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奥托也不禁咋舌,『崩坏病』的存在和传染形式简直是颠覆了现在的广义上的认知。
不过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人类面对它的时候会如此难以抵抗吧!
奥托将手伸入怀中从口袋里拿出奥托将手伸入怀中从内衬的口袋里拿出铁皮酒壶。
只是奥托并没有急着喝,反而看向了嗯幽兰黛尔,“…『崩坏病』是一种能量辐射,我们把它叫做『崩坏能』。长期暴露在这种能量下,就会感染『崩坏病』。”
“而拉格纳她,在这五年里,治愈了500多个病人。”
“目前,就算是最先进的防护服,也没办法隔绝这种『崩坏能』。一旦『崩坏能』侵入了你的身体,那么就会有着99.5的死亡率。”
“就是侥幸保住一命,也要切掉大部分的身体组织。”
说完这些,关于『崩坏病』的情况后奥托话风一转,换成了一种恭喜的语气对着跪倒在拉格纳主任隔绝仓前的幽兰黛尔说道。
“比安卡医生,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从今天开始,除了『逐火之蛾』以外,其他医院统统都不准收治患有『崩坏病』的病人。”
“以后,你们都不用再接触他们了。”
幽兰黛尔沉默的听完奥托的讲述后缓缓起身。
“……”
“奥托先生,请让我加入『逐火之蛾』。”
“我一定要战胜『崩坏病』!”,幽兰黛尔神色坚毅,语气也更为坚定起来,很显然幽兰黛尔已经上套了。
只不过此时的奥托并没有急着同意,反而是一脸愁容,“真令人头疼啊,比安卡医生。我真的没办法答应你啊,因为…”
“你这种水平的医生,对于『逐火之蛾』连一点帮助都没有。”
“『逐火之蛾』,可不是你这种菜鸟,便能随随便便加入的哦。”
奥托一口否定的语气,完全忽视了先前在介绍的时候说过的那些话。
毕竟,按照奥托先前所说的逐火之蛾目前能做到的也仅仅是查明感染的原因罢了,治疗办法这五年都没有找到。
而对比之下,独自去研究『崩坏病』的幽兰黛尔竟然就能能够有效控制患者的病情进程这差距一目了然。
但凡现在的幽兰黛尔没有被热血冲昏头脑,仅仅只要仔细思考一会儿的话便会发现自己最近经历的这些都有猫腻。
都是一环套一环紧密连接在一起,仿佛都是有人在引导着一般。
不久后,站在外面的博龙向着依靠在走廊的奥托报告消息,“奥托博士,比安卡医生现在已经回去了。”
“话说,你为什么要拒绝她,她的医术,可是那家医院里面最好的了。”
“够了,博龙。你话说的太多了。”,奥托没有回答博龙问题的意思。
奥托靠在墙边喝了一口酒壶里的酒水回忆起当时幽兰黛尔的眼神不禁感慨起来。
“拉格纳,老朋友。”
“以他的眼神来看,她果然是一个不会轻言放弃的人。”
就在奥托情绪抒发至顶点的时候,一旁的博龙却不解风情的打断。
“奥托博士,你不是戒酒了么?”
面对博龙的打断奥托回应他的便是,“住嘴,博龙。”
而在外面一个身影窥视着里面的剧情,一只手浮现在奥托的画面前。
“奥托?阿波卡利斯,天命的主教。”
“原来,对于『她』来说,你就是这么一个角色啊。”
苏于星海之中注视着眼前的画面,呢喃了一句。
……
【在阿格纳主任去世之后,又过了两个月的时间。】
【医院已经取消了治疗『崩坏病』的科室,我也进入了其他科室进行工作。】
“…你恢复的很好,不用担心了。”
“谢谢你,幽兰戴尔医生。”
离开病房后,幽兰黛尔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内整理着手头的资料。
‘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愿意放弃与『崩坏病』的战争。每一个夜晚,我依旧在研究着病例。’
‘一旦发现了『崩坏病』的病人,逐火之蛾就会立刻过来接收。’
“病人已经接收完毕。辛苦你了,幽兰戴尔医生。”,幽兰黛尔举起手机电话中传来了博龙那熟悉的声音。
而此时,一个人却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随后…
咚!咚!奥托轻轻用手指在门口敲了两下,幽兰黛尔的视线立马转移过去。
“最近过的怎么样,比安卡医生。”
“不用治疗『崩坏病』病人,是不是觉得轻松了不少?”
奥托露出温和的笑容,这个表情让人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奥托博士,好久不见。请你看一下这个样本。上次收到你的意见后,我对药剂配方进行了改良。”
接过幽兰黛尔的配方后,奥托语气并没有先前那般柔和了,“唉,每次都要浪费我的时间。”
“而剂量又这么的谨慎,你还是在担心患者承受不住吗?这种天真的配方,怎么可能治愈『崩坏病』。”
“你这份研究报告,我只能打20分。这是第几次了?,第八次,还是第九次?真是差劲。”
奥托将这份报告捏成了纸团瞥了一眼这么久还在坚持的幽兰黛尔语气十分冷漠。
毕竟对于崩坏病来说,这些谨慎的报告所拥有的效果的不可能会有多么的理想。
“半年以来只有这点进步,你也应该早点放弃了。别再浪费青春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了。”
“每天晚上,我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拉格纳主任,还有那些我没能拯救的病人。为了她们,我一定要战胜『崩坏病』。”
“为了她们,我是不会放弃的…”,在这种情况下幽兰黛尔仍然是没有气馁,反而是变得更加坚韧了起来。
(别问为什么都是她们,因为就男性那崩坏能抗性,真的感染了崩坏能绝大多数情况就是直接成灰,成死士的都是少之又少。)
“请指导我,博士!”,随后幽兰黛尔直接面向着不远处的奥托郑重的鞠了一躬。
奥托看着现在的情况,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单手捧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