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朱允炆脚下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吃屎,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这回是真的气炸了,亲自拉拢还被怼得灰头土脸,这家伙油盐不进,简直是千年老狐狸装傻充愣!
他气急败坏地踹了石柱一脚,像个被甩的小媳妇,吼道:“回宫!”
那架势像要找地方撒气。
秦达终于松了口气,像卸了千斤重担,瘫坐在椅子上,抹了把冷汗。
工部尚书听着威风,可六部里就他这位置最鸡肋,实权比其他五部少得可怜,像个摆设。
这事儿让他看透了朱允炆的格局——这家伙,自己默默无闻时连个眼神都不给,如今声名鹊起才跑来套近乎,典型的势利眼,斗不过三皇孙那深藏不露的城府。
现在他肩上扛着治河和修路两座大山,虽说威名赫赫,可他太了解朱元璋的手段了。
当年老朱请魏国公徐达吃饭时说过一句:“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干不好,他这小命就得交代,烈火烹油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从今日起,府门紧闭!任何客人都别放进来!”秦达起身就要回书房,像个要闭关的老僧。
“老爷,有客人邀请!”门子冷不丁冒出来,像个报信的小喇叭。
“谁啊?没听我说不见客吗?”秦达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兵部尚书茹嫦!说是去三皇孙府上撸串喝酒!”门子缩着脖子,小声嘀咕。
秦达:“……”他愣了三秒,像被雷劈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老爷刚说闭门不见,我这就去回绝!”门子转身要跑,像个听话的小兵。
“等等!”秦达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像拍苍蝇似的,骂道:“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他瞪着眼,气得像个炸毛的猫,“更衣,我现在就去赴宴!”
那架势像个要上战场的将军,瞬间满血复活。
没多久,他和茹嫦到了朱允熥府上,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烟雾缭绕的香味,像个烧烤摊开张,勾得人肚子咕咕叫。
伟大的“三杨”之一杨士奇正拿毛笔刷鸡翅,写字写得满手酱汁,苦着脸像个被抓壮丁的小工。
茹嫦哈哈大笑,拍着他肩膀调侃:“你这毛笔字写得不错啊,全是横道!”
杨士奇无奈地翻白眼,心里估计在骂:老子堂堂文人,咋沦落到给鸡翅刷酱了?
朱允熥一出来,秦达赶紧恭敬鞠躬,像个乖学生见老师:“殿下!”
那语气里满是真诚,像个忠心耿耿的小弟。
“来了?我今儿特意为你践行,准备了好酒好菜!”朱允熥笑得豪爽,像个大厨亲自下厨,“咱们好好吃一顿,祝你一路顺风!”
他拍拍秦达肩膀,像个送行的老大哥。
“微臣叩别殿下!”秦达恭敬叩首,抬头时眼眶有点红,“在微臣心中,殿下是最合适的皇太孙!”
这话说得掏心掏肺,像个铁杆粉丝表白。
另一边,魏国公府里,徐妙锦正对着铜镜乐滋滋地涂口红,那小模样美得像个画中仙。
她用了两天就把以前的胭脂全扔了,这口红香得让人上头,手感滑得像丝绸,颜色淡雅又衬她恬静的气质,简直是量身定做。
她心里暖暖的,暗想:殿下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这宝贝,真是贴心的小棉袄啊!
“妙锦,你在吗?”一个成熟的声音传来,像个老妈子喊魂。
“姨娘?我在这儿!”来的是徐达的小妾,徐妙锦喊她姨娘,毕竟不是亲娘,关系亲近又有点距离。
“你大哥请客吃饭,咋没见你去?”姨娘走进来,像个操心的老母鸡,“我还怕你生病了,特意来看看。”
“没事儿,我就是不喜欢那氛围。”徐妙锦撇撇嘴,像个嫌弃聚会的小公主,“再说,那迂腐的大哥能干啥?还不是给我相亲,我才不去呢!”
她翻了个白眼,满脸不屑。
“姨娘,你告诉他,他私下跟人勾勾搭搭我不管,他也别管我!”她挥挥手,像个小霸王划地盘。
徐夫人瞅了她一眼,乐了:“你这倔脾气,跟你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坐下来,像个和事佬,“姨娘陪你聊聊,开导开导你!”
“三哥跟大哥又吵起来了?”徐妙锦眼珠一转,像个八卦小能手。
“嗯!妙云想回家看看,可辉祖死活不让,说她是藩王妃,得守在封地,不能随便跑。”徐夫人叹口气,像个讲故事的大妈,“增寿那孩子从小是妙云带大的,她出嫁后聚少离多,早想见她了。结果辉祖这话一出,增寿脾气上来,俩人差点动手!”
徐妙锦心思灵巧,立马猜到徐辉祖的顾虑——这大哥是怕夺嫡关键时刻,燕王借着接徐妙云回应的幌子搞乱。
她冷哼一声,更瞧不上这教条压人情的大哥,像个古板的老学究。
她懒得掺和这些破事儿,徐夫人也识趣不提,目光一扫,落在她那淡雅又发光的嘴唇上:“妙锦,你这嘴唇咋这么香?抹了啥胭脂,哪家的?快告诉姨娘!”
她像个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眼都亮了。
“不是胭脂,是三皇孙送的口红!”徐妙锦得意地掏出精致小盒,像个炫宝的小丫头,“姨娘试试?”
“口红?”徐夫人接过来,眼珠子都挪不开了,像个被勾魂的小迷妹,“这包装也太精巧了吧!”
她迫不及待涂了点,嘴唇一润,香气扑鼻,整个人气质都升华了,像个刚出浴的美人。
她爱不释手,抱着口红不肯撒,像个抢到糖的小孩。
徐妙锦一看她那眼神,暗道:坏了,这口红要保不住了!女人的天性啊,谁能抗拒这玩意儿?
她赶紧喊:“姨娘,那是我的!”语气里满是护食的急切。
“你少用点!”徐夫人干笑两声,像个被抓包的小偷,“我……当然知道是你的!”
可那手死死攥着口红,像要据为己有,眼神里满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