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总归她带着前世的记忆,在这方面要比徐镐峰这个童子鸡熟练的多。
两人很快就吻在一处。
“文婧...”
她听到徐镐峰微微的叹息声,分明是隐忍克制的。
绝不是排斥。
黑暗中,两人唇齿相交,抵死缠绵的声音似乎炸出火光。
天雷勾地火,远胜过上次的热烈。
“嗯....”
“文婧,在相亲之前,我们曾见过面,你还记得吗?”
“什么时候....”
“.....两年前......”
“哦.......”
“你知道吗?我找了你很久...”
“哦......”
“文婧......”
“......”
罗文婧都有点火了。
这男人亲了几下就算完了?
怎么就只顾着说话啊?
上次的那个下午两人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多废话呀。
说又说不清楚,听的她稀里糊涂。
“徐镐峰。”
她咬牙切齿地推了他一把,暗示他自己把衣服脱了。
抱她抱得太紧,都影响她脱衣服了。
明明这么好的腹肌和身材,自然要没有阻挡才更享受呀。
没有想到男人却突然推开了她。
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过一旁的被子,将她裹住了个严实。
紧跟着把自己也裹了起来。
“睡吧。”他说。
然后就躺着不动了。
罗文婧都懵逼了。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操作。
子弹上膛,都快压不住火了,他居然还能停下来。
这他妈是什么狗男人啊?莫不是个忍者神龟。
“徐镐峰,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我没有准备好,刚刚...冒犯你了!”
男人的声音冷淡疏离。
冒犯你个大爷。
罗文婧真想给徐镐峰一个大嘴巴子。
但看见徐镐峰那张没有情绪的脸,她瞬间就冷静下来。
是她把徐镐峰这个人想的太好了。
给她买了点吃的,对她脸色好了一点,她便把完美好男人的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
她怎么能忘了呢?
前世的罗小华被发现在外勾搭男人,水性杨花。
大抵也是跟他这臭毛病有关系。
一个大男人,关键时刻说自己没准备好。
换了哪个女人能接受?
换做是她,时间长了也耐不住寂寞。
不过,她可不会像罗小华那么傻,做出那种让人唾唾沫的事情。
而是直接提离婚!
罗文婧愤愤地躺下去。
心里也下定了决心。
从现在开始,她要是再主动勾搭徐镐峰一次,她就不是人!
哼!
生气归生气,罗文婧才不管那么多呢,一卷被子睡到大天亮。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太缺睡眠了,重生之后,她睡眠就很好。
老是睡不够似的。
直到早上的阳光从窗子缝隙。照进来,她才醒过来。
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慢慢才想起昨天晚上睡前的事情。
往身边一看,徐镐峰果然不在,被子也都叠整齐了。
再一看徐镐峰的行李包并不在对面的桌子上,罗文婧顿时打了一个激灵。
坏了,徐镐峰已经走了。
虽说昨天晚上闹出了那档子事,但丈夫远行,她这个做妻子的理应起来送送。
她居然睡过头了。
罗文婧穿了衣服下床,也顾不上收拾了,赶紧开门出去。
正好碰到徐母提着东西进了院子。
她没有穿平常的工衣,而是收拾打扮了一番。
脖子里围着红色的围巾,身上穿暗红色的半新不旧棉衣。
一看就是去送人回来了。
昨天吃饭的时候,徐母就说她已经请好了假,早上去送徐镐峰,回来后再去上班。
罗文婧人都麻了,赶忙迎了上去。
“妈,徐镐峰是不是已经坐上火车了?”
“是啊,我看着火车开走了,才回来的。”
徐母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儿媳妇。
昨天晚上她悄悄出来过一趟,听到儿子和儿媳妇的动静蛮大。
两人在被窝里火热得很呐。
她那个儿子总算听了他的话,在离开之前把事情办成了。
希望这个儿媳妇是个好生养的,一次就能中。
想到此处,她的眼睛就不自觉地盯住了罗文婧的肚子。
罗文婧哪能想到这么多呀,她正在懊恼呢。
平常她虽然贪睡起的晚,但也没有这么晚过呀。
这都已经九点多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特别是她没有去送人。
“妈,我原本是想着早点起来去送徐镐峰的....”
“没送就没送吧,不打紧。妈知道你辛苦呢。”
徐母的嘴巴都笑到耳朵根子了,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拉着罗文婧就往厨房走。
“快进来,看看妈在路上买了什么。”
铝饭盒里,正躺着一份豆腐脑。
白玉一般的豆腐脑,嫩滑似凝脂。
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浇了一勺子红艳艳的辣椒油。
再配上暗红色的酱油和稠密的麻酱。
还没吃到嘴里,罗文婧就已经感受到了豆腐脑在舌尖融化的滋味。
酸辣适口,酱香浓郁,回味独特。
这个味道,上一世她也是有几十年没有吃过了。
“饿了吧,快吃。”
徐母去碗柜里拿了一双筷子过来,塞到她手里,嘴里还在絮叨着。
“这口东西可不好碰,我也是在黑市那边的入口偶尔看到,就赶紧抢了一碗,买的人可多了...亏得镐峰那小子走了,要是知道我去黑市,高低得说两句,就是个死脑筋....”
罗文婧抽了抽唇角。
徐镐峰可不是死脑筋呢。
这几天也不知道去了几趟黑市呢。
要不然之前那些东西,鸡鸭,还有那个回门礼是从哪里来的?
供销社里可买不到那些。
看着热情如火的徐母,她心底又有一些感动。
婆婆是个好婆婆,就是这个儿子不怎么给力啊。
算了,看在徐母的面子上,她就多包容一下徐镐峰吧。
昨天晚上他不是说没有准备好吗?
那行吧,就给他半年的时间,不,给他一年的时间做准备。
要是一直做不好准备,那就别怪她心狠了。
吃了豆腐脑,又啃了半个馒头,罗文婧才起身去洗漱。
回自己屋子里涂了雪花膏,正把东西放回去的时候,突然就看见原本放着徐镐峰行李包的桌子多了一个很是壮观的信封。
她走过去一看,还真是一封信。
信封上写的是罗文婧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