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孙进,语气坚定地说:
“咱们曾一同身为锦衣卫,并肩作战。”
“你在我手下做事,一直尽心尽责,全力支持我,我都看在眼里。”
“如今有卫姜和李书文在背后助力,你日后在锦衣卫中定能大展宏图。”
“等我离开后,我会让萧宝上书,提拔你为总旗。、
“往后不管是哪路人物来此担任百户,只要你们三人齐心协力,便无需惧怕。”
“若是这百户当得好,就让他继续做下去;、
“要是不行,你们就果断将他拿下!”
”
三人听闻,急忙恭敬地拱手,脸上满是感激与激动。
左阳看着他们,目光有些温和,缓缓开口:
“这一路,你们对我的支持和帮助,我铭记于心。”
“如今,我将这几本功法传于你们。”
这是《修罗经》,还有《点仓疾风刀》以及《八卦无形刀》。
“这三本功法皆是上乘之品,望你们好生修炼,努力追赶我的步伐。”
我相信,凭借你们的天赋和努力,日后必“能成为一代高手。”
“如今,有永安城的全部资源供你们调用,只要你们潜心修行,修为定会飞速提升。”
说着,左阳将功法一一递到他们手中,眼神中满是期许。
三人双手接过功法,紧紧握住,仿佛握住了未来的希望。
他们再次拱手行礼,齐声说道:
“谢大人恩赐,我等定不负所望,刻苦修炼!”
而后,左阳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三人退下。
三人脸上虽流露出浓浓的不舍之情。
但在他们心中,听从左阳的命令就如同遵循不可违抗的天命一般自然。
于是,他们再次恭敬行礼,转身缓缓离去。
第二日清晨,阳光微微洒下。
两辆装饰虽不奢华却也结实的马车缓缓驶上了前往巨北城的道路。
车轮滚滚,扬起些许尘土。
按萧宝之前所说,这一趟行程颇为漫长。
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着,左阳与萧宝分别坐在各自的马车里。
透过车窗,望着逐渐远去的永安城,心中思绪万千。
那车位是侍从驾驶马匹。
他们目光警惕,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为这趟未知的旅程保驾护航……
第二日清晨,天色刚泛起鱼肚白,左阳和萧宝便已整装待发,踏上了前往巨北城的漫漫征途。
萧宝此前就曾提及,由于巨北城地处偏北,气候寒冷,且距离遥远,这一路行程极为漫长。
少说也得耗费一个月,运气不好的话,甚至将近两个月才能抵达。
考虑到路途艰辛,两人只带了两个得力的下人,赶着两辆马车缓缓前行。
马车的车轮在崎岖的道路上滚动,发出沉闷的声响。
左阳和萧宝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望着渐渐远去的熟悉景致,
心中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充满了期待与警惕。
两个下人虽然沉默寡言,但目光坚定,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小心翼翼地驾驭着马车,确保行程的安全。
凛冽的寒风不时从车窗外灌进来,带着北方特有的寒意,仿佛在提醒着他们,这将是一段充满挑战的旅程。
这是左阳穿越到这个世界后,除了曾经去过的江南城之外,
首次离开熟悉的永安城,踏上如此遥远的行程。
车窗外,景色不断变换,从起初还能见到的熟悉街巷,逐渐变成了陌生的荒野山川。
左阳靠在车壁上,心中感慨万千。曾经在永安城经历的种种画面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
拒北城,那座听萧宝描述起来复杂又充满挑战的边境大镇,究竟会带给自己怎样的机遇?
想到此处,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期待,也有一丝隐隐的紧张。
而身旁的萧宝,似乎也察觉到了左阳的情绪,轻声打破了沉默,
开始讲述起拒北城的更多见闻,试图缓解这份略显凝重的气氛......
在漫长的旅途中,他们路过了一些规模较小的城镇。
在那里,左阳时而能看到高手们在街边空地上切磋比武。
刀光剑影闪烁,喝彩声此起彼伏,尽显武者的豪迈与激情;
时而又能见识到城镇闹市的繁华景象,商贩的叫卖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然而,繁华背后也有着生活的艰辛。百姓们为了几两银子而整日奔波忙碌,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
有的小贩为了多卖出一点货物,在寒风中苦苦坚守;
有的苦力为了挣得微薄的工钱,拼尽全力搬运重物,口中不时发出沉重的喘息。
左阳望着这些场景,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个世界的真实与残酷,
也暗暗坚定了自己提升实力、改变现状的决心。
在前往巨北城的漫长旅途中,左阳和萧宝途经了一座名为上定城的城镇。
踏入城中,他们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这座城镇的繁华程度远超江南城,规模也更为宏大。
大街小巷人来人往,其中不乏气息内敛、实力不凡的高手,
先天武者在这里竟也是随处可见,足见此地藏龙卧虎。
左阳和萧宝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一家看起来颇为高档的酒店。
两位侍从熟练地将马车赶到后院妥善安置,仔细检查了马匹的状况并喂上草料。
之后,左阳与萧宝相互对视一眼,便迈步走进酒店,沿着楼梯上到了预定的房间休息。
而那两位侍从则在隔壁房间住下,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确保主人的安全。
左阳靠在柔软的床榻上,望着窗外灯火辉煌的街道,
心中暗自思量着这座城市的不凡,也对即将到达的巨北城更多了几分期待和警惕。
因为二人持有通关文牒,入住酒店没多久,外面便传来一阵嘈杂声。
不一会儿,楼梯处传来阵阵脚步声,显然有一帮人上了二楼。
紧接着,脚步声在左阳的房门外停下,有人轻轻敲响了房门:
“左大人,左大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