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臣妾多谢陛下。”她害羞的点头,坐在哪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嘿嘿。”秦牧搓着手,实在忍不住伸手要去摘了红盖头。
“陛下,等等!”裴知南惊呼。
“怎么了?”
裴知南害羞,指了指一旁的喜秤。
“哈哈哈,朕第一次,没经验,好,用喜秤!”秦牧将喜秤拿起。
透过盖头,隐约的能看见人影,裴知南好奇:“陛下,您也是第一次吗?”
秦牧老脸一红,他只是第一次用喜秤:“咳咳,是啊。”
“可,可姐姐说您的后宫有很多女人。”裴知南犹豫道。
秦牧道:“那些都不是朕想要的,是礼部和内侍局挑选出来填充后宫的。”
裴知南闻言,松了一口气,脸蛋微微还有些庆喜,但突然,哗!
喜秤一撩,红盖头落地。
裴知南吓的尖叫一声,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退,一双杏仁大眼娇羞的不知道往哪里看。
而秦牧,当场石化!眸子死死盯着她,再也挪不开。
今夜的她浓妆淡抹,眉目含情。
蛾眉细而弯曲,如同新月般优美,长长的眼睫毛煽动,好似精灵一般,一张樱桃小嘴红粉均匀,鲜艳无比,和雪白肌肤形成了强弱对比!
额间一点花钿,惊艳到极点。
既保留了她甜美的少女感,又多出了女人的娇艳。
“咕噜!”秦牧狠狠吞了一下口水。
裴知南被火辣辣的眼神看得面红耳赤,眉目含羞,又带着一丝期待:“陛下,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
“你今天太美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秦牧连续用了多个形容词。
裴知南被夸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臣,臣妾也是第一次如此化妆,还怕陛下觉得不好看……”
“不,你这脸,花什么妆都好看!”秦牧没有半分吹嘘,说着,就忍不住开始朝裴知南走去。
暧昧的烛火摇曳,裴知南娇躯一颤,大写的紧张,显然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的,虽然她单纯无邪,但入宫前府里就有人教过她了,来了宫里也有老宫女细细教导,这是古代的规矩。
“陛下,等等!”
“那个……交杯酒还没喝。”她急忙提醒。
秦牧的心跟猫抓似的:“交杯酒?噢对,交杯酒,酒呢?”
裴知南忍俊不禁,笑起来脸蛋有一个梨涡,甜美极了。
“陛下,在这。”
她走到桌前,拿起了交杯酒。
秦牧眼前一亮,穿上宫中华丽的喜服,她整个人更好看了,身姿曼妙,虽不像她姐姐前凸后翘,完美的S线,但胜在纤柔如柳。
“嘿嘿。”
“来,爱妃。”秦牧贼笑。
裴知南脸蛋噌的一红,手腕和秦牧交叉而过,蹙着眉头,将辛辣的酒水喝下。
这是她第一次喝酒,一口下去本就是红润的脸蛋更加绯红,娇艳美丽的脸蛋仿佛出现了一种微醺的感觉。
“好辣……”
“好美!”
二人四目相对,在火红的烛火下仿佛定格,一个火热,一个娇羞,空气中仿佛有一种气氛彻底被点燃。
秦牧步步紧逼,裴知南步步后退,心跳砰砰砰的加速。
砰……
很快,裴知南退到屏风,已经退无可退。
她咬唇正要说什么,秦牧却是一个眼疾手快,将人拦腰抱起。
裴知南的身子瞬间瘫软,裙子下纤细的玉腿甚至发颤,因为太过害羞和紧张,她将头深深埋进了秦牧的胸膛。
华贵喜气的偌大寝宫,静默无声。
随着砰的一声,裴知南被放在了鎏金软床上,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开,美如画卷,她不断的深呼吸,以至于精致的锁骨不断起伏。
“对了,陛下,臣妾伺候您更衣。”她突然想起什么,险些忘了规矩。
“不用。”
“朕来就可以。”秦牧露出一抹笑容。
“可是……”
裴知南的话音刚落,啪!
两声脆响发出,一对绣花鞋脱落在地,秦牧伸手摘掉了她的白色长袜,露出了一对艺术品般的玉足,粉白相间,弧度完美。
“嗯!”裴知南忍不住发出了一点鼻音,面红耳赤,全身像是有一万条虫子在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紧接着,秦牧空出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腰间系带。
“陛,陛下,能不能把灯吹了,臣妾……”裴知南颤抖的嗓音带着一丝央求,她实在是不好意思。
秦牧温柔安抚:“别怕,万事开头难嘛,从今以后,你我便是夫妻,又何必拘泥这一盏灯?”
裴知南清纯脸蛋为难,心想这是一盏灯吗?满寝宫都是灯火,这衣服一脱,什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她长这么大,除了上次意外脚被秦牧看过,还从未露出过什么,连脸都很少。
就在她还在紧张时,腰间绸缎忽然一松,秦牧的大手一拉。
哗啦……
华贵的宫装瞬间从床脚滑落,裴知南大片肌肤曝光,匀称平坦的小腹,精致的锁骨,细腻的肌肤,纤细的玉腿,全靠一张粉色肚兜隐约构成最后一道防线。
“啊!”裴知南尖叫一声,一双手腕紧紧护住。
她那娇羞害怕的清纯样子,简直是让男人发疯的猛药。
秦牧的呼吸瞬间加重,小腹中的火焰开始节节攀升!
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
“唔……”裴知南的红唇被吻到变形,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地撑着秦牧。
但随着秦牧炽热呼吸的交织,以及那双大手的游走,她很快就败下阵来,瘫软如水,任由摆布。
鎏金软床上的帘子缓缓垂落,隐约挡住了那旖旎的画面。
秦牧的衣服不断从床上扔下,最后是一件件很小的女人贴身衣物。
当意识到什么,快要窒息,面红耳赤的裴知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提前备好的白色绸缎铺在了自己身下。
“陛下,臣妾怕疼,万请怜爱。”
“嗯!!”
秦牧的鼻音,仿佛是火山爆发一般,终于忍不住……