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门主的女儿?”
辽王与宁王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错,正是唐门门主的千金唐思敏。”
辽王实在没想到张辰宏会将此等人才推给自己,难道他就不怕自己挖他的墙脚,利用万国会期间与唐思敏的接触,彻底将唐思敏变成自己人吗?
而宁王听到这个消息则极为兴奋,昨日回府后他便接到了唐门与雪天宫之间的出现裂痕的原因,自己也下令全力寻找唐思敏的下落,然后再告诉唐门门主,以此刷一波好感度,再以此为媒介拉拢唐门这个庞大的势力。
但令他万万没有想到唐思敏居然在京城,更没有想到唐思敏会和老三结识,这个老三可真够傻的,有如此筹码在手,非但不藏好加以利用,反而双手奉上,便宜别人,如今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就是天意啊,于是说道:
“三弟啊,现在唐小姐人在何处,何不引荐一下,我可是对此女很有兴趣啊。”
辽王虽然不明白张辰宏为何将唐门门主女儿这种人才送到自己手上,但绝对不能让此女与老二有任何接触,别人不了解老二的性子,他可是了解的,于是上前一步将自己的好二弟挤到一边,搓着手对张辰宏说道:
“三弟,没想到你如此慧眼识珠,知道什么人在谁的手下能发挥出她的最大作用,你的眼光,为兄十分认可,这次只要你担保的人,我都不过问的他们的出身,双万园随便进。”
宁王一听老大这个不要脸的,刚才还和老三要分成,现在又表示相信他的眼光了,忒不要脸了,正当宁王要说什么的时候,晋王府的一名家丁跑来对着张辰宏说道:
“王爷,四殿下与六殿下来了。”
家丁的话刚刚落下,又一名家丁跑来说道:
“王爷,七殿下与九殿下来了。”
张辰宏对于他们二人的反应十分满意,说道:
“大哥二哥,这件事稍后再说,看样子人来得也差不多了,咱们先入席吧。”
面对主人家的安排,辽王宁王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各自冷哼一声轻车熟路地向晋王府的宴会厅走去,张辰宏看向报信的家丁说道:
“你们去教坊司传句话,就说今晚本王要在王府验收一下他们为万国会排演的舞曲,让他们速速赶来。”
在安排完任务后,张辰宏也走向了王府的宴会厅,这还是自己穿越过来后第一次来到这里,根据原主人的记忆,此厅是他用来宴请文人墨客用的,所以这里的装饰极尽奢华,而辽王与宁王也找到了自己的座椅,在左侧的第一与第二张座椅处,右手边也坐了一人,正是换了一身崭新道袍的张玉君。
张辰宏调笑道:
“小师叔,待会还喝吗?”
张玉君老脸一红,没有回话。
张辰宏继续说道:
“小师叔,待会我请你喝花酒,千万别紧张。”
辽王与宁王被张辰宏的话给镇住了,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满脸尔等不可置信。
宁王小声地说道:
“老大,我没听错吧,老三要请小师叔喝花酒。”
辽王鄙夷地说道:
“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小师叔是道士,又不是和尚,喝花酒怎么了?”
就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声中,楚王、秦王、襄王、梁王不分前后地走进宴会厅,四人先后向辽王与宁王见礼后,又向张辰宏与张玉君行礼,楚王与秦王是老相识了,并不陌生。
根据前身的记忆,又在剩余的二人中,分别认出了襄王与梁王。
这二人是辽王的铁杆支持者,其中身材稍胖的一位是襄王,他与秦王是同一年出生,只是生辰晚一些罢了,不过他却与秦王截然不同,秦王是吃喝嫖赌一样不落,而世人皆知,襄王是辽王最重要的一个智囊。
按道理来说,如此聪慧之人,应该深受天运帝看重才对,但事实恰恰相反,不知什么原因,天运帝最不喜欢的就是襄王。
剩下的梁王是天运帝最小的一个儿子,略显稚嫩,如今的年龄只有十五,与自己一样,至今没有正妃,是京城达官贵人眼中的香饽饽,虽然只是一名郡王,但那也是货真价实的王爷。
四人落座之后,坐在上首位的张辰宏看向宁王问道:
“二哥,怎么不见老五与老八,他们去哪里了?”
“三弟莫急,我与五弟八弟给小师叔准备了一份厚礼,看时辰,想来再过几刻就能到。”
听到厚礼二字,刚刚坐下的秦王又站起身走到张玉君面前,从怀中掏出厚厚的一叠纸张递给了张玉君。
辽王不解地问:
“六弟,你这是给小师叔准备的什么礼物啊,如此神秘?”
秦王嘿嘿一笑说道:
“我在京城东边买了一座山,这一叠纸是道观的图纸,若是小师叔满意,那我明天就招募工匠开始动工了。”
众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还是这秦王会玩,直接送了一座道观,襄王泽十分的不屑,冷哼一声说道:
“六哥,你以为小师叔与你一般俗气,小师叔此番下山乃是游历江湖,增长见闻的,怎么?你是想让小师叔从一个道观再到另一个道观吗?”
“我俗气?你呢?你给小师叔准备了什么礼物?”
襄王并没有说自己准备了何物,而是拍拍手,紧接着,两名家丁分别捧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襄王双手接过后便将他们驱离,先是斜眼看了下秦王,然后打开第一的木盒说道:
“这第一件礼物是一个用桃木与麈尾制作而成的浮尘,不值什么钱。”
然后又将另外一个木盒打开说道:
“这件道袍,是大哥亲自选的麻布连夜赶工制成的,大哥说小师叔自幼便在龙虎山清修,那花里胡哨,用名贵布料制成的道袍想必也穿不习惯,这两件礼物,是大哥、我还有小九一起准备的,不值几个钱,但重在心意,不像某些人,一身铜臭味。”
秦王听了襄王的话,面红耳赤,正要反驳两句的时候,宴会厅的门口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呦呦呦,还用心?虚不虚伪?这简直就是在打发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