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总莅临指导，蓬荜生辉……”
“客气了刘总……许久不见，刘总还是这么精神焕发，看来最近是有好事，要升？”
“哪里哪里，哈哈哈……”
忽然握手寒暄。
这位新副总和曹公子的关系不错。
没办法。
谁让曹公子捡到的U盘，腾出了那么多的位子。
刘总能上位，除了其自身实力和背景，更多的还是要感谢曹公子。
能力和背景只是一部分，谁能没点背景？
主要的还是看有没有位子啊。
“嘿嘿……还是曹总生活舒服啊，不像我，每天一睁眼，一屁股事情要处理，唉，这才多久啊，我都老了十几岁的样子。”刘总似有意，似无意瞥了旁边的林织一眼。
这妹子一看就是秘书型的。
漂亮。
身材好。
穿衣打扮都不差，尤其是这眉宇间的机灵劲，可不是傻白甜的那种类型。
此时又跟随曹公子一起，不是贴身秘书是什么？
刘总懂！
他太懂了。
因为他也有，不过，他要注意影响，不能随随便便带着。
这就是他和曹公子的区别。
曹公子根本不用跟任何人汇报问题，也不怕被人盯着，甚至不怕出现绯闻。
羡慕啊。
又年轻，又有钱……还是身体最好的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老了十几岁？那刘总你要多用一些我们公司的护肤品，年轻态，健康品啊。”曹诚笑着。
刘总点头：“平时我可不用化妆品，不过既然曹总说了，回头我就去抢我媳妇的……对了，这位……”
“哦，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自家养出来的姑娘，京舞毕业的，演技也不差……”
曹诚随口介绍了一下：“大侦探这几天就开始录制了嘛，我准备让她当个插班生，算是综艺出道了。”
刘总哑然，还以为是秘书。
看来是小情儿。
那身份……就高一点了。
林织大大方方：“刘总您好。”
“你好你好，既然是自家人，以后录制的时候有什么问题，直接打电话给我，有曹总这层关系，也没人敢欺负你。”刘总保证道。
“谢谢刘总。”
……
坐车去了市区。
没有直接去台里，而是去了跟台里有合作关系的大酒店，这边一般都是住明星的。
顶层是天王天后或者老板居住的总套。
刘总让人安排了一间。
亲自送过来。
一路上曹诚也聊了一下节目，这个节目也是属于制播分离。
但不是真正的分离，严格来讲属于AA，曹公子几乎不怎么出钱，只是手握版权，拿到不菲的分红权。
另外关于嘉宾的选择，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几乎是一半一半。
也就是每期六位嘉宾，曹诚可以随便撤掉三位，安排三位。
不过。
固定嘉宾不算在内。
总不能每一期全都轮换吧，这对节目来讲可不是好事。
……
回到酒店，刘总安排好就先告辞了，他还要去准备晚宴。
林织一路上几乎没怎么开口，都在侧耳聆听。
心中也大概听出来了一些东西。
自己要参加一个全新的综艺。
作为固定女嘉宾。
其他固定嘉宾都是男的，只有一些飞行嘉宾可能是女的。
而这个综艺，是全新的一种模式，侦探类型，目前全球都没有出现，这是第一个吃螃蟹的。
就像曹公子之前弄的《好声音》，虽然是选秀，但转椅这种小脑洞一样，很新奇。
林织虽然不懂综艺。
但她懂新出现的东西，要么爆火，要么沦为辣鸡。
可这是曹公子弄的综艺，还跟马桶台合伙，属于是强强联合，大概率是要爆。
林织心头一阵激动。
谁不想火啊。
谁不想赚钱啊。
不过……
“少爷，我，我能行吗？我都不是明星，第一次就参加综艺，会被人骂死的吧？”林织担忧大于激动。
主要是没底气。
也没任何自己的作品。
“黑红也是红，你看看我，天天被人骂，不照样出名？”曹诚回到房间，四周查看了一下。
随后坐在了沙发上，对她勾了勾手。
林织心头一动，上前，坐在了曹诚身边。
一阵香气。
“……”
曹诚挑眉，失笑：“干什么？要献身啊？我是让你把笔记本拿过来，顺便帮我泡茶，平时的眼力劲呢？”
“！！！”
林织脸色唰的一红。
平时确实有眼力，曹诚一个手势，她就知道端茶倒水。
但场景不同。
她平时就是当美丫鬟的命，提提包，拿拿东西，泡泡茶。
所以几乎所有心思都在这上面。
而现在却是在酒店，本身一开始就好像被别人误会了，另外曹公子还给她这么大一个前程。
如果不胡思乱想，似乎……说不过去吧？
所以，
思绪意乱，总会冒出一些被规则的想法。
自然而然对于曹公子平时的手势，误会了。
……
林织低着头，红着脸，从包中拿出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又开始找茶具，给曹公子泡茶。
一副鸵鸟的模样，眼神都不敢看曹公子。
她只觉得，自己好丢人。
甚至有一点自己廉价的感觉。
还担心会不会被误会，被嫌弃……
如果放在以后，专业一点的人会知道，曹公子这是高端一些的pUA，是针对个人性格展开的一种服从性测试。
这类比较隐蔽。
很少人会发现，还以为是正人君子，或者开玩笑，故意打趣。
实际上，
驯化是一种从开一个玩笑，到做一件令对方羞恼的事情开始，不断的加码，一点点加上去。
当然，
曹诚也不是有意为之，这本身就是一种天赋，他只是故意逗她，就觉得好玩罢了。
仅此而已，绝非有意为之。
嗯。
绝对不是什么驯化！
……
“你平时看侦探小说吗？”
“呃……没，没怎么看过？”林织摇摇头。
曹诚把笔记本推给她：“三天时间，能看几本是几本，不是非要你当什么侦探，但脑子里多多少少要有点东西，免得被人骂没脑子。”
紧接着曹诚又道：“光漂亮，光身材好，光舞蹈好，光会演技，是不够的，多点其他的杂学，在这个圈子里有的时候会很亮眼。”
林织重重点头。
别的东西没听进去，但漂亮，身材好，舞蹈好，听的真真儿的。
也庆幸，自己行李箱里面带了一套舞服，晚点可以单独跳给少爷看。
……
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
刘总亲自敲门。
林织放下笔记本电脑，起身去开门。
“刘总。”林织问候了一声。
“嗳小嫂子，那啥……曹总呢？”
小嫂子是尊称，跟年龄大小无关。
懂的都懂。
“……”林织俏脸一红，没有解释和纠正，说道：“少爷正在洗澡换衣服。”
少爷。
哟。
这称呼，有味道呢。
刘总了然，表面却不动声色点点头：“那我先不打扰小嫂子了，一会曹总洗完了我再过来。”
“嗳，好的，谢谢刘总。”
“别客气。”
刘总也是有眼力劲的人，虽然进屋等候也不算孤男寡女单独相处，但万一呢？
万一曹总介意呢？
所以，还不如在外面抽两根烟再说，免得犯了忌讳。
……
洗完澡，换完衣服。
曹诚领着林织，和刘总一起去了宴会厅，来了不少高层。
推杯换盏。
你别说，湘东的菜确实是好吃，给林织辣的直抽抽。
这鲁省的妹子，从小不吃辣。
就这一顿酒，谈成了至少三个项目。
曹诚‘随意’聊起了新的节目，梦中世界有，蓝星不存在的，一个大型亲子寻人节目——爸爸去哪了？
还有一个休闲类的中华小当家综艺，叫——向往的厨艺。
都是比较好的综艺。
还有一些歌舞类节目。
尤其是曹诚感觉喝多了，说了一句：好声音卖了就卖了，回头哥们搞一个全新的综艺选秀类节目，打造亚洲最好的选秀平台，就在咱台播，行吧？
此言一出，
大家都高兴了，再次频频敬酒。
最后一半领导都趴了，曹诚也醉了，被林织扶着离开。
……
一进屋。
林织把沉沉的曹公子放在沙发上，粗喘着。
“好重啊……呼~~~”
“唉！”
林织休息了一会，这才起身，一时间还不知道该怎么收拾。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她要是动手的话，会被人说她占便宜。
不过，
对于喝醉酒的人，她是有经验的。
作为鲁省的姑娘，从小就经常面对醉醺醺，半夜才回家的老父亲。
那是常态。
但是不能用自家的办法对付曹公子，那会被开除的。
林织回想起母亲的模样，如果一脚把他踹在地上，然后丢一床被子就不管了。
第二天他起来，自己一定不好过。
……
算了。
想想母亲年轻时候，就是还温柔的时候。
准备毛巾，洗脸，洗手，洗脚……
这么一想的话，母亲年轻的时候真的很温柔，老父亲喝完酒回来之后，都被照顾的很好。
只是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是个人都会烦的吧？
好在，
林织和曹公子接触了半年多，第一次见曹公子喝酒，还喝醉了。
应该不是个酒蒙子。
且酒品也好，没有叽叽、歪歪、嚷嚷。
不像老父亲那样，喝酒之前是曹县的，喝完酒曹县是他的。
可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