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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姑苏城时,已是正月十四。叶语闲一行人在城中寻了家客栈住下。这时节,家家户户还沉浸在过年的余韵中,市面显得冷清了些。大多数人要么没开始上工,要么还未出远门。学子们则多聚集在京城,准备来年的科举。苏州城内,林林总总的园林依旧是城中一景,而名声远扬的桃花坞和姑苏郊外的水寨,更是引人遐想。

叶语闲站在客栈二楼,倚窗眺望远处的烟柳画桥,近处的小桥流水,不由感慨:“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这地方还真是养人,出美女。”

香菱刚端着热茶走过来,听见这话,笑着调侃:“叶公子,刚进城就盯着美女,莫不是忘了正事?”

叶语闲笑着摆摆手:“我这是感慨风土人情,可不是只盯着人看。再说了,苏州出才子佳人,这可是公认的事。”

小雪倚在一旁,吐了吐舌头:“那叶老板以后是不是也得写篇诗词歌颂一下这儿的风景?”

叶语闲大笑:“诗词倒不必,我这俗人,只想把这里的美景、美食都记在心里,留着回味。”

香菱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不知葫芦庙附近的景致,会不会也像这般秀美?”

叶语闲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意:“风景好不好不重要,关键是那里的‘鬼影’到底是什么来头。咱们还是赶紧休息,明日一早出发,探个究竟。”

三人对视一眼,各怀心思,默默准备着明日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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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换个视角,镜头不断升空,转到了一个茶馆中。说书人对着地图上叶语闲的人偶和远处的临风师兄人偶在小屏风后面讲着故事。这个说书人操着典型的京片子,嗓门很大,时不时说着“像话吗?”、“太对了”、“好家伙”。激动的时候,他还会手舞足蹈的向后仰过头,甚至说一句话就会摇一下头。

没错,他就是这个世界的地下城主、守门人,或者说是说书人。

在他的故事里,之前说过临风师兄为了救治风摇筝,采用了灵药和利用自身的血,配合医术来缓解病情。但事实上这并没有什么本质性的作用。

临风师兄的内心此刻正如一片沼泽,深陷在对风摇筝的愧疚与对命运的抗争之中。为了救治师妹,他已倾尽一切,甚至不惜用自身的精血配合灵药来缓解她的病情。但这些努力并未从根本上改变现状。风摇筝的生命犹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于是,临风师兄转向了一个听起来荒诞但又诱人心神的传闻:“龙血”。作为曾经的皇室之人,他深知这一传言的分量,也知晓皇权至上的险恶。可在绝望中,这个传闻却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为了获取“龙血”,他做出了一个足以改变命运的决定——进京刺杀现任皇帝,也就是他的皇兄,取而代之,以“龙血”的身份尝试救治风摇筝。

临风师兄并非普通的江湖中人,他凭借一身逍遥观的道术和隐匿的身份,潜入京城绝非难事。然而,他心知肚明,成功登上皇位后会面对怎样的挑战与风险,但这些都被他抛诸脑后。为了风摇筝,他愿意赌上自己的性命和未来。

在历史本来的发展轨迹中,这次刺杀原本和叶语闲、大观园没有任何关联。临风师兄的行动注定在京城掀起波澜,但对大观园的命运并无影响。然而,叶语闲的存在改变了一切。

太虚道长对叶语闲的特殊身份和系统感应到的变数有所察觉。他并未明确告知叶语闲,而是巧妙地在临风师兄的身上放置了一枚贾家荣国府的信物。这样一来,无论刺杀成功与否,这枚信物都将成为一个可怕的导火索。

现任皇帝原本就对朝廷上下的勋贵势力颇为防备,当这枚信物出现在临风师兄身上时,第一时间引发了他的怀疑和震怒。荣国府的世代忠诚不再被信任,他们甚至可能因为被牵连而面临家破人亡的厄运。

这也就是为什么叶语闲会看到自己的任务面板上“大观园系列任务”已经过半,虽然叶语闲对这些任务有狠敏锐的直觉,认为自己去利用香菱的父亲从“根源”改变《石头记》。可叶语闲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剧情安排。

系统是很公平的,如果说叶语闲不是穿越到大明而是规则怪谈,那或许叶语闲的选择是个A级。还远没有到S或者更高等级的做法。但A级意味着能玩、稍有挑战且在合理范围内完成剧情,也意味着奖励自然不会很好。所以系统屡次给出来的奖励,不是“碧竹枝”这种不明所以的道具,就是各种的奇怪收集。

可惜,这些叶语闲本人是不知道的。

说书人喝了口水,继续说道:“诗云‘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我们继续接下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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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旅途劳顿,叶语闲一行人在苏州城内寻了一家看上去颇为干净的客栈落脚。然而,这一晚并没有让叶语闲消除疲惫,反而让人更加劳累。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纸窗洒在屋内,叶语闲大约在十点钟左右才慢悠悠地爬起来。他揉着酸痛的腰,嘴里止不住地嘟囔:“古代的苏州人啊,你们是有多能忍?床硬成这个样子,怕不是从木板直接改进来的吧!这枕头还特么是陶瓷的,跟抱块砖头睡有啥区别?翻个身,床板那嘎吱嘎吱的声音比路上车轱辘还响,睡个觉跟打仗一样,心惊胆战的!”

他一边嘀咕,一边扶着腰走向洗漱架,发现香菱和小雪早已起身,正低头摆弄着小雪从集市上买来的胭脂盒子。香菱听见动静,忍不住掩嘴笑道:“叶公子,这床虽然硬,可咱们也没听见您晚上少打呼噜啊。”

小雪抬起头,笑眯眯地补充道:“是啊,叶老板,我半夜醒来一次,还听到您梦里喊‘换个席梦思’呢,这席梦思是啥东西?是不是更软的床?”

叶语闲懒得解释,只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俩就当我是闲得发慌,胡乱编的。赶紧收拾收拾吧,今天还得赶路。”

两人应声起身,香菱随口问道:“叶老板,今天要去哪里?还在苏州城内转转吗?”

叶语闲看了看窗外的阳光,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叹了口气:“转不了多久,咱们先吃个早饭,去桃花坞那边看看,有什么值得带走的好东西,下午就得启程。”

叶语闲故作一副文人的派头,从一旁的筒里抽出一把白面折扇,轻轻一摇,装模作样地吟唱起来:“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他特意用上了京剧腔调,边唱边慢悠悠地走,姿态要多悠然有多悠然。

还没等旁人感慨他的“文采”,叶语闲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道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叮!您是不是要搜索:唐寅?唐寅,生于1470年,距今还有二十年,着名画家、诗人,字伯虎,号六如居士……”

叶语闲脚下一顿,差点没稳住直接摔出去,一脸黑线地抬头看天:“额,停停停,是我不对,唱得有点早。这智障搜索怎么又在凑什么热闹?”他抬手捂住额头,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烦死了,我们就随便逛逛,行了吧?不求什么画像扇面了!”

香菱和小雪看着叶语闲那副懊恼又好笑的表情,忍不住掩嘴偷笑。香菱好奇地问:“叶老板,您刚才唱的这是什么?还有什么唐寅啊,听着好像是个人名?”

叶语闲随口敷衍道:“哦,没啥没啥,就是随便哼哼几句,别当真。唐寅嘛……估计香菱你这辈子是见不到了,等他出生都是二十年后的事情,再等他出名就不知道何时了。”

“二十年后?” 香菱歪着脑袋思索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叶老板,您是不是又编了什么故事?我们听得有点糊涂。”

“你就当我会算命吧,”叶语闲随口应着。“我掐指一算,这是个风流才子。一辈子娶了七个老婆。但只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少爷早亡,二少爷则是从弟弟家过继而来。小少爷出生三岁时,这位唐老弟就去世了。一辈子除了喝酒就是风流,最拿手的是写字画画,画美人堪称一绝……”

叶语闲说到这里,突然住嘴,把人家一个还未出生的人一辈子都说了似乎不太好。于是收起扇子,强行转移话题:“好了,别纠结了,赶紧走吧!桃花坞就在前面,咱们抓紧时间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带回去。这苏州养人,保不齐还能碰到什么巧事儿。”

三人迈步向前,桃花坞的繁华渐渐映入眼帘,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画师们的摊位上铺满了精致的扇面和书画。叶语闲收起折扇,放慢脚步,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已经开始盘算如何“薅羊毛”了。

随便翻了几张国画画卷,叶语闲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这明朝的国画……还是太粗糙了点。”虽然他并不算精通画艺,但现代的中国画经过齐白石、徐悲鸿这一代的大师结合国际绘画技法,早已达到了另一个层次。眼前这些画作虽也颇具韵味,却多了些匠气,少了些灵气。

叶语闲摇了摇头,目光在摊位上扫过,终于停留在几幅工笔画上。这些画笔触细腻,构图讲究,明显比其他画作技艺高超。他点了点头,心想:“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反观香菱和小雪,却对几幅他一开始没瞧上的画作兴致勃勃。她们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画中的细节,甚至还拉着摊主询问价格,显然比叶语闲要投入得多。叶语闲看着这一幕,心情也轻松了几分,嘴角微微扬起:“倒也不是白来一趟。”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桃花坞的日头渐渐偏西。叶语闲随手挑了几张还算满意的字画收好,三人离开热闹的坞中集市,沿着小巷向城门方向走去。

到了阊门外十里街附近,叶语闲放慢脚步,目光被街道两旁的店铺吸引。这里的商铺鳞次栉比,茶楼酒肆夹杂其间,熙熙攘攘的人群让街道充满了生机。香菱抬头看了看周围,眼里透着几分好奇:“这里的街道比桃花坞还热闹呀!”

叶语闲点了点头,指着前方一处茶楼笑道:“那是自然。阊门可是苏州的要冲,十里街更是货商云集之地。走吧,既然到了这儿,咱们就找个地方坐坐,歇歇脚,顺便尝尝苏州的点心。”

就在三人快要踏入茶楼的时候,一个疯疯癫癫的出家人从街角走了过来。他衣衫褴褛,头顶剃得斑斑驳驳,看起来像是个化缘不成的和尚。他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地朝叶语闲一行人走来,伸手讨要财物:“施主,积善行德,布施一二,积福积福啊!”

叶语闲停下脚步,打量了他一眼,随后竟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可就在这出家人接银子的一瞬间,叶语闲开口说道:“甄先生,别来无恙。”

出家人接过银子的手一僵,抬起头看向叶语闲,眼中透出一丝震惊。他的疯癫模样仿佛瞬间褪去,声音也不再尖锐,低声问道:“先生,您认识在下?”

叶语闲一手摇着折扇,微微一笑:“不光认识阁下,还知道您的一些‘趣事’呢。”说罢,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香菱,语气忽然郑重起来:“香菱,叫爹!”

香菱愣住了,整个人怔在原地,手里还提着刚买的画卷,像是没听懂似的:“叶=公子,您开玩笑吧?”

叶语闲却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目光直直地盯着那出家人:“甄士隐,别人或许看不透你,但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香菱的亲生父亲。”

这话一出,香菱眼眶微微一红,目光在叶语闲和出家人之间游移。那出家人愣了片刻,最终颓然叹气,将银子塞回叶语闲手里,双手合十:“果然是天意如此。”

他低头看着香菱,眼神里满是复杂:“英莲……不,香菱,是吧?我是你的爹。可怜爹一生浮沉,到头来却落得个家破人亡,早已无颜再认你……”

香菱眼圈红了,咬着嘴唇问:“为什么?爹……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娘呢?家呢?”

甄士隐苦笑了一声,摇头道:“一言难尽啊。若是有机会,为父慢慢说与你听。”

叶语闲拍拍甄士隐的肩膀,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戏谑:“甄先生,后面有的是机会,但现在却不是时候。在下知道你师从跛足道人出家,可否引荐一下?”

甄士隐听到此,一怔:“原来阁下全都知道,既然如此,就跟随在下来吧”说着,带着叶语闲、小雪和香菱走出茶楼,向远处的小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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