还直接把桌上点燃的燃油灯给吹熄了,他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兴致冲冲地往前走了好几步。
“好好啊,今个就让我疼疼你……”
王麻子话还没说完,他刚刚往前走了几步,就被棍棒连续不断地打了好几下。
“哎呦,疼疼疼疼……”
几个纺织厂的工人无非是觉得,栗好好这进贼了。
大家伙最痛恨的就是手脚不干净的毛贼,打人的时候一点也不客气,棍棒打在王麻子身上,也让他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呼喊声。
“救命啊,来人啊!”
直至王麻子倒地不起,大家伙这才停手。
而栗好好慢条斯理地抬起脚步走进去,她摸着黑,依旧熟练地从抽屉里取出火柴盒。
擦着火之后,栗好好顺势把桌上的燃油灯点亮。
众人纷纷低下头看向墙角瑟缩着的人。
“王麻子?怎么是你?”
王麻子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疼得厉害,他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喊叫着:“你们也没给我机会说话啊。”
“打人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下狠手。”
瞧着王麻子抱怨连连的模样,栗好好冲他翻了个白眼,她嗤笑一声,又道。
“王麻子,你现在最好是从实招来,你夜半三更的不在自己家里好好待着,跑到我们纺织厂里来做什么?”
说完话,栗好好眯起眼眸来。
注意到了周遭的气压有点低,栗好好身边的几个纺织工人纷纷催促起来。
“王麻子,你赶紧说!”
就算是听到了这番话,王麻子依然蹲在角落里,他不停地伸出手揉着自己身上疼痛不止的地方,却没吭声。
见状,栗好好拿起旁边的棍子。
她直接举起棍子对着王麻子,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王麻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愿意实话实说,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栗好好说话时板着一张脸。
王麻子不经意之间与她对视一眼,却莫名有些害怕。
栗好好分明生着一张水灵的小脸,长得也好看,可看起来的确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
王麻子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可碍于王翠花的逼迫,他现在还是一言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