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月进空间用了一顿奶茶换来小火为她炼制一双靴子,人形状态时就是双靴子,兽形状态时就是四只小靴子。
沈七月看着面前这个可以跟随形态变化而变化的法靴,没想到小火还怪好的咧。
沈七月穿上靴子和树妖们踩在熔岩地上,走了没多长时间树妖们就感到有点坚持不住,沈七月询问他们是否愿意进空间休息,下面的路程她自己走。
树妖们本来还不愿意,但看到茫茫无垠全是熔岩地,同意了沈七月的提议。
经过他们的同意,沈七月将他们带进了空间。
谁都知道空间都是由主人说了算,他们进了沈七月的空间,就相当于把命交到了沈七月手上,可以说对沈七月是极大的信任了。
沈七月等级不高,怕她遇到什么危险,白鹿出了空间,陪着沈七月一起找青莲地心火,小火也为了白鹿炼制了一双靴子。
他们在熔岩地走了好几天终于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这里的温度突然一下拔高,面前出现一块巨大的岩浆池。
岩浆池中间有一小块地方,上面有一团青玉绿色的莲花,莲花周围形成了火焰真空地带,可见它的温度有多高。
沈七月从空间中摸出石头怪身上掉下来的一小块石头,扔进岩浆里,很快石头就被融化了。
沈七月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变,她如何取这青莲地心火?
树妖们在空间里要求出来,沈七月将他们放了出来。
树梁在儿子的搀扶下来到沈七月面前,对她说道:“七月,现在由我的儿女们合力送你过去,我也会跟着你过去。”
树离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声感到:“父亲!”
树梁摆摆手:“你们什么都不用说了,这是我的选择。我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就让我这个老头子最后再为你们做点事吧。是我对不起你们,孩子,出去以后好好生活,这是我最后能为你们做的了。”
其他树妖也齐声喊道:“父亲!”
他们流着泪说道:“父亲,不,我们可以合力献祭,不需要父亲为我们牺牲,我们一起出去!”
“是啊,父亲!你不要离开我们啊!”
树梁:“你们不懂,这是我们树妖族孕育的火苗,它由于时间尚短生不出灵智,需要有妖主动献祭成为火灵才能控制,不然它就跟现在一样会让所有靠近它的东西化为灰烬。
你们以为为什么每次族长选拔都那么多妖进来,出去的却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让它们献祭的。”
沈七月:“不是说一个妖就够了吗?”
树梁摇摇头:“进来的都是族中翘楚,谁又愿意主动为别人献祭呢?进来这里之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有活到最后的那个妖才能成为族长,而被杀掉的人的血肉便被青莲地心火吸收孕育出新的火灵。”
众人都沉默了,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想到一个族长之位是踩着尸山得到的。
沈七月:“一定要以这种方式吗?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树妖们也着急道:“对啊,父亲,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树梁摇摇头:“这是牺牲最少的办法,不然牺牲的更多。”
树妖们争先恐后道:“父亲,那就让我去。”
“父亲,我去!”
“父亲,我去!”
树梁阻止道:“我一把老骨头了,身体已经开始树化,过一段时间就会化成一棵真正的树,出去也无济于事,你们不同,你们还年轻,你们还有大把的日子,这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应该做的。
我之后会变成青莲地心火的火灵,也是以另一种方式活在这世上。以后我们还能见面。
好了,快合力搭桥送我们过去,这是我的命令!”
其他树妖只好沉重答道:“是!”
树妖们合力搭出一个树藤桥,沈七月和树梁踏上桥,他们走一步藤桥向前衍生一步。
很快就来到对面,只是树藤衍生过来没一会儿就被火给烧成灰烬,树妖们只能加大输送灵气,树藤不断补给。
沈七月和树梁见此立马从树藤上跳下来,树妖们立刻收回灵气,所有树妖脸色都苍白了几分,足可以看出刚刚的的消耗有多大。
树梁跳下树藤桥后便猛的跳进了青莲地心火中,他的身体逐渐被青莲地心火吞没,他转头看着沈七月,说道:“七月,我的孩子就拜托你了。”
沈七月点头道:“老先生放心,我一定给他们一个安身之所。”
树梁闭上眼,下一刻他的身体逐渐化成虚无,而古井无波的青莲地心火这一刻猛的拔高,火势越来越猛,过了好一会儿它才趋于平静。
沈七月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她直接将青莲地心火用灵气包裹吞入了腹中,运转功法开始炼化青莲地心火。
现在的火灵是树梁,他主动让自己成为火灵,此时也有思想,自然对沈七月没有任何排斥,沈七月炼化得很顺利。
只是在最后关头的时候沈七月感觉自己内心突然躁动起来,她的面前出现了前世和今生的一些画面。
她看到她前世的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经常喝醉酒就暴打她妈妈,她妈妈每次都是满身伤痕。
后来他爸爸光打她妈妈还不满足还要打她,每次她妈妈都把他护在身后,自己全部承受。
直到有一次他爸爸失手打到了她的脑袋,去医院缝了十几针,她妈妈拿着刀将他爸爸砍伤了后,但是这些她都没有了记忆。
他爸爸后面才没有再打过她和妈妈,可是他却婚内出轨。
直到她考上大学,她妈妈才跟她说她要和爸爸离婚,都怪她怎么这么迟钝,一直没有发现妈妈被打。
原来妈妈一直都这么痛苦,她这么痛苦都没有离开是不放心她走后沈七月的生活很难过吧?
还是怕带着沈七月让沈七月跟着她吃苦?
接着她又看到了,他这辈子的父亲在她母亲睡着时将一个东西偷偷放进了她的肚子。
沈七月看到这里时火冒三丈,内心越来越躁动,心里有一团火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