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照旧是走走停停,婉婉也没空回我消息,不知道在长白山那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爷爷奶奶带她去那个地方历练啥。
晚上六点,我来到一个村里。
给那女人打去电话,没一会就找到了她家。
走近家的一瞬间,一股凉意便席卷全身,透过阴阳眼,我发现女人浑身散发着阴气。
“大师,您坐,吃饭没?咱们先吃个饭?”妇女开口道。
“吃饭不着急,先说说你的事吧。”我坐在沙发上道。
“大师,我叫吴盼娣,半年前,我丈夫出去打工晚上回家,当时是夏天,干活时间长,工资也多,平常都是七点多八点回到家,可是那天晚上我一直等到九点也不见他回家。”
“于是就打电话给他想要问问,电话是通了,但是没人接。”
“一直等到九点半,同村的一个大妈过来告诉我,我丈夫在国道和村里小路交界处被撞死了。”
“我当时腿就软了,还是他们把我带过去,再看到我丈夫时,我直接就软在地上,那是我一辈子也忘不掉的场景,我丈夫胸腔被压扁,面部表情十分扭曲。”
“听他们说看到我丈夫时已经死了,而那司机还是个孩子,开着土方车,警察来到后发现他根本就没有驾照,然后被抓了起来。”
“我哥哥找人帮我打了官司,获得了一笔不少的赔偿,那孩子二十多岁,直接进去了。”
“当时我丈夫就被送去火葬场,火化以后就下葬了,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两个月后。”
“一天晚上,我就看到我丈夫在我屋里来回晃悠,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太想念我丈夫,就没在意,但等我睡觉的时候,就梦到我老公爬到我的床上跟我炒菜。”
“梦里的我虽然很……享受炒菜……可我知道他不在了,这些都不是真的。”
“醒来之后,我就当这是一场梦,谁知道当我准备起床时,我发现我的内裤没了……”
“我十分害怕,先是去洗了洗,然后换上新的内衣,并上网查阅了资料,上面说这是我对死去丈夫的过度思念,在睡梦中做出的举动,我也就放下心来。”
“到了晚上,我又做到了相同的梦,这次梦里我在挣扎,却被我丈夫给强奸了。”
“接下来几天每晚上我都会和我丈夫炒菜,我现在已经不敢睡觉了。”
吴盼娣满脸都是绝望。
我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才问出一个问题。
“你和你丈夫结婚多久了?有没有孩子?”
“我们结婚十年了,还没有孩子。”
我点点头,还没有孩子,这多半就是两人其中一方有问题。
特别是在农村,结婚生子都讲究要早,有的女娃初中没毕业就生完孩子了。
就跟王莉莉似的。
没有孩子,她丈夫又是横死,所以心里有怨,想要个孩子的话,就得去找吴盼娣**。
但是人鬼殊途,如果这样还怀孕的话,那就是鬼胎了,到时候女人的肚子会越来越大,临盆的时候产妇和孩子会一起死掉,这样一家就能相聚阴间!
想着,我急忙走到吴盼娣身前。
“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我道。
“啊?脱衣服?!”吴盼娣一脸震惊的看向我,很显然对脱衣服这个事有所怀疑。
“现在我要确定你的身体有没有问题,快脱!”我用命令的口吻道。
吴盼娣没法子,只能站起身来,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解裤带。
“干什么干什么?”我往后挪了一点。
“不是脱衣服检查身体……”吴盼娣面色潮红。
“叫你脱上衣,没叫你脱裤子!”
吴盼娣愣了,急忙提上裤子捂着脸,像个小女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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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她才把衣服掀起来。
只见其小腹部似有一黑洞般不断吸食吴盼娣身上的阳气,同时还有大量的阴气涌出,不断侵蚀着她的身体。
“把衣服放下来吧。”我说道。
吴盼娣将衣服穿好,一脸紧张的看向我。
“大师,您是看出什么来了吗?”吴盼娣小心翼翼的询问。
“没事,今晚我先不走了,你弄点东西给我吃,我在这看看。”我开口道。
“好好好,有大师您在我就放心了!”吴盼娣急忙站起身准备做饭,但又忽然折回道:“大师,我想问一下您……怎么收费?”
“我啊……”我想了想,虽然吴盼娣可怜,但是该收钱还得收钱,不然就会养成这种“之前别人都不要钱,你凭什么要钱”的人。
“等所有事情办完,给一万吧。”我道。
吴盼娣一愣,然后对着我一阵千恩万谢。
我有些不解,莫非之前来了一群骗子骗了不少钱?还是赔偿款太多了?
我没多问,而是站起身来仔细打量着吴盼娣家中陈设。
终于在一个角落,我看到一张落了灰的遗照,遗照中是一名男子,没猜错的话,这就应该是吴盼娣的丈夫。
遗照上散发出阵阵阴气,有可能晚上吴盼娣丈夫来的时候在这遗照上待过。
我没在意,转身去看别的地方,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我也就回到沙发坐下。
吴盼娣还在厨房忙活。
“吴姐,弄点吃的就行,我不挑。”我大声开口。
“没事,我丈夫不在,我这一身厨艺没法施展,正好今天有人,我做做菜。”
见吴盼娣还这么说,我也就没劝,倒是盼望着早点吃饭,尝尝她的手艺。
忽然,我想到笨笨和小青还在车上呢。
笨笨现在是懒得要死,整个鸟就快长手机上了,到时候近视了我看他抓瞎不抓瞎。
果然,离得老远我就看到车子里面发光。
“死笨笨,怎么不跟出来?”我质问。
“我这不是看你下去比较急,我这没什么事又。”笨笨慢条斯理的开口。
“出来,准备吃饭了。”我开口。
笨笨这才放下手机带着小青来到我肩膀上。
忽然间,我只感觉背后一阵发寒,因为开车门的我正好是背对着吴盼娣的家,我并不知道有没有鬼,只能感觉到一阵冰冷的寒气,莫不是……她丈夫现在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