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这是好事儿呀,说明龙胎在阮美人体内成长起来了!”
听到萧临说起阮美人孕吐一事,南宫溶也不是没见过孕妇,于是如此说着。
却不想萧临听见这话,脸更黑了。“阮美人她孕吐,难受!”
他这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居然还说什么龙胎在阮美人体内成长起来了?
“可这乃是孕妇必经之路,陛下也不必太过于着急嘛。”
也没见过这样的,不就是孕吐嘛,这可是人之常情。
“哼!肚子不是长在你身上,你自然不觉得难受,阮美人她现在饭都吃不下……”
居然说得那么轻巧,萧临第一次觉得这南宫溶比自己这个修炼无情道的还无情冷血。
“可是陛下先前不也说过,阮美人她嗜好荤腥,不大有修行者的风格嘛,您可以借这个机会,让阮美人改吃素食……”
记得原先陛下是很嫌弃阮美人这一点的,如今怎么就改变态度了呢?
“这……”虽然他这话也有道理,可是,方才喂她吃些华露,她都难受了,要是让她天天吃花瓣蜜酿之类的,还不得把她给气哭了?
“你的育儿指南不也说过,孕妇若是心情总不好,也会影响胎儿生长?”
“呃,这倒也是。”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如今倒是这么体贴起那阮美人来了?
“所以,立刻想想办法。”萧临从来不喜欢和人废话,现在他要解决的就是阮美人孕吐一事。连小小的孕吐都解决不了,他觉得自己都没有资格谈照顾好她跟龙胎了。
“陛下,这孕吐也是常有之事,再说了你看看阮美人她从来不节制那天她一个人就搬了两头猪……”
“两头猪又如何?朕这宫里供不起两头猪么?”他怎么那么多废话?想来也是束手无策了。
“这……臣的意思是,先前让陛下带着阮美人灵修,您又不肯,现在阮美人修为不精,难免身子难受,再者,龙胎也是会一天天长大,若是到时候阮美人支撑不住,陛下把龙胎取出来培育也不是不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阮美人她……会死?”
按道理说,阮绵绵好歹也是一条蛇精,应该不会那么脆弱,可是一想到她刚才那副难受的样子,萧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其实这也不是绝对,只是……”
闻言,萧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现在灵修也来不及,你先说一说如何缓解孕吐一事。”
如果关系到性命,他便不能排斥灵修,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阮绵绵她好受一些。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只是这办法对陛下您来说,可能有些辛苦。”
“无妨,你直说。”
既然有化解的办法,他怎么不早说呢磨磨唧唧的。
“陛下,您真的打算这么做?”
见萧临如此关心阮绵绵,南宫溶也没法子拦着他了,只得稍稍一顿,将自己知道的方法小心翼翼地告诉他。
“这法子真的有用?”
半信半疑地瞧着南宫溶,萧临似乎不大相信他说的,可是一想到阮绵绵刚才那一副难受又委屈的模样,不管真不真,他都打算试一试。
在南宫溶那儿讨得化解的办法之后,萧临便回到了蕴淑阁,这会子,阮绵绵是又困又累,一早便睡下了,瞧着她安安静静地睡着,男人不由在心底一叹,又伸手握着她的手儿,轻轻地揉了揉,似乎通过手掌交换着彼此的脉息灵力,两人之间微微泛着光亮,很快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第二天一早醒来,萧临又一如往常去南书房看奏章去了,过了小半天,阮绵绵这才懒懒散散地起床了。
她才起来,自然又有好些侍女上前伺候她,小兰花怕她辛苦,又特地让小厨房做了好些开胃菜给她吃。
“主子,您现在怎么样了?”
小心翼翼地瞧着阮绵绵,小兰花知道主子的性子好,不会随意迁怒宫人,可她也怕待会儿她孕吐会不会发脾气什么的。
“啊这……好神奇,忽然就好了呢!”小心地小口小口吃了两口酸酸辣辣的开胃菜,阮绵绵只觉得稍微酸了一些,却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思及此,她又很是高兴地夹了一口蟹粉拌面,嘿嘿嘿,也不觉得油腻腻了!她这是好了么?
这也太神奇了吧?是不是她肚子里的龙胎体谅自己,所以把蛋型缩小了?想到这儿,阮绵绵不由很是开心!又一如往常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了!
而此时,正在南书房批阅奏章的萧临,原本还好好地坐在桌案前和左将军说话,忽然一阵排山倒海的不适感却从胃部传来,蔓延至心口!
“陛下,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