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今天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往家走去。此时天色已晚,街道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当他走到自家院子前时,突然发现聋老太太正站在前院里。
闫埠贵记得这个时候易中海已经回来了,聋老太太为什么还站在这里啊,难不成是在等自己的。
闫埠贵心中有些好奇,连忙走上前去,脸上堆满笑容问道:“老太太,您怎么过来啦?”
然而,聋老太太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睬,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哼!行啊,我这阵子没发脾气,你们这些人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都敢无视我的存在。等着瞧吧,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们!”
闫埠贵还以为聋老太太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于是又说了一遍,但是聋老太太还是没有理会闫埠贵。
闫埠贵见聋老太太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样子,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但原本还是打算继续开口询问几句。
就在这时,三大妈刚好从屋里走出来倒脏水,看到闫埠贵站在那儿,便大声喊道:“哟,老闫,你杵在那干啥呢?”
三大妈不知道闫埠贵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于是就走了过来,看看闫埠贵在这里干什么呢。
闫埠贵转过头看向三大妈,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唉,我这不跟老太太打招呼嘛,谁知道她连理都不理我一下。”说完,又用手指了指聋老太太。
三大妈顺着闫埠贵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笑着说:“嗐,你别管她,老太太估计又是因为何雨柱的事儿生气呢,在这儿已经骂了好一会儿啦。”
三大妈其实刚刚也来和聋老太太说话了,聋老太太看了三大妈一眼,倒是说话了:“你说说丁建国这么大人了,怎么能干这么幼稚的事啊。”
三大妈一下子明白了,聋老太太这是为了何雨柱来的,所以自己还是少说话吧,于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回去了。
闫埠贵听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又疑惑地问:“那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为啥老太太会因为柱子的事情这么大动肝火呢?”
三大妈一边将手中的水盆放下,一边凑近闫埠贵小声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丁建国得罪了老太太,具体啥原因我也没打听明白。不过依我看呐,这老太太脾气一向古怪,说不定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闫埠贵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心想:看来以后还是少招惹这位难伺候的老太太为妙。想到这里,他冲三大妈摆了摆手道:“得嘞,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屋去了。”说着,便转身朝屋子走去。
三大妈知道闫埠贵这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了,于是也跟着回去了,看着闫埠贵:“老闫,你是不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闫埠贵看着三大妈,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就明白了。
三大妈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行了,咱们是两口子,你明白不明白我还看不出来啊。”
闫埠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缓缓地落在三大妈的身上,轻声说道:“这聋老太太啊,可不是因为何雨柱的事儿才这样呢!我看呐,丁建国估摸也没去招惹聋老太太呀。”
三大妈一脸茫然,被闫埠贵这番话说得愈发迷糊了,皱着眉头问道:“哎呀,老闫,那到底是为啥呀?按你这么个说法,难道聋老太太纯粹是闲着没事干啦?”
闫埠贵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解释道:“其实啊,这是为了易中海呢!你想啊,聋老太太的身份可不一般,那可是相当神秘的哟!除了易中海知晓内情之外,再没人清楚啦!可如今丁建国家里有点啥事就要跑去报警,往后这院里的事情,易中海怕是更不好管理喽!”
尽管三大妈听得云里雾里,仍旧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闫埠贵的说法。
此时,聋老太太正静静地伫立在丁建国的家门口,别看她年纪大了,耳朵却灵着呢,刚刚两人在外面的对话她一字不落全听到了。
然而,一想到等会儿可能要跟丁建国起冲突,她便强忍着一声不吭,心里暗自琢磨着:哼,我倒要看看这丁建国敢不敢不给我老太婆面子,如果他真不识趣儿,那就休怪我不客气咯!
聋老太太在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丁建国正和丫丫回来呢。
丫丫抬着头看着天空:“爸爸,你说这个时候妈妈在干什么呢?”
丁建国其实对丫丫的妈妈的记忆只是在丁建国的脑海里,还有一些照片,于是在那里想着怎么和丫丫说。
丫丫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让自己的爸爸想起了伤心的事,于是抓着爸爸的手:“爸爸,都是我不好,是我叫你想起了伤心的事。”
丁建国抱起了丫丫,给丫丫擦了擦眼泪:“丫丫,妈妈这个时候一定在天上看着你,希望你快快的长大,到时候没有人敢在欺负你了。”
丫丫看着丁建国,虽然知道丁建国说的对,但是还是掉下了眼泪:“爸爸,可是我真的很想我的妈妈啊,我都好长时间没有看见妈妈了。”
丁建国一路上都在劝丫丫,至于她能不能明白,还需要得到她长大了以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丫丫和丁建国回到四合院,丁建国没有想到聋老太太竟然坐在自己家的门口,丁建国已经猜到聋老太太是为什么来的,但还是装作没有看见的就要回家。
聋老太太没有想到丁建国竟然无视自己,于是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丁建国开开了门,看着丫丫:“丫丫,先进去暖和暖和的,记住不论听到什么都不用出来,记住了吗?”
丫丫点了点头,看着那个正在慢慢起来的聋老太太,其实丫丫还是有点害怕的,但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就回家了。
聋老太太本来还以为可以和丁建国去屋里说,毕竟屋里还暖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