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傻柱正准备生火做饭，发现煤用光了。
一边切着白菜，一边对雨水说道：“雨水，去后院找你王阳哥借点煤去。”
“好嘞哥。”何雨水笑嘻嘻的应了声。
她这几天，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医院打吊瓶，都没怎么见到王阳的面，想的不行。
正好有借口去看看王阳，高兴还来不及。
“王阳哥！”
“雨水？”王阳笑道：“病怎么样，好了没有？”
“好得差不多了，谢谢王阳哥关心。”
“嚯，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对了，等着，有好东西给你呢。”
王阳从桌子上将一个小油纸包拿了过来：“生病身子弱，得补充补充营养，这是我昨天买的酱牛肉，你拿去吃。”
这的确是王阳提前准备好，要给雨水的。
不多，就三两。
倒不是他小气，而是现在物资紧张，酱牛肉的供应也会受到限制，一下拿出个一斤两斤的来，反而不合适了。
“呀！牛肉？还是酱牛肉？”何雨水惊道：“这得不少钱票呢吧，太让王阳哥你破费了，这我不能要。”
一斤生牛肉，煮熟后基本会缩水成六两左右。
所以熟食都很贵，更别说酱牛肉了。
“给你就拿着，咱两家客气什么。”
“那...那谢谢王阳哥了。”
何雨水感觉心里暖暖的，这种有人惦记的感觉很好。
但一瞧王阳，只见他目光清澈，显然这种惦记，不是男女间的那种情爱，只是单纯的如同对妹妹好的那种感觉，又不禁有点失落。
当然了，更多的还是感动。
“对了王阳哥，那什么，我家煤烧完了，我哥让我来管你借点煤。”
“成，我这就给你拿。”
大院里有些人家烧的是蜂窝煤，更多的烧的是煤球。
整个四九城，也是用煤球的多，能占到60多万户，烧蜂窝煤的也就四五万户。
王阳家跟傻柱家，就都是烧蜂窝煤的。
“我帮你拎过去吧雨水。”
“不用。”何雨水道：“就这点东西，我能拿得动。”
“那成。”
何雨水道谢离开后，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只见许大茂肩膀上搭着块白手巾，咂舌道：“王阳，你真成啊，瞧那眉来眼去的劲儿...呵呵，你不是有个漂亮师妹了么？怎么还惦记雨水这窝边草？傻柱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当他妹夫，不地道啊。”
“不是，许大茂你有病啊？”王阳回怼道：“柱子家煤烧光了，让雨水过来借点，我跟雨水说几句话，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眉来眼去？我告诉你，要是将来我跟雨水的名声因此受到影响，我可跟你没完！”
许大茂摆明了是存心找茬，没事找事。
谁让昨天接济的事，王阳坑了他一把呢？
不伺机报复回来，他就不叫许大茂了。
“嘿，小兔崽子，你跟谁横习惯了？”许大茂一撸袖子：“我看你丫的是皮紧了，找打是吧！”
俩人的争执，刘海中看在眼里，但他作为二大爷，却并没有搭茬。
昨天王阳也让他吃了亏，他也想看许大茂教训王阳。
别看许大茂打不过傻柱，但人个头高，长得也壮，打小欺负王阳欺负惯了，根本不带怕的。
讲话了，打不过傻柱，我还打不过你？
“大清早的给自己找不自在？那成。”王阳冷笑道：“那我成全你！”
“啪！”
王阳上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扇的许大茂眼冒金星！
脚底下一个没站稳，重心失衡，扑通一声摔了个屁墩儿！
“王阳！你个小杂种，你还真敢动手？！”许大茂反应过来后压不住火了。
两只手就地抱住王阳双腿，想将其摔倒。
然而王阳却两腿微分，膝盖略微弯曲。
“我！我！嘿？”
许大茂惊愕的发现，王阳竟然不动如山。
那两条腿仿佛落地生根了似的，自己根本摔不动！
“滚！”
右腿一蹬，许大茂连滚带爬的被踹到了一边。
眼瞧着许大茂不是王阳对手，刘海中站不住了，大喝道：“王阳！你怎么能打人呢！”
一来二去的，动静闹大了。
中院的一些住户，包括傻柱等人也过来瞧情况。
“刘海中，你是瞎了，还是聋了？”王阳冷声道：“许大茂挑衅在先，还想坏我跟雨水的名声，打他？打他是轻的！换了柱子的脾气，能弄死他！”
“什么情况？”傻柱一愣：“什么雨水，什么名声？”
王阳一指许大茂道：“你不是让雨水跟我借煤么？我跟雨水聊了几句，许大茂就说我跟雨水眉来眼去...”
“我草你姥姥许大茂！”王阳话还没说完，傻柱直接就暴走了，冲过去就躺在地上的许大茂一顿拳打脚踢。
王阳之前打的那一巴掌，踹的那一脚，虽然不轻，但也不会让人受伤。
但，傻柱手底下可没轻重。
那真是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许大茂，你他妈也是个人了？我妹才16岁，你就敢坏他的名声？今儿我非废了你不可！”
傻柱的拳头就像雨点似的，疯狂朝许大茂身上落去。
许大茂被打的叫苦连天，不住求饶：“傻柱！柱子，柱子，别别打，我开玩笑呢，我开玩笑呢啊！别打了！快来人啊，拉架啊快！”
“傻柱！你给我住手！”易中海喝了声，上前将他拉开。
训斥道：“你怎么能打人呢！”
傻柱不忿道：“你没听见么？他造我妹妹的谣，坏我妹妹的名声，我不打他打谁！”
“那也不许打人！”易中海皱眉道：“还有你，王阳，无论如何，打人都是不对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一大爷说的好，打人就是不对！”刘海中一瞪王阳：“赶紧给许大茂道歉，还有你傻柱，给大茂道歉！”
赔钱的事谁都没提，因为一个院住这么多人呢，大小摩擦是常有的事。
不可能挨一巴掌，挨几脚，就讹人，没那先例。
禽兽们虽然禽兽，但还远远比不了后世一个巴掌就得索赔个几千上万快的程度。
“道歉？我呸！”傻柱怒道：“易中海，刘海中，你们俩的屁股也太歪了吧？要道歉也得是许大茂给我妹道歉，给王阳道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