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杨过,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全身被点穴,只能任由摆布。
杨过双手轻轻握住李莫愁的脚踝,修长的手指在水中轻轻摩挲,从脚踝处开始,慢慢滑向脚跟,力度恰到好处,引得李莫愁一阵酥麻。
他的动作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接着,他的手缓缓移到脚掌,仔细地揉搓着每一处,从脚心到脚趾,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你……你这无耻之徒!”李莫愁咬牙切齿,脸涨得通红,偏过头去不愿看他。
杨过却一脸坏笑,“师父,徒儿这手法可还舒服?”说着,他拿起毛巾,轻轻擦拭李莫愁的脚背,手指顺着脚趾缝慢慢划过,动作暧昧又亲昵。
李莫愁只觉得浑身燥热,心中又气又急,可这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却让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杨过的手指在李莫愁的脚心轻轻挠动,引得她一阵酥麻,下意识地想要缩脚,却因穴道被制无法动弹。
“你……你别这样!”李莫愁又羞又恼,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颤抖。
杨过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他用拇指在李莫愁的脚底轻轻打圈,力度时轻时重,时而还故意在敏感的部位轻轻按压。
李莫愁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脚底传遍全身,让她浑身燥热,脸上滚烫,心中又气又急,可又隐隐有些别样的情愫在心底滋生。
“哼,原来师父的脚这么敏感。”杨过嘴角挂着坏笑,眼神戏谑地看着李莫愁,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他的手指顺着脚趾一路滑下,又再次回到脚心,反复逗弄,不放过任何一处能让李莫愁感到敏感的地方。
李莫愁紧闭双眼,偏过头去,不愿直视杨过,可那如雷的心跳声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被一个小辈这般轻薄,而自己却毫无反抗之力。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竟对这种异样的触碰产生了反应,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
李莫愁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她恶狠狠地瞪着杨过,杏眼圆睁,满是愤怒与羞愤:“你这个变态!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我早晚有一天,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恨不得立刻挣脱穴道,将杨过置于死地。
杨过却一脸悠然,手上的动作未停,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抬眸看向李莫愁,眼中带着几分戏谑:“师父,您可别这么说。我才不信您舍得杀我呢。”他的语调轻松,像是在与李莫愁闲话家常,全然不顾对方的滔天怒火。
“你休要痴心妄想!等我恢复自由,第一个杀的就是你!”李莫愁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满心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
然而,尽管她言辞狠厉,可在心底深处,却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异样情绪在悄悄蔓延。
杨过闻言,轻轻一笑,手上故意在李莫愁脚底敏感处又挠了挠,惹得她身子一颤,差点叫出声。
“师父,您瞧,您嘴上说要杀我,可身体却很诚实嘛。”他眨眨眼,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仿佛笃定了李莫愁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
杨过见李莫愁满脸羞愤,眼中都快喷出火来,也不再继续逗弄。
他收敛了脸上的坏笑,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他轻轻拿起毛巾,拧干多余的水分,动作轻柔地擦拭着李莫愁的玉足。
从纤细的脚踝开始,一点点往上,毛巾所到之处,带走了旅途的疲惫与尘土。
他的手指时不时触碰到李莫愁的肌肤,惹得她身子微微一颤。
李莫愁看着杨过认真的模样,心中的愤怒竟渐渐平息了些许。
她看着杨过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微微抿起的薄唇,整个人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专注。
这般认真的杨过,和刚才那个肆意调侃自己的少年判若两人,李莫愁的心中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她不自觉地想,这个行事古怪的小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被杨过吸引,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还深陷屈辱的处境之中 。
杨过轻柔地把李莫愁放平在床上,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疼了她。
他理了理李莫愁被弄乱的发丝,让她躺得更舒服些。
李莫愁瞪着他,眼中满是戒备与羞愤,杨过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随后,他走到水盆边,端起那盆已经有些变凉的水,准备倒掉。
他的身影在烛光下被拉得很长,透着几分潇洒。
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李莫愁,轻声说道:“师父,你先歇着,我把这收拾了。”
说罢,他便端着水盆走出房间,步伐稳健。
不一会儿,他再次返回,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和衣物,将水盆放回原位,开始擦拭桌上溅出的水滴,又把刚才弄乱的桌椅摆放整齐。
做完这一切,他才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李莫愁,眼中的笑意依旧,仿佛刚刚发生的那些事,都只是一场有趣的玩笑 。
就在杨过收拾完一切,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李莫愁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阵空灵的提示音:“叮!恭喜宿主杨过,成功完成任务,获得奖励:五年内力。”
杨过先是一怔,随即心中大喜。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而醇厚的力量,自丹田处缓缓升腾,顺着经脉游走全身。
这股力量充盈而磅礴,所经之处,经脉仿佛被一股暖流洗刷,变得更加坚韧通畅。
他握紧拳头,感受着这股新生的力量在体内流转,心中满是畅快。
这五年内力的奖励,对他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李莫愁瞧着杨过突然傻笑起来,心里直发毛,忍不住骂道:“你这小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莫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她试图挪动身子,却因穴道被制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
杨过听到这话,收住笑容,一脸无辜地看向李莫愁,“师父,您可冤枉我了,我不过是想起些趣事。”他眨眨眼,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倒是师父您,这般关心我在想什么,莫不是对徒儿另眼相看了?”
“呸!谁会对你另眼相看!”李莫愁啐了一口,脸上泛起红晕,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不定又琢磨着怎么捉弄我!”
杨过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看着李莫愁那又气又急的模样,心里愈发觉得有趣。
他故意慢悠悠地开口,语调里满是调侃:“师父,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折腾了这么久,您不累,我都累坏了。”说着,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副慵懒的模样。
没等李莫愁回应,杨过便自顾自地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他惬意地枕着手臂,侧过身面向李莫愁,脸上还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来,师父,咱们睡觉。”
李莫愁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拼命挣扎着,可被点了穴道的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你……你这混蛋,竟敢如此放肆!”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脸颊涨得通红,“你若敢胡来,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杨过看着李莫愁这副模样,心里乐开了花,却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师父,您想到哪儿去了,我不过是想好好睡一觉罢了。您瞧,这床这么大,咱们各睡各的,互不打扰。”说着,他还往边上挪了挪,像是在刻意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那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李莫愁瞪大双眼,紧紧盯着杨过,心中满是戒备与怀疑。
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竟真的捕捉到杨过逐渐平稳的呼吸声,瞧见他的眼皮缓缓阖上,神态变得放松而安然,显然是真的睡着了。
她紧绷的神经微微松懈,可满心的羞愤与疑惑却丝毫未减。
回想起这一路的种种,从被杨过点穴抱在怀里,到被他这般戏弄,她心中五味杂陈。
她瞧着杨过熟睡的面庞,那轮廓在黯淡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全然没了之前调侃自己时的狡黠模样。
李莫愁不禁在心底暗自思忖,这小子究竟在盘算什么?
他真的只是单纯地累了睡觉,没其他心思?
可一想到杨过之前那些大胆出格的举动,她又难以完全相信。
李莫愁紧绷着神经,警惕地盯着杨过许久,可长时间的精神高度紧张与身体的疲惫逐渐将她拖垮。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尽管心底还残存着一丝不安,可终究敌不过汹涌的困意。
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均匀,双眼缓缓闭上,意识也渐渐模糊。
在睡梦中,她眉头轻皱,似乎还在回味着今日的种种遭遇,时而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像是在咒骂杨过,又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不甘。
房间里,烛火摇曳,杨过和李莫愁并排躺在一张床上,窗外偶尔传来几声更夫打更的声音,为这寂静的夜晚添了几分烟火气。
这一晚,两人的命运轨迹悄然交织,故事也在这看似平静的梦乡中,悄然埋下了新的伏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