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是从哪里来的?”
“整座书院的用水都是用竹管引入了山中的山泉水来的不需要去挑水打水,怎么样我阿姐设计的厉害吧?”
说着姜淑招了招手:“跟上。”
周裴安立马跟上引水入府算不得什么厉害不厉害的好多人家都这么做若是这小丫头见过凉亭便晓得什么是厉害了。
姜淑把人带到了洗漱台前打开竹管的开关那水便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这下真的让周裴安惊讶住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往的竹桶里看去就见里面被封死了再旋转开上面的小机关那竹片就开了一半那水自然就流出来了:“巧思。”
姜淑又带着他去了宿舍,宿舍做的是上下床铺房间里还有木头的熏香二十平的屋子摆了四张床这样就可以睡八个人。
“宿舍一共三楼每层一共十间房子,这样的宿舍楼一共有六栋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栋栋相连接成为圆形的建筑就是女子宿舍为了预防火宅每栋楼两边都有楼梯还有水缸储水。”
“这里便是教室了根据技能不同教室装修也不同这是女医教室。”
周裴安走进去就看这间教室墙上挂着穴位图器官图还有一个铜人。
一间间教室看过来各有各的特色。
姜淑又道:“阿姐还在招揽特殊人才。”
周裴安问:“什么是特殊人才?”
姜淑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这你都不懂吗?“当今科考考什么?”
说到这个周裴安自然是懂得巴啦啦的就说了:“.....就像吏部需要珠算的人才也会组织考试。”
“哦,可阿姐说还有很特殊的人才,比如堆肥堆得最好的,建房子建的最好的,化学学得最好的等等这些人可没法去参加什么考试,但现在的印刷方便了,宣纸也便宜,要是堆肥堆得最好的那个把方法教给了所有人,要是建房子建的最好的那个也交了所有人呢?阿姐说这叫工具参考书可以让更多人参与进讨论中从而让社会进一步。”
“喂,你怎么不说话?”
周裴安愣住了虽然有些他不懂但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的政治意义若是朝廷牵头做此事的那百姓对于朝廷更有称呼和归属心。
“这、这是郡主自己在做的?”
姜淑摇摇头:“不是,是陛下和阿姐一起想得法子。”
周裴安:.....好吧,算她识相。
“前面就是图书馆了。”
“郡主不是说这学院就是教学技艺吗?”
姜淑:....
要不是阿姐要她来她都不像跟这个人说话看起来傻傻的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姜淑微笑解释:“学什么都要认字呀,你就是去做下人能认识几个字能算账那也月钱多一点吧?何况如今陛下扫盲政策下来也没说女子不能参与把,怎么就那些大家小姐可以学认字咱们平民姑娘就不能学啦?就得回家帮着家里做家务下地然后等着嫁人等到了夫家又做家务,下地养活一大家子然后在养活儿子等儿子生了孙子还要养活孙子才对呗?”
明明面前的小姑娘面带笑容周裴安却在她话中听出了不忿。
姜淑又道:“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还不如我们村长,我们村长都建了学堂让小辈们不管男女女都去读书启蒙呢。”
周裴安咽了咽口水声音低了些:“男女七岁不同席。”
“哦。”姜淑无所谓的道:“在村里七岁的的男娃女娃还坐在一张席面上抢吃食呢,这话不就是在说觉得男女会厮混在一起吗?若是男子知礼节能厮混在一起?”
周裴安无话可说。
姜淑满意了哼了一声:“小古板,南无先生和李先生就不像你这样,他们都说我比哥哥们聪明多了,那照你这么说我拜在两位先生门下便是不知礼啦?可小淑最是懂礼仪的。”
周裴安震惊了:“你,你这么大了还和哥哥们的一起学习?”
“啊,不对,不对,你拜在了两位大儒先生的门下?”
姜淑点头昂首挺胸:“那咋啦?本姑娘是两位先生的关门弟子呢。”
虽然不知道两位先生那门还会不会再关关开开的。
两人走进图书馆书本的味道扑面而来图书馆是圆形的建筑没有凳子而是宽大的类似像塌一样的东西而书架则是建造在四周同建筑链接在一起升入屋顶。
“小军哥哥你怎么又一个人来整理书了阿姐不是说了吗得让人给你稳住梯子。”
姜淑急忙上前帮整理书籍的饶军在下面扶住了三角梯子饶军扶着姜淑的脑袋爬了下来。
即便身边有个好奇的少年郎他眼里也没有别人看着姜淑很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不想出去,我就想呆在这里,这里面好些书我都没看过小禾姐姐说若是我喜欢那一本就告诉她,她会送我的我在选书顺便整理一下。”
这时周裴安才发现这里书架的分类分得很好四书五经为一个架子,释义为一个架子,就是话本小说都有游记更是有。
姜淑道:“那书都是经过小军哥哥你得手的有什么书你不是知道吗?万万不可一个人整理了万一摔下来把你这聪明的脑袋瓜给摔傻了怎么办?”
周裴安沉默太久了道:“我看着他也不算聪明呀。”
这么说很是冒犯人了可绕军不为所动他已经学会了屏蔽技能了只当是小鸡喳喳叫好了。
可姜淑最是维护师兄的人了何况小军哥哥对姜淑最是好,她说要吃糖葫芦饶军就会给她买下一无数口味的糖葫芦供她挑选的她最是见不得那个说饶军不聪明了。
“哼,你给我等着。”
周裴安都不知道怎么就惹到她了这小姑娘气性可真大呀。
“你看,你看的,这是我师兄写的注释他才读书三年不对还不到三年就已经看过上千本的书了,这图书馆里大半的书我师兄都读过还理解其中之意你敢说我师兄笨?我师兄若是笨这世上就没聪明的人了。”
周裴安也不着急打开书看而是奇怪的问道:“师兄?他是那位先生的弟子?”
“南无先生的,师兄我们走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