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西,脑子里也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一天到晚那么多的想法。萧临不由觉着有些好笑,又满是宠溺地瞧着她。
真可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萧临便觉得这美人儿说什么做什么都可爱得很,现在他们两个又多了个蛋崽,更是让他心里头更爱这美人儿了。
“别想太多,知道么?”
“嗯嗯,好的陛下,陛下,它最近都还好吧。”
从龙蛋降生以来,都是萧临在孵蛋,所以,龙胎有什么状况什么的,阮绵绵都是问问萧临才知道的。
“嗯,还好,体温一切正常。”又盘着腿在孵蛋哦不,打坐,萧临只很是严肃地应了一句,紧接着又托着这颗龙蛋,不停地输送灵力给这颗蛋崽。
“陛下,我也试试给它输送灵力吧?”瞧着萧临最近都跟海马似的抱窝孵蛋,也确实是辛苦,阮绵绵只带着微笑,这么问着。
“这……也行,你若是不累便试试看!”
其实萧临是怕她辛苦,所以一直帮着她孵蛋,所以现在她说想孵蛋,他也不能拒绝。站起来,又扶着她坐下,教她打坐的姿势,男人又十分耐心地教着她这个新手妈妈孵蛋。
“你先这样托着蛋,再慢慢儿注入灵力。轻一点温柔一些,它还小,灵力过于充沛会吓着它的。”
“这样子,那臣妾试试看!”很是认真地照着萧临的吩咐做,阮绵绵也在努力地学习着,毕竟他这么忙,又要上朝又要处理政务,一天还要孵蛋几个小时也是挺累的!
大概阮绵绵的灵力要比萧临弱上许多,所以不用刻意调整,灵力便是慢慢儿注入的,这会子,许许多多的灵力通过蛋壳,慢慢儿传递到蛋崽的龙魄里头,那小小的龙魄只不停地在蛋壳里游来游去,就差咕噜咕噜地吐泡泡了。
瞧着龙魄这么可爱的模样,阮绵绵也觉得很是开心,又乐呵呵地瞧着萧临。“陛下,您看,它好开心呢!”
“嗯,和你一样……”
看来是只性子很活泼的龙崽子,萧临记得自己幼体的状态并没有那么活跃,从小就是修炼无情道的苗子。
“跟臣妾一样不挺好的么?”听见萧临这么说,阮绵绵不由眯起眼睛,带着浓浓的笑瞧着眼前的男人。
“很好,确实。”
从前,萧临有多嫌弃这条小蛇精,现在他就有多着迷多喜欢这条美蛇儿,瞧着她这么可爱的模样,男人只觉得有趣得很,又很是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颊。
而这时候,窝在蛋壳里头的小龙魄也很是好奇地隔着蛋壳瞧着自己的父皇母妃。
哎呀呀,好漂酿的母妃,好帅气的父皇呀~自己也要快快吸收能力,这样就可以早点和母妃一起玩了!
在蛋壳里,不停地游着,这小小龙是这么想的。
这些日子,麻麻跟粑粑都在忙孵蛋的事儿,咕咕觉得自己好像被冷落了,可他是一个乖巧安静的孩子,咕咕也不敢太过于打搅他们,很多时候,也只是在寝殿外间,隔着纱帐珠帘瞧着他们很是宠溺地围着蛋崽转。
他们这个样子,实在是叫人羡慕得很,咕咕又忍不住偷偷地看了好久。
“诶,咕咕,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叫麻麻呢?”
向蛋崽注入了好些灵力,阮绵绵也觉得自己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恰好瞧见咕咕过来了,阮绵绵忙朝他走了过来。
“麻麻~”一双好看的大眼眸子,可怜兮兮地对着阮绵绵,咕咕仿佛被抛弃的一胎宝宝似的,实在是可怜得很!
“咕咕,你怎么站这么远,让麻麻抱抱你。”瞧着咕咕孤零零地站着,实在是有点儿可怜,阮绵绵忙搂着他,轻轻地抚了抚他那小小的脑袋。
“麻麻……咕咕想麻麻~”已经好多天没有和麻麻两个人在一起玩儿了,咕咕实在是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抛弃了!
“咕咕,都是麻麻不好,这几天冷落你了。”很是温柔地抚摸着咕咕,阮绵绵才想起来,自己好多天没有陪着咕咕了,也难怪他会伤心呢!
温温柔柔地同咕咕说着话儿,阮绵绵干脆拉着他坐到榻上,而此时,萧临刚把已经接收了灵力的蛋崽放在篮子里,于是稍稍让开,让他们母子两个围着蛋崽说话。
“你瞧,这就是麻麻生的……蛋,是不是好可爱,你小时候应该也是这样的蛋呢!”
应该也是蛋吧他,虽然咕咕不是她生的,但很明显,它是龙,也是龙蛋化成的吧!
所以,一边摸着她自己下的金蛋,阮绵绵又不停地跟咕咕说着话。
“这样子……”咕咕自从有记忆以来,就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所以现在听到阮绵绵说的,他是极为相信的,又不停地朝着阮绵绵点头。麻麻知道的真多呢!
“来,咕咕你也来摸摸蛋崽,蛋崽也会喜欢咕咕你这个哥哥呢。”牵着咕咕的手儿,搭在蛋壳上,阮绵绵又这么哄着咕咕。反正在她心里,咕咕也是她的孩子,让蛋崽管他叫哥哥也是没错的呢!
“嗯嗯!”很是乖巧地应着阮绵绵的话,咕咕也跟着摸了摸蛋崽,滑滑的、还有点温暖,很可爱呢!
瞧着这么可爱的小蛋崽,咕咕也是喜欢得很,不止麻麻跟粑粑喜欢蛋崽,他也很喜欢蛋崽呢!
而此时,蛋崽也似乎在响应他们,只不停地微微颤动,瞧着实在是可爱得很呢!
看着他们这样和谐,萧临倒也是欣慰得很,原先,他是有些排斥咕咕的,总觉得好像他出现之后就转移了阮绵绵的注意力,可是现在,看着他们相处得好像一家人一样,萧临也是感觉到了家人的温暖。
就好像,自从她出现了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陛下,您怎么了?”瞧着萧临一副很是恍惚的模样,阮绵绵又很是好奇地瞧着他,这男人今天是怎么了?有点奇怪呢。
“呃,朕没事儿,只是……只是……似乎想到了什么……”
脑海里好像一闪而过浮现了什么记忆,他只觉得额头微微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