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如今咱们茅山五子终于又聚到一块儿啦!”李子申满脸笑容地从身后拎出几坛子酒,放在桌上,“来,今天可得好好喝一场!”
的确,茅山五子此次齐聚天津卫,实属难得。这五人各有所长,在江湖上都颇有名气。
其中,全真帝君张重阳,道号重阳子,乃是茅山的一代宗师,武功高强,道法通玄;破空剑士范剑,剑术精妙,剑势凌厉,有“剑破虚空”之美誉;圣书手王珪,博古通今,精通各种典籍,对奇门遁甲、阴阳五行之术也颇有研究;神行太保李子申,脚力惊人,日行千里,江湖人称“神行太保”;而妙手玄医司马欣瑞,则是医术高明,能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王珪,你的脚伤可好些了?要不要我给你瞧瞧?”司马欣瑞看着王珪,关切地问道。
王珪原本正喜笑颜开,听到司马欣瑞的话,突然像被定住了一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嘴角微微颤动着。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多谢你的关心啦,我这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说罢,他又露出了笑容,似乎想要掩盖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
“来干来干!”范剑满脸通红,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手中的酒杯也不停地摇晃着,显然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禁感到有些吵闹。
“司马师妹,这次可不许吃解酒药哦,咱们要喝就喝个痛快!”范剑继续喊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兴奋。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身体一软,扑通一声就瘫倒在了地上,完全失去了意识,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一旁的李子申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他对范剑的酒量似乎并不看好,继续自顾自地喝着酒,似乎完全没有受到范剑醉酒的影响。
然而,没过多久,李子申的身体也开始摇晃起来,他努力想要稳住自己,但最终还是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同样不省人事。
司马欣瑞看着这两个醉倒在地的人,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她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的口中,然后又顺手给张重阳也塞了一颗。
“没你的哦,王珪。”司马欣瑞转头看向王珪,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王珪笑了笑,虽然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我喝不醉的。”
司马欣瑞显然并不相信王珪的话,她直接凑到王珪身边,关切地问道:“有啥事就说呗,别摆着那张苦脸,咱们可是同生共死的同门师兄弟呢。”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阵清脆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传来,仿佛打破了某种沉寂。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守卫推开门,迈步走了进来。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目光落在了屋内那五个喝得酩酊大醉的人身上。
守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各位,呃……”他的声音略微有些结巴,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不太自信。
“那个神州八使之中的五脉神剑使前来驻守天津卫,你们……”守卫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其中一人打断。
“司马师妹,你去把他们俩带走。”王珪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断和自信。
司马欣瑞轻盈地站起身来,走向那两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准备将他们搀扶出去。
王珪见状,转头看向张重阳,说道:“我和朝阳师弟去会会这位五脉神剑使。”他的语气坚定,似乎对这次会面充满了期待。
张重阳点了点头,回应道:“好。”
没过多久,二人便抵达了会议室。
张宇天早已端坐在会议室里,恭候多时。
在他身旁,站着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男子的脸上戴着一副五彩斑斓的面具,将其面容完全遮掩住。他的背上背着一个古旧的剑匣,剑匣上的纹路若隐若现,透露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男子静静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雕塑,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肃杀之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当张重阳踏入会议室的瞬间,那戴着面具的男子身体微微一颤,仿佛感受到了什么。
待众人纷纷落座后,张宇天面带微笑,开口说道:“欢迎五脉神剑使大驾光临,前来支援我天津卫。”
五脉神剑使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应道:“不必客气,大家都是各有所需罢了。我此次前来,主要是想与张重阳先生和范剑先生探讨一下剑道,至于保护你们,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张宇天连忙说道:“诶呀,您的这一举手之劳,对于我们孱弱的天津卫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就是不知……”
“看情况而定,至少三个月……”五脉神剑使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仿佛没有丝毫的波澜,“我在保护你们的同时,也希望能借助帝威剑来领悟其中的帝威之剑。”
张宇天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连忙说道:“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说罢,他伸出右手,准备与五脉神剑使握手。
然而,就在这时,张重阳突然插嘴道:“我不同意借他帝威剑。”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异常坚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一怔。
“诶!”王珪显然被张重阳的话吓了一跳,他连忙伸手捂住张重阳的嘴巴,一脸尴尬地解释道,“我这小师弟精神受到了一些打击,所以现在有点不太正常,请您别介意……”
张重阳却并不领情,他用力扳开王珪的手,瞪大眼睛看着五脉神剑使,毫不退缩地说道:“师兄!为什么我们的帝威剑要交给一个外人使用!而且还是一个连真容都不愿意透露的人!”
五脉神剑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向前一步,来到张重阳面前,与他对视着。只见他背后的剑匣突然发出三道清脆的剑鸣,仿佛是在回应张重阳的质问,又似乎是在展示自己的实力。
“我们打一架,你用帝威剑,带上习破空之剑的范剑,和我手上这三把凡剑打一架。如果你输了,我自愿离开天津卫,并且神州八使也会立刻解散。但要是你赢了,你的帝威剑就要和我一起共享!”他的声音铿锵有力,透露出一种决然和自信。
听到这句话,对方稍稍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应道:“行!”这个字说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早已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