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宫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挤出水来,众人皆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曹操目光如电,仿若鹰隼般锐利,冷冷扫过在场所有人,那眼神仿佛能洞悉每个人心底的秘密。
“还有谁…… 不服?!” 曹操一声怒吼,声若雷霆,仿若一道凌厉利刃,瞬间割破朝堂上的死寂,震得众人耳膜生疼,留下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张让,这个昔日权倾朝野、威风八面的宦官头目,此刻却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卑躬屈膝地站在曹操面前。他双手颤抖,仿若捧着千斤重担,缓缓打开一个褪色的玉玺匣。那匣子仿若历经了岁月沧桑,木料都已酥软,露出里面明黄的丝绸衬里,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董承… 董承私藏先帝玉玺…” 张让声音干涩,仿若砂纸摩擦木板,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声称要…‘匡扶汉室’!” 他哆哆嗦嗦地举起匣子,匣中玉玺静静躺着,散发着古老而沉重的气息,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汉室曾经的荣光与如今的衰败。
曹操伫立一旁,身姿挺拔,仿若一座巍峨不可撼动的山峰,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深邃目光仿若能看透世间一切阴谋诡计。就在张让展示玉玺之时,曹操不动声色地将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悄然塞进张让宽大的袖口。那纸条上,赫然是董承的逃亡路线图,精确到每一个驿站、每一处关卡。
几乎同一时刻,朝堂外传来一阵骚动,仿若平静湖面被投入巨石,泛起层层涟漪。紧接着,一群宦官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径直将董承的几个旧部团团围住。这些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便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脸上满是惊恐与疑惑。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满是震惊与不安。荀彧,这位以忠直闻名的大汉尚书令,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他猛地挺身而出,对着曹操深深一拜,神色庄重,声音掷地有声:“曹公且慢!董承若真有异心,怎会将玉玺如此重要之物藏于许都官署?这未免… 太过草率!此必是宦官构陷,意图… 意图…” 他稍作停顿,似在斟酌用词,“意图扰乱朝纲!” 荀彧的话语在空旷大殿中回荡,带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伏完,皇后的父亲,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他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哆嗦着,仿若下一秒便要昏厥过去。他从袖中掏出一封密信,双手颤抖着呈给曹操,声音细若蚊蝇,却如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曹… 曹公… 董… 董承… 曾… 曾托我… 保管… 皇后… 皇后怀孕… 的… 密报…”
曹操伸手接过密信,只是粗略扫了一眼,便仰头放声大笑,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哈哈哈… 好一个董承!私通后宫,罪加一等!” 他将密信狠狠地按在玉玺上,仿佛要将董承的罪名深深刻在上面,随后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众人,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高声喝道:“这玉玺,这密信,便是铁证如山!谁还敢为董承求情?!”
曹操转过头,看向荀彧,声音冰冷刺骨,仿若寒冬腊月的北风:“尚书令可知,先帝临终前曾留下遗诏,‘若有挟玉玺谋逆者,可诛’?!”
荀彧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仿若冬日里的残雪,毫无生气。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心中明白,大势已去,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汉室的命运,似乎已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向了深渊。
曹操看着荀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仿若腊月寒霜,冷彻骨髓,随即高声下令:“来人,将董承… 就地正法!”
然而,就在这时,宫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仿若密集的鼓点,打破了朝堂的紧张氛围。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口中高喊着:“报… 报告魏王… 董承… 董承他… 他…”
“他怎么了?” 曹操声音低沉而危险,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沉咆哮。
那士兵颤抖着伸出手,手中赫然握着半块血迹斑斑的玉… 那士兵话还未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没了气息,手里那半块玉佩 “啪” 地一声摔在地上,裂成碎片,散落一地。玉的断面猩红,仿若被鲜血浸染过,触目惊心。
曹操眯起眼睛,死死盯着那块碎玉,眼中满是疑惑与警惕。碎玉的纹路复杂诡异,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又像是某种神秘的图案,仿佛隐藏着天大的秘密。他弯下腰,伸手想去捡起一块碎片仔细查看,却在触碰到碎片的瞬间,猛地缩回了手。一股寒意从指尖直窜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怎么回事?” 曹操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若受伤的野兽在低声咆哮。
“启禀魏王,” 郭嘉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仿若一只偷了腥的猫,“董承已伏诛。” 他从人群中稳步走出,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属下在董承的酒中下了鹤顶红,确保万无一失。”
曹操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郭嘉,眼中有惊讶,有怀疑,更有… 一丝恐惧。他深知郭嘉的本事,也明白他的忠诚,可却从未想过,郭嘉竟会如此果断地… 杀人灭口。
“你… 你为何…” 曹操声音有些颤抖,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呼吸都有些困难,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郭嘉微微一笑,上前一步,附在曹操耳边低声说道:“魏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董承一日不死,您的王位就一日不稳。”
曹操沉默了,他明白郭嘉的意思,也明白他的忠诚。但他心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一丝… 莫名的恐惧,那碎玉的纹路,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就在这时,一个细小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此… 此乃先帝托孤信物…”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宦官,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块碎玉,仿佛那是他的命根子。
“先帝托孤信物?” 曹操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
老宦官颤抖着将手中的碎玉举过头顶,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此玉… 此玉乃… 乃‘禅’… 禅…”
“禅让” 二字还未出口,郭嘉的暗卫已如闪电般出手,将一杯毒酒灌入老宦官口中。老宦官瞪大了眼睛,口中发出 “嗬嗬” 的声响,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一头栽倒在地,气绝身亡。玉佩落地,碎裂的纹路清晰可见 —— 一个 “禅” 字,赫然入目!
与此同时,荀彧的密室里,火光摇曳,仿若鬼火般闪烁。荀彧亲手点燃了 “战略缓冲期” 的奏折,目光凝重,看着它化为灰烬。这奏折,是他最后的希望,也是他最后的挣扎。
然而,就在奏折化为灰烬的瞬间,一个诡异的现象出现了。灰烬之中,竟然浮现出两个字 ——“禅让”!这两个字,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了荀彧的脑海中。
这… 这怎么可能?荀彧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这两个字,他太熟悉了。这是曹操后世记忆中的… 那个禁忌的词汇!
突然,一阵风吹过,一片碎玉从窗外飘了进来,落在了荀彧的面前。荀彧捡起碎玉,只见背面刻着三个小字 ——“荀彧收”。
“谁… 谁在… 监视我?” 荀彧声音颤抖着,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一个… 无法逃脱的陷阱。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只见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悬,散发着冰冷的光芒,仿若在无声地注视着这一切。
“曹孟德…” 荀彧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 刻骨的恨意。那窗外的明月,是否知晓这乱世之中的重重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