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闫埠贵心中暗喜,他觉得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他决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刘海中,然后一起去医院里好好地嘲笑一下易中海。
毕竟在四合院里,易中海仗着自己是八级钳工,那可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啊。
其实闫埠贵也是以为自己是老师,那可是教书育人的,所以很是瞧不起易中海和刘海中,认为虽然他们的工资高,但是却是干大活的,只有自己才是教书育人的先生啊。
闫埠贵原本是打算去后院的,但他万万没有料到,竟然在中院就碰见了正准备出门的刘海中。
“老闫,你咋跑中院来了呢?是不是找易中海有啥事儿啊?”刘海中见到闫埠贵,好奇地问道。
毕竟在刘海中的印象里,这个闫埠贵可没有找过自己,再说了人家易中海可是一大爷啊。
闫埠贵连忙摇了摇头,笑着回答道:“我找易中海干啥呀?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刘海中听后,也笑了起来,接着问道:“你找我能有啥事儿啊?”
闫埠贵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便压低声音对刘海中说:“老刘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易中海被人给揍啦,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刘海中听了,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说:“得了吧,谁会没事儿去打易中海啊?再说了,他挨打跟我有啥关系呢?难不成我还得去医院看看他不成?”
闫埠贵心里暗自嘲笑刘海中真是个榆木脑袋,便笑着说:“老刘啊,你可真是个实在人!你想想看,易中海连他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咋去管别人呢?”
刘海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目光落在闫埠贵身上,缓声道:“老闫啊,我觉得咱们这么做似乎不太妥当呢。”
闫埠贵闻言,迅速扫了刘海中一眼,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这完全是他自己未曾深思熟虑,却还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来。
然而,闫埠贵并未当场揭穿刘海中,而是同样微微一笑,回应道:“老刘,你说得对,咱们身为这院里的大爷,既然知晓了这件事,自然是应该去瞧一瞧的。”
刘海中见状,也笑了笑,表示认同:“正是如此,我们确实应该去看一看。”
刘海中现在很是高兴啊,最好因为这件事街道办事处的将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给他去掉,就闫埠贵还和自己争这个一大爷的位置,那不就是做梦吗,到时候自己不就是一大爷了吗。
两人商议好时间后,便各自转身离去。然而,他们都未曾料到,这一番对话竟然被秦淮茹悉数听入耳中。
待闫埠贵和刘海中渐行渐远,秦淮茹毫不犹豫地直奔何雨柱家而去。可当她抵达时,却发现何雨柱并不在家。
秦淮茹很是着急啊,要知道易中海真的出点事的话,她还怎么活啊,毕竟还要靠着易中海将贾东旭救出来啊。
要是易中海自己都出事了,那贾东旭的事连想都不要想了。
秦淮茹并未气馁,她决定在何雨柱家门口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在等待了一会儿之后,何雨柱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之中。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何雨柱竟然是从一大妈家走出来的。秦淮茹见状,急忙迎上前去,满脸焦急地问道:“傻柱,你咋会在一大妈家呢?一大爷到底是咋回事啊?”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轻声说道:“秦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咱们院里的一大爷,不知道是惹到了谁,竟然被人狠狠地暴揍了一顿呢!”
秦淮茹听闻,不禁眉头微皱,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说道:“傻柱,你说会不会是丁建国啊?毕竟四合院里,易中海可是得罪过丁建国的呀!”
秦淮茹就是故意说是丁建国做的,毕竟要是没有丁建国的话,自己家哪有这么多的事啊,所以只要何雨柱傻乎乎的去教训一下丁建国,替自己家出出气也是不错的。
何雨柱听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解释道:“一大爷说当时有很多的人都不认识,但应该不是丁建国。”
秦淮茹听了,也不再多言,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看法。她心里暗自琢磨着,等明天见到易中海时,一定要跟他好好讲讲这件事,看看易中海打算怎么收拾这个丁建国。毕竟,自家如今的状况,可都是拜丁建国所赐啊!
何雨柱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时,秦淮茹微微一笑,打断了他的话头,说道:“柱子,那什么,我先回去啦。”说罢,她转身离去,留下何雨柱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秦淮茹渐行渐远的背影,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而另一边,闫埠贵则乐呵呵地往回走,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三大妈见状,好奇地问道:“老闫,你咋这么高兴呢?”
闫埠贵有点抑制不住的高兴,之后看着三大妈:“我也是刚刚听何雨柱说的,没有想到易中海那个傻子竟然被人给打了,这可是一个收拾易中海的好机会啊。”
三大妈也没有往心里去,毕竟有没有什么便宜可以占啊,于是就去收拾屋子了,闫埠贵也没有在说什么,毕竟这件事可是万万着急不得。
秦淮茹回去的时候,贾张氏走了过来:“秦淮茹,我刚刚看见你和何雨柱说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救贾东旭了,这件事可是不能再耽搁了。”
秦淮茹摇了摇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说易中海被打了,自己明天去看一看的。
贾张氏对这些破事才不关心啊,于是直接就去睡觉了,到时秦淮茹看着外面,觉得这可是自己表现的一个好机会啊。
只有易中海一个人躺在医院,看着窗户的外面想着到底是谁打了自己但是自己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