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腰的男人,可他又的确是一副病态啊!应该不会骗自己吧?
“好了,你放开我,不回去就算了,那我去给你拿药。”墨薇好不容易才扒开他的手,去取药和水,顺便还拿了一支温度计。
上了楼后,墨薇将温度计放在了他的腋下说,“先量下温度,再吃药。”
薛凤莫憋着一脸的苦情,她怎么会突然给自己量温度?要是让她发现自己没有发烧,只是有点咳嗽了,她是不是就会不管自己了?
这样怎么能行?
墨薇坐在床尾,随便扯了一本杂志翻看着,等着他的温度计。
薛凤莫见状,立马将温度计拿了出来,插进了她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杯热水里,温度计的红线立马蹭蹭蹭往上飙,他看差不多了,才又赶紧拿了出来。
五分钟过去了,墨薇转过身来,去拿温度计,她看着温度计,微微愣了愣,这烧怎么还没有退下去?
她又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这温度不像39°啊?!
“我要吃药,我难受……咳咳……”薛凤莫又传来一阵哼哼声。
墨薇甩下心里的疑惑,去给他拿药,将药递给他,“过来吃药。”
“我没力气,你喂我……”
薛凤莫立马甩给她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她,那眼神看得墨薇一阵恼火,好像自己要是不喂他吃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样。
算了,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懒得跟他计较,只希望他赶紧将病养好,赶紧滚回去,这几天,她什么事都没干,就伺候他了。
墨薇想想就又窝火又无奈!
将他的身子扶了起来,薛凤莫顺势整个上身都向她倒了过来,头在她胸前蹭了蹭,闻着她身上那丝淡淡的清香,那叫一个满足。
那叫一个幸福。
墨薇给他吃完药,见他衣服没湿,便又下了楼,心里对他是又来火,又可怜他,儿子生病都没他这么折腾好吧!
接下来的几天,薛凤莫的感冒是好了又病,病了两天又好了,如此反复着,墨薇也惊奇不已,一个平常人得个感冒,最多也就拖个十天左右吧?
他身体那么强壮,又是经常锻炼的人,怎么可能连个感冒就要拖半个多月?
墨薇不禁对他起了一丝疑心,也许自己该去好好监视一下他。
玉锦虽然很少出房门,但别墅里发生的事,他还是知道的,看着薛凤莫病的这半个多月,鄙视不已,要不要这么幼稚啊?
薇薇怎么还是那么单纯呢?
墨白见妈咪对爹地起了疑心,立马跑上去对他汇报了妈咪的情况。
薛凤莫听着儿子的汇报,岔岔不平,不就病了半个多月吗?
怎么这么快就起疑心了?他还打算病一个月来着,算了,见好就收吧,免得不小心被她拆穿了,就得不偿失了。
当晚,墨薇再上去给他量温度,送药时,薛凤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说:
“中午吃的是什么药?我现在感觉身体舒服多了,也没有头晕了,咳嗽也好了……”
“和前几天一样的药。”墨薇一脸狐疑,他这病怎么说好就好了?
“……哦,那药效真慢,拖了我这么多天才好。”
“既然你没事了,自己把这顿药吃了,赶紧下来吃饭!”
她说完便下了楼,他这个病好的,也太快了,中午还要死要活的,晚上就突然好了?!
算了,反正好了就行,再这么伺候下去,她都要抓狂了好吧!
又是接下来的几天薛凤莫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每天跟在墨薇的身后。
她喝水,他倒水,她吃饭,他打饭递碗,她坐着,他给她按摩,就差她洗澡,他给她脱衣服了,当然,他是巴不得自己能给她脱衣服的!
薛凤莫的理由是你伺候了我这么多天,我一定要好好回报你才行。
这叫礼尚往来。
弄得墨薇说他不听,打他不走,算了,既然他想要回报,就让他回报好了。
两人除了洗澡睡觉上厕所没在一起外,只要一起床,薛凤莫绝对是站在墨薇身边的,墨薇刚开始还很烦,可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女王生活,她还真就习惯了他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只是,这样跟他相处在一起,她脑海里时不时的就会闪现一些和他有关的画面,有时做梦都会梦到,难道自己以前很喜欢他?
玉锦看着薛凤莫,不得不大叹他的手段之高明!这也能行?
查尔斯也太正人君子了,他就是再追个十年估计也得到不到薇薇的半颗心啊!
自从薛凤莫的感冒好了后,墨白每晚都赖在他的床上,缠着他给自己洗澡,搂着他睡觉,墨白觉得有个这样的爹地好像真的不错。
墨薇看着儿子这么依赖他,不满了。
儿子除了半岁前和自己一起睡过外,长大后从来没有和自己睡过一张床,更少让自己帮他洗澡,她严重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墨白,今晚跟妈咪睡吧。”墨薇趁着薛凤莫上了楼,赶紧问。
墨白磨蹭了半晌才说:“……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亲。”
墨薇滑下满头的黑线,“我是你妈咪,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个男人,被你看光了,多不好?”墨白纠结了半天。
墨薇对他无语了,儿子,你的身体现在有什么可看的么?
坐在沙发上翻资料的玉锦听到他们母子俩的对话,表示很极品。
却如一贯将沉默是金贯彻到底,安静,认真的他,迷人得就像屋里坐着的是一神仙。
“白哥哥好幸福,可以和爹地一起睡,我也好想和爹地一起睡。”逸甜很是羡慕。
“逸甜,我们一定会找到爹地的。”逸美坚信的对妹妹说。
逸辰每次看着墨白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场景,他就很忧愁,自己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爹地?
总是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他们出来快三个月了,妈咪一定很着急。
“逸甜,你爹地长什么样?”一直不说话的玉锦突然出声,他只是觉得这几个孩子有些神似某个人。
“我没有见过爹地,我只听妈咪说他很漂亮。”逸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