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许伍德嘴里早就听说过傻柱的情况,现在被阎埠贵再次提起,依旧听的有滋有味。
这个死对头总算落到他手里一回,以前都是对方踢他要害,这次可算是报复回去了。
俩人又聊了一根烟的时间,就见易中海和刘海中、王二狗从轧钢厂方向走了过来,这是厂里下班了。
见到刘海中,许大茂赶忙上前递烟打招呼,这可是现任一大爷,他得虚着点。
“哎呦,一大爷!许久未见您可是越来越有官气了啊!来抽根华子!”
一个小马屁让刘海中乐的合不拢嘴,谁让刘胖胖最期望的就是能当官?许大茂说他有官气,这不就是说自己要升了?
至于易中海,那是过气的明星连路人甲都不如,许大茂连带着他的狗腿子也一起不搭理。
王二狗这个气啊,不为别的,就因为许大茂手里拿的是中华烟,这烟他认掏钱都买不了,因为没有甲等烟票,易中海则是看着许大茂身上那套新衣服,还有手腕上忽隐忽现的钢壳手表陷入了沉思。
半个月前,聋老太太家被偷了,许大茂第一次打赢了傻柱就让对方重伤入院,之后许大茂以避祸的名义前往乡下,回来的时候如此风光,这不禁让他思之极恐,难道这半个月许大茂是去乡下销赃了?
要不然为什么这小子能买的起几十块钱一套的毛料衣服?
还能戴得起上百块钱的手表?
老易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并未声张,捉贼拿赃,没有证据的事儿就算说破大天去也没用。
“叮铃铃”
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响,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刘光天骑车回来了。
许大茂见到这位李主任面前的红人赶忙上前递烟:“光天,这是下班了?采购的工作忙不忙啊?”
“大茂哥,有日子没见了啊。”
刘光天单腿拄地停下自行车,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穿的这么帅气,这是打哪发财回来?
有啥路子可别忘了院儿里的这帮兄弟啊。”
“发什么财,这都是老丈人给置备的,他说我穿的太寒酸出去容易给他丢人,这不就给我弄了一身?”
许大茂边说还边捋了捋头发,亮了亮手表,整个人那叫一个臭显摆。
“什么?大茂你结婚了?女方是谁家丫头啊?
这么喜庆的事儿你不得高低摆几桌?”
不用猜都知道说这话的肯定是阎埠贵,一听结婚俩字,他脑袋里估计连酒席上有几个肉菜都算计好了。
“我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事儿嘛,怎么说我也在院儿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有好事儿还能不记着大家伙?
我打算这周末举行婚礼,到时候还是院子里的老规矩,账房交由二大爷,一大爷招待娘家且,咱们争取多摆几桌,多弄几个肉菜,热热闹闹让大家伙喝的尽兴、吃的饱饱的。”
阎埠贵听到许大茂让他帮着记账,还准备周末摆酒席,眼仁儿里瞬间流露出算计的光芒。
记账好啊,不累不说,还可以免费吃席,到时候一家子都去直接就占了半桌,还能连吃带拿的。
回头得告诉瑞华一声这周家里的饭菜量减半,周末一顿席面的油水最少也能扛半个月,这里外里能省多少粮食呢。
刘海中微微皱眉,他对许大茂准备大操大办婚礼并不感冒,95号四合院目前最豪华的婚礼属于刘家,要是被这小子夺了头名去,不就显得刘家比许家矮一头?
易中海则是对许大茂更怀疑了,这啥年月还大摆酒席?还一桌几道肉菜?你小子怕是不知道外面肉都什么价了吧?
哪怕许家财力不俗,也不带这么霍霍的!往后不过日子了?
刘光天跟着几位笑哈哈,内心却是有其他想法,许大茂不声不响就把婚结了,这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
女方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满院儿里唯一的好人娄晓娥,换成其他的老丈人可舍不得拿出几十块钱给许大茂做套衣服。
他知道归知道,但不能说出来,资本家在这年月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能不接触还是不接触的好,万一因为这事儿再被上面盯上,没吃到猪肉反惹一身骚就不好了。
众人各怀心思进了院儿门,刘光天回了厢房,随后进了小世界。
经过了两个多月(小世界里700多天)的发展,小世界里已经物产丰富,再无半点刚开启时的窘迫。
各种米面已经堆积如山,宰杀完晾干的兔子和鸡也已经堆了几百垛,刘光天几乎杀光了小世界里的狐狸、灰狼等肉食狩猎者,让牛群和羊群可以正常繁衍,而在外面属于军用品的马匹,在这里也有不少了。
至于为什么还留着一些食肉动物?那是因为像狮子和豹这种动物本身繁衍就慢,而虎鞭和熊掌更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没看几十年后东北菜都上不了桌面?就是因为杀的太狠,都成保护动物了!
就好比此时的东北大菜地三鲜,正规的食材是东北虎、熊和梅花鹿,几十年后硬生生改成了茄子、辣椒、土豆,地气是接上了,但也没啥人惦记这口了。
小世界里不足的地方除了没有灵泉外,再就是没有海洋,吃不到海鲜,因此刘光天决定夏天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去趟津门,那里有海,弄些海产品放在静止空间里,想吃的时候可以拿出来尝尝。
抻了个懒腰,挥手弄了俩苹果,又宰了几只斑鸠,两只辣炒,其他的炖上,耐心掌控着火候,不多时便飘起阵阵香气。
美好的食物不止人类喜欢,一些动物也同样喜爱,一只幼小的云豹从山林中窜出,几个纵跃就来到了刘光天的身边。
看着这只应该刚断奶不久的小家伙,一双大眼睛里流露着蠢萌的眼神,刘光天把斑鸠的胸脯肉撕成一条条,一人一豹共同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味。
而在四九城的另外一个地方,一个老家伙也在啃着鸡腿。
昌平,张庄。
真有这地方
“村长,不好了!!
咱们村集体养的鸡又少了一只,这已经是半个月来丢的第三只了,您快想想办法吧,那可都是留着下蛋的老母鸡啊!”
村长张大本事看着满头大汗跑过来的张冬雷,不由感觉头皮发麻,张庄这地方不靠山、不靠水,在这大灾年就指望着几十只老母鸡下蛋呢。
鸡蛋积攒的多了,就会由村里的民兵和会计带着去四九城兑换成钱或其他生活物资,那可是全村人的命根子。
可自打十天前开始,村里就好像遭遇了诅咒一样,不是这家不见了个鸡蛋,就是那家的粮食缺了二斤,近几天更是开始丢鸡,这让他怎么能不麻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