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难过了,你的朋友一定不想看到你这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
我俩正聊着天,顾雪莹母亲发现我在和她闺女说话,抡起肥硕的胳膊,将老何推开。
“怎么,想找我闺女套话啊?告诉你,我闺女什么都不知道!滚开!”
这女人太过于彪悍,让我无可奈何只能作罢。
女人把闺女拽走,临走的时候,还放下狠话:“你们给老娘小心一点儿!”
看她走的远了,老何揉着自己发痛的胳膊,我瞅着老何,老何的鼻子,脸上,脖子上全都挂了彩,露出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好地方。
全都被这顾雪莹母亲给挠的,一条血痕子一条血痕子的,瞅着张牙舞爪的,十分吓人。
“哥,你问出什么来没有?我可是差点没壮烈牺牲的。”
老何摸着自己的脸,气喘吁吁地问道。
“那个………没有。”我耸了耸肩,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老何拼命替我拦住这女人,最后,我还是没有从顾雪莹嘴里问出乔帅父母的具体位置。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我已经决定,找机会,在慈善活动的时候,跟着这群搞慈善的人一起,进学校找顾雪莹。
我不信,没有机会问出点什么来,小孩子没有心机,随便问几句,便能问出来了。
“行吧,哥,咱们回去吧,我真是怕了这女的了,跟他妈疯子一样,上来就给我一阵挠。”
我和老何回宾馆,何拐子看到老何脸上,身上全挂了彩,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们俩,是去蹲人去了,还是去干架去了,这家伙,惨不忍睹啊。”
老何埋怨何拐子说风凉话,我站在一旁笑而不语。
“行了,不开玩笑了,我在你们出去这当子,在这芳芳宾馆随便转悠了转悠,让我老头子发现了一个秘密。”
何拐子告诉我们,这家宾馆的设计,首先,就不是一般的宾馆,而是阴气极重的“死人宾馆”。
所谓“死人宾馆”主打的就是一个养阴,说白了,在这个宾馆里面,死的人,数不胜数,都被养在了这里。
至于为什么这个宾馆大姐要整这个,大概是有些人杀了人以后,迷信,怕死人缠上自己,所以,把死人的魂儿永远困死在这个宾馆。
包括之前我见到的,那两个穿寿衣的人,不就是被剁碎了尸体,死的痛不欲生吗。
何拐子说,他这么分析,是因为,如果是正常的宾馆,屋子内摆放不会这样,尤其是两个椅子。
应该是面朝桌子左右各一个,而不是对着床,更可疑的是,这个芳芳宾馆床头那个门,在晚上很晚的时候,如果去开门,是打不开,就像锁上了一样。
这就是“鬼拉门”说白了,门口有小鬼儿拉着你的门。
很明显这个房间很大的问题,而且他床头镜子对着床,这个镜子是老式的双面镜,从床往洗手间看不到,但是洗手间可以看到外面。
这种宾馆活人不要住,很有可能屋里有脏东西,屋里那个门打不开,多的不说懂得都懂,何拐子之前处理过这些事情。
“那,这个宾馆大姐,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老何想不通,他被何拐子这番话绕来绕去给绕蒙了。
“你真笨,老何,还用问吗,肯定是坏人啊。”
这宾馆大姐,一定是联合什么人,杀了人,不然,她一个女人家,怎么会无缘无故杀这么多人。
我坐在宾馆的椅子上,伸头看了一眼屋里的“宾馆大姐”,大姐嘴角流着口水,在冲我笑。
“何爷爷,你瞅瞅,宾馆大姐在冲我笑。”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因为我知道,看我的并不是宾馆大姐,而是在她身体里面的脏东西。
不怕鬼哭,就怕鬼笑,宾馆大姐笑的让我心里渗得慌。
“她冲你笑了?!”
何拐子一下子着急了,他站起来走进屋里,抬手扇了“宾馆大姐”一耳光。
“闭嘴!你想咒人死吗!小心老头子把你给封住的投不了胎!”
宾馆大姐被打了这一巴掌,吃痛闭嘴,可是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我。
“何大爷,她冲我笑,是有什么说头吗?”我看何拐子如此如临大敌的,心里更慌了。
“她可能半夜会来找你麻烦,你别搭理就行了。”
何拐子一句话给我说的心惊胆战的,本来我这两天休息就不好,快要得神经衰弱了,这下,何拐子又说,这玩意儿晚上会来找我。
这他妈,谁能受得了?
“你别睁眼,别和她说话。”何拐子告诉我,如果晚上脏东西真得来找我了,让我不要理会。
这种情况,就是脏东西想要临走前拉个垫背的,如果我跟着走了,睁眼了,或者搭话了,身上的阳火一灭,我可就跟她走了。
既然何拐子已经叮嘱了,那么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是不能再睁眼出声儿的了。
“何爷爷,你说,这小鬼儿把我拉下水,让我和他一起死,我在黄泉路上,和他脸对脸,他真的不尴尬吗?”
我怒视着“宾馆大姐”,心里非常不爽!
“你管人家尴尬不尴尬呢,只要人家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何拐子悠悠地吐出这么一句,给我气的半死。
何拐子可真能说风凉话,听的人心里凉凉的,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到了晚上,我特意叮嘱老何,一定要记得把门关紧,其实我心里清楚,就算是关紧了也没用,但是,我就是觉得,把门关紧心里踏实。
到了睡觉的点儿,我闭上眼睛,想要强迫自己睡着,才眯了一会儿,听到老何在我耳边说,“哥,哥你手机怎么亮了,是不是来电话了。”
我一听,咋回事儿,难道是慕斯七给我发消息了?
正想着把手机拿过来看,突然感觉耳边有人吹风,是那种哇凉哇凉的风,并不是窗外那种正常的风。
我心里想着,坏了!脏东西上门来找我了!这说话的,可不是老何,而是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