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入房间的佐佐助先是望了望特高课课长南造云子,然后目光越过南造云子的肩膀,就看见跟进来的魏子昊。
佐佐助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随后不再理睬他。
三人坐下后,南造云子直接开口问话:
“佐佐君,能讲一讲这三天里,你的所有行程吗?”
佐佐助身正不怕影斜,对这样的问话他一点不虚。
他稍微回想了一下,然后就一五一十的开始讲起自己每一天干了啥。
最后,在汇总了所有人的口供后,南造云子发现疑点。
在入城仪式的前一天,也就是12月2日晚上,佐佐助说他是在晚上7点巡逻的。
之后就是回宿舍睡觉,再也没有出门。
但当晚执勤的宪兵却说他在凌晨三点又去巡逻了一次,还着重检查了舞台。
通过再三的反复确认,当夜执勤的十来个宪兵都一口咬定看见了他。
不只是他,而且还有两个身材瘦小的宪兵跟随。
很快,吉吾谷翔就来到临时关押佐佐助的房间。
“八嘎呀路!告诉我,你半夜去宣讲舞台处干嘛?”
本来正百无聊赖的佐佐助,见到冲进来的华东日军司令。
正准备开口打招呼,却被突然的问话问懵了。
“呃.....晚上我当然是去巡逻啊!
日军进城,我负责安全和防护,自然要确保万无一失。”
听到佐佐助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神,还一副表功的样子。
吉吾谷翔直接赏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啪!恬不知耻的败类!炸死松紧司令和岩井领事,还一副得意的样子。”
“啊........”
佐佐助听着这话都傻眼了,我炸死松紧司令?
你编故事也不能选我当主角啊!
难道是想找我当替罪羊?
一定是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是要追究责任的。
自己作为这一区域的安防负责人,肯定逃不掉。
只是你们把炸弹袭击的事情扣我这小身板上,我怎么可能扛得住。
想到这,他急忙分辩。
“吉吾司令,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我可以承担失职的责任,但不能给我头上泼脏水。”
吉吾谷翔听闻对方的 辩解,冷笑道:
“泼脏水?佐佐君,那为何入城仪式前一天晚上,你凌晨三点带人去舞台呢?”
“什么?”
听闻这话,佐佐助不干了。
昨天晚上自己早早就睡了,为的就是今天早起。
你居然说我半夜去舞台,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吉吾司令,我昨晚在宿舍睡觉,并没有出门。”
“是吗?可是半夜执勤的宪兵都看见你了。
而且不止一人看见你,而且还核对了口令。”
吉吾谷翔盯着佐佐助,试图从他脸上看出对方撒谎的破绽。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佐佐助当然矢口否认,自己又没有做过。
“告诉我,你昨晚带的那两个人是谁?”
在对警备处的所有宪兵进行盘查后,显示昨天晚上佐佐助带着的两人不属于警备处。
“什么带的两个人,我昨晚在睡觉。”
见对方依然死不承认,吉吾谷翔对着身边的南造云子说道:
“云子小姐,看来需要你的大恢复术帮他回忆回忆。”
“乐意效劳,司令阁下。”
说完南造云子左右看了看,想找个人行刑。
但看来看去,房间内就她、吉吾谷翔、德川华子。
算了,还是自己动手吧。
边上的魏子昊见状,上前一步。
“云子小姐,还是让我来代劳吧。”
南造云子止住脚步,想着魏子昊上次的表现,将刑讯的位置让了出来。
“也好,那就麻烦德川君了。”
“不麻烦,嘿嘿.....”
魏子昊一脸邪笑,不怀好意的看着前方的佐佐助。
。。。。。
临时改造的审讯室里,魏子昊站在刑架前。
对面是被绑在铁椅上的佐佐助,胳膊被麻绳勒出青紫痕迹。
他缓缓拿起桌上的皮鞭,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啪”的一声抽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佐佐助,我问你,为何要炸死松紧司令?”
魏子昊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佐佐助抬起头,嘴角渗出血丝,眼神却依旧坚定:
“呸!你休想污蔑我!”
魏子昊冷笑一声,“嘴硬,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说罢,皮鞭如毒蛇般抽向佐佐助,一道道血痕在他身上绽开。
“说,你昨晚是带的两个人是谁?”
佐佐助虽然左眼肿得只剩细缝,却仍扯着嘴角冷笑。
“哼,德川,我说过,我昨晚没有出门,是在宿舍睡觉。”
魏子昊眼神一凛,对旁边的松下库使了个眼色。
松下库会意,端来一盆盐水,直接泼在佐佐助的伤口上。
“啊——”
佐佐助痛苦地惨叫,身体不停地抽搐。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魏子昊停下手中动作,擦了擦额头的汗。
佐佐助啐了一口血水:“我知道你是打击报复我,有本事就杀了我!”
魏子昊蹲下身子,捏住佐佐助的下巴:
“现在说了,还能留你全尸。”
佐佐助怒目圆睁:“你休息污蔑我,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后方的南造云子观察着佐佐助的神情,见不似作伪,于是对着吉吾谷翔说道:
“司令,你看.....”
““给我继续打,打到他说为止!”
吉吾谷翔虽然也看出佐佐助的神情应该不像是说假话,但那两个被带入舞台的人肯定是有问题。
而作为带他们进去的佐佐助,比如是熟知对方。
他们就是同犯!
魏子昊站起身,拿起铸铁火盆里的猩红洛铁。
“佐佐君,如果再不说,我就给你加加温哦。”
“呲~呲呲~~”
伴随着佐佐助痛苦的闷哼,审讯室里弥漫着焦糊味道与惨叫 。
捆绑的麻绳骤然绷紧,他的瞳孔在烟雾中收缩成针尖。
可佐佐助始终没有松口,他以钢铁般的意志,坚守着真实。
魏子昊用镊子夹起盐粒洒在他肩头的烙伤上,看着血水混着盐水蜿蜒流下。
\"八嘎!\"
“咳、咳、咳....”佐佐助的咒骂被一盆冰水呛成咳嗽。
\"知道人体在持续低温下会怎样吗?
先是失去痛觉,然后连牙齿脱落都感觉不到...\"
狗东西,抢我发给同胞的高粱面。
佐佐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已经无力说话。
“噗~~”
第二盆冰水泼了过去,将佐佐助的全身湿透。
他贴着对方耳畔轻叹:“佐佐君,你这样子守口如瓶,骨头真硬呢!”
“你...玛德....”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整治的力度还不够。
“佐佐君,烫大波浪吗?”
魏子昊拿起电极,一左一右夹上他的脚趾。
\"德川,我艹你玛...\"
佐佐助忽然嘶吼,残缺的牙齿间渗出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