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肯定藏着深意,像埋了个宝藏等着你挖!只要摸准他的心思,按他的意思办,保准龙颜大悦,赏你个大红包,金光闪闪!”
他拍了拍桌子,语气里满是“信我准没错”的自信,像个算命先生打包票。
朱允炆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激动得差点蹦起来:“哎呀!先生你咋不早说呢?我脑子咋就这么笨!”
他懊恼得直跺脚,像个后知后觉的二傻子,“之前皇爷爷给我派了好多小活儿,我都没当回事,稀里糊涂就糊弄过去了,像个睁眼瞎!
哎呀呀,后悔得肠子都青了,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先生你是我的救星啊!”
他盯着黄子澄,眼里满是崇拜,像个刚开窍的小学生,恨不得给他磕一个。
“那这次咋办?”朱允炆搓着手,迫不及待想听下文,像个等着开盲盒的小孩。
“且听微臣给你分析!”
黄子澄清了清嗓子,像个说书人开场,风停了,雨晴了,他觉得自己又行了,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气概,拿起个杯子当道具,假装那是朱元璋:“现在局势明摆着,皇上想在你和朱允熥里挑个皇太孙,成王败寇,自古如此,跟抢椅子游戏似的。
这治水虽是国家大事,可咱们不能稀里糊涂应付,像个没头苍蝇,得比朱允熥想得全面,干得漂亮,把他甩得远远的!”
他顿了顿,眯着眼,像个老狐狸在抖包袱,“不能跟平时似的上个折子,说‘皇上您调粮吧,征民夫吧’,那多没创意,像个懒汉甩锅!
咱们得自己想辙,把活儿干得漂漂亮亮,惊艳全场!”
“微臣记得你有个舅舅叫吕武,在工部当主事,对吧?”
黄子澄瞥了朱允炆一眼,像在抛诱饵,语气里带点试探。
朱允炆忙点头,眼睛一亮:“对对!吕武是我舅舅,他挺会搞营造的,手艺一流!”
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兴奋得手舞足蹈。
“那就把他叫来,问问治水的难处,咱们逐个击破,像剥洋葱似的!”
黄子澄拍板,语气里满是“稳了”的自信,像个老谋深算的军师胸有成竹。
“好主意!”朱允炆乐得跟中了彩票似的,嘴都合不拢,越听越觉得黄子澄这老家伙靠谱,稳得像座山,简直是他的智脑外挂,脑子转得比风车还快!
没一会儿,吕武屁颠屁颠跑来了,进门就喊:“殿下!”
那嗓门儿热情得像个推销员,恨不得抱个大喇叭吆喝。
朱允炆笑眯眯地迎上去:“舅舅,孤叫你来是聊治水的事儿。运河决堤,粮食淤堵,这可关系到我的前程,当然也包括你的,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他语气里带点暗示,像在抛橄榄枝,笑得跟个老狐狸似的。
吕武一听,立马秒懂,他可是外戚,跟朱允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关系铁得跟钢筋似的,跑都跑不掉。
他拍拍胸脯,豪气干云,像个江湖大侠:“殿下,运河的事儿我早有耳闻!除了老套路——征民夫挖沟渠,我还学了个绝活儿,独门秘技!”
他眉飞色舞,像个卖艺的要放大招,眼神里满是得意。
“啥绝活儿?”朱允炆和黄子澄齐齐凑过去,眼珠子瞪得跟灯泡似的,像要抢红包,迫不及待。
“现如今治水全靠人力,累得跟狗似的,可我听说南方有人把草编成草绳,再把草绳串成几百尺的大草席,跟织毛衣似的!”
吕武比划着,像个乡村发明家,手舞足蹈,“只要开船到运河上,把草席往下一放,泥沙‘哗’地沉下去,被草席一裹就不会乱跑,像包了个大饺子!
这样就能快速堵住决堤口,再征民夫挖沟疏通,速度快得跟飞似的,效率翻倍!”
他得意地一拍手,像在展示独门秘技,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朱允炆和黄子澄听完,眼冒金光,像捡了个大宝贝,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这法子绝了,简直是神来之笔!”
朱允炆一拍大腿,乐得嘴都歪了,“孤咋就没想到呢?这回可稳了,朱允熥那小子肯定傻眼!”
他转头看向吕武,拍胸脯打包票:“舅舅,要是治水成了,你就是头功!孤肯定给你请功,等孤当上吴王,工部侍郎的位置就是你的,铁板钉钉!”
他豪迈得像个土豪撒钱,语气里满是“跟我混有肉吃”的霸气。
“侍郎?”吕武被这从天而降的馅饼砸得头晕眼花,脑子嗡嗡响,大明朝六部可是顶尖衙门,侍郎那可是文官里的天花板啊,离尚书就差一步!
他“扑通”跪下,激动得磕头如捣蒜,嗓子都颤了:“臣谢太孙栽培!殿下恩重如山!”
那模样像中了大奖,恨不得当场给朱允炆立个牌位。
“不不!孤现在还是皇孙,别喊早了,怪尴尬的!”
朱允炆嘴上谦虚,可那张脸笑得跟朵花似的,得意得尾巴都翘上天了,活脱脱一副“老子要上位”的表情,眼角都挤出褶子了。
吕武趁热打铁,补了句:“要说营造,大明朝数一数二的牛人叫蒯祥,他可是匠户出身,当年他爹还负责修应天皇宫呢,技术杠杠的!”
他竖起大拇指,像在夸自家亲戚,语气里满是敬佩。
“蒯祥?”朱允炆一听,立马摆出礼贤下士的架势,像个广招人才的hR:“他在哪儿?孤这就派轻骑去请他,风风火火!”
他眼睛放光,像要挖个大V来站台,恨不得亲自上门三顾茅庐。
“他以前奉大司空秦达之命去过应天,在工部露过一面,可后来就没影了,像人间蒸发似的。”
吕武挠挠头,有点遗憾,语气里带点惋惜。
“没影了?”朱允炆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怅然若失,肩膀都垮了,“看来孤没这福气啊!不过没事儿,有舅舅在也够了,咱自己人靠得住!”
他拍拍吕武肩膀,安慰自己,像个自我调节的高手,“只要不在朱允熥手里就行,那小子可别捡了便宜,不然我得气得吐血!”
吕武拍胸脯保证,信心满满:“朱允熥跟工部八竿子打不着,他估计连蒯祥这名字都没听过,像个土包子!这一步,殿下稳赢他,甩他八条街!”
他像个吹哨的裁判,语气里满是“胜券在握”的豪气。
黄子澄插话,捋着胡子补充,像个老谋深算的军师:“既然有了好法子,殿下可以让漕运总督秦可望把运河淤堵的地儿画个图送来,咱们有的放矢,别瞎折腾,像个没头苍蝇!之后民夫和钱的事儿也得抓紧,别拖拖拉拉!”
他顿了顿,眯着眼抛出妙计,“殿下,你跟江南那些商人关系铁,像个交际花,现在该让他们掏腰包了,割点肉出来!征民夫也得出钱,别白使唤人,总之就一句话——用最快速度把治河搞定,雷厉风行,干得漂漂亮亮!”
他一挥手,气势十足,像个导演喊“开机”。
“对!折子里就写简单点,说经费自己筹,不用皇爷爷操心,显得咱有担当,能干大事!”
朱允炆一拍桌子,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满脸写着“老子要出彩”,像个准备上台领奖的小明星。
他越想越美,觉得自己这回稳赢朱允熥,吴王之位简直是囊中之物,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像个偷吃了糖的小孩,甜得齁嗓子,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封赏时的台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