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祁录下的视频,足以证明,对于斐厄多的诸多行为,西桑南森知情且纵容。
其他雄虫本身犯了重罪,凭借西桑南森帝国大皇子的身份,即便完全曝出,皇室要保下他,也可剥夺其竞选皇储的资格了事。
但偏偏,牵扯了严祁这只无辜受害的b级雄虫,只要严祁追责,帝国皇子也逃不脱刑事处罚。
加上严祁的精神力诊断报告…对雄虫来说,完全可以鉴定为满级伤残。
“刑罚这么重,这个视频又是关键证据,他们这些个帝国皇子还为了争皇太子之位打的头破血流的…”
严祁眼神一亮,“所以,这个视频很值钱!”
视频卖出去,他们不仅能大赚一笔,还不用自己操劳做幕后推手。
待到视频流出去之后,西桑南森不想彻底玩完,二十万亿星币,也必然一分不少的给他们送过来。
连吃带拿,妙啊!
“嗯,总不能让你白受委屈。”
阿尔瑟捏上严祁的脸蛋子,软软嫩嫩的,好捏,爱捏。
“一会我回趟家族找我哥帮忙,他是优秀的商虫,能帮我们争取利益最大化。”
专业的事,得专业的虫来做。
严祁:“你哪个哥?阿乐儒?”
“嗯,我只有一个雌兄。”
阿尔瑟捏严祁脸蛋的手指稍稍重了两分力道,“雄主,你什么时候认识我哥了?”
“嘶…轻点轻点,阿尔瑟你又乱吃飞醋。”
严祁白了阿尔瑟一眼,他这只占有欲到了病态的笨蛋雌君,动不动草木皆兵的。
“我不认识阿乐儒,是你把阿乐儒的联系方式给了席墨,促成他们的合作,尤安跟我提了一嘴,我才知道你还有个哥。”
他能怎么办?多解释呗。
“我就是问问,没吃醋。”
阿尔瑟放轻力道,揉了揉严祁被他捏得微微泛红的脸颊。
严祁:“……”
问问就问问吧,要是下次问的时候别家暴他就好了。
“皇权这东西挺敏感的,怎么说也是搞帝国皇子,你让你哥来操作,会不会把维缇蒂斯家族卷进皇室争端?”
虫族帝国,虫皇和皇太子的权柄是最大的,第二军团的军团长虽不是虫皇,但虫皇拥有第二军团的最高指挥权。
而掌握虫族未来发展命脉的第一军团,目前只有指挥官。
军团长的位置,要等皇子们在皇储之争中角逐出胜利者后,由皇太子担任。
因着维弥.维缇蒂斯对阿尔瑟是实打实的好,严祁考虑行事时,也就多顾及了维缇蒂斯家族几分。
阿尔瑟作为严祁的雌君,雄主被弄得失去精神力,以他自己的力量,去做什么都不为过。
但若是阿乐儒插手,维缇蒂斯家族难免背上插手干预皇室皇储选举的嫌疑。
阿尔瑟:“没事,帝国这些皇子没成为皇太子之前,我哥有的是办法和渠道,在不暴露自身的情况下,跟他们做生意。”
无奸不商,阿乐儒路子广着呢。
严祁笑得揶揄,“还一次卖几家啊?”
说好的遵纪守法呢?阿尔瑟打家劫舍的本领,也太纯火炉青了。
“嗯。”阿尔瑟认真的点点头。
“先跟另外六位帝国皇子同时接洽,在他们把视频曝光出来之前,再能卖几家是几家。”
帝国一共七位成年皇子,阿尔瑟一只也没打算放过。
他想法子多捞点,可以帮严祁减轻不少负担。
“你好黑啊,乖宝。”严祁坐直软软靠着阿尔瑟的身体,捧起阿尔瑟双颊,肆意揉搓。
“哪里黑了?”阿尔瑟捏着严祁的后颈,把闹腾的病虫捏得倒回他怀里,“乖一点。”
“心脏脏的。”
严祁用手指,在阿尔瑟左边胸膛靠近心脏处画了几个圈圈。
脸不让摸是吧?无需挣扎,他多的是地方可以碰。
“嗯…”阿尔瑟闷哼一声,抓住严祁作乱的手,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宝贝别闹。”
“我摸摸我的亲亲雌君,怎么就是闹了?”
严祁用没被控制的另一只手,一把又揪了上去。
“雄主…放,放手……”
任凭阿尔瑟隐忍求饶,躬下腰躲避,严祁揉来搓去,就是不肯撒手。
阿尔瑟实在顶不住了。
雄主身体不适,他不好做过分的事,再待下去,真要炸了。
他攥住了严祁的尾钩,轻轻扯了扯,以示警醒。
终于惊得严祁撒手去捂,“不要。”
“雄主,正事要紧,我先回趟家族,晚点再来陪你。”
趁此机会,阿尔瑟拎着严祁放回病床上,他边说边走边整理衣服。
然后打开门锁,落荒而逃。
严祁:“……”
至于吗?
他就揪两下,过过手瘾,又不做别的。
……
次日。
严祁尾钩里残留的精神力,在各种专家会诊检查的一次次检测中耗尽。
最终确诊,精神力因受到非虫虐待而崩溃,掉落至F级,没有挽救可能。
很快被准许出院,阿尔瑟才把严祁接回了家。
出于对雄虫的虫道主义关怀,雄虫保护协会没有收回分发给严祁的别墅,只把b级雄虫每月的一千万星币生活补助,改成了F级雄虫的每月十万星币。
到了家,阿尔瑟抱着严祁回了房间,关上房门,隔绝了尤安巴伦和阿林这两只,眼巴巴跟在他们屁股后头,充满求知欲的视线。
阿尔瑟抱着严祁坐在他们粉嫩的大床上,问道:“雄主,每个月少拿那么多钱,你心里会难受吗?”
“不会啊。”
严祁心情好着呢。
虽然每个月少了一千万星币的生活补贴,但也解决了被雄虫保护协会催婚的麻烦啊。
他们来催婚要是被阿尔瑟听见,又该不高兴了。
“真不难受?”
阿尔瑟犹记得,严祁惦记着上将工资,头疼得不行,还要坚持自己上班。
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拉下面子,问阿乐儒要点家族产业股份给雄主,安慰一下雄主受伤的心灵?
“有什么好难受的,我又不会尽b级雄虫的义务,去娶一群雌侍雌奴,这本来也不是我该拿的钱啊。”
严祁瞧着阿尔瑟认真担忧的神情,手又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